他往中心一按, 感受著含羞草般搖搖顫顫的蜷縮,反手緩慢「啪、啪」悠打兩下, 看著一線亮光處,繼續道:「怎麽,小y娃,罵那傻子罵習慣了,忘記自己受過的懲罰。」


    自動忽略其他詞,傻子這兩字陳窈心髒就不舒服,想到再也見?不到江烏龜,酸意洶湧,她向來睚眥必報,她也太知道江歸一介意什?麽,輕笑,「是啊,罵習慣了,把你當?成他了。」


    江歸一身體向後靠,冷不丁抬掌扇了下,「可惜他死了,永遠不可能涉足這裏。你隻能哭著叫我的名字,我等不及看你求饒的樣子了。」


    陳窈盡量讓自己忽視火辣辣的酥麻,刻薄地說:「我也等不及看著你這張和他一樣的臉,懷念他,代入他,不自覺叫出江烏龜。」


    話落全身戰慄,彎曲的腿止不住前伸,但又被皮帶和腳蹬禁錮,動彈不得。


    江歸一麵無表情地說:「我看你是想被*死。」


    陳窈輕輕哼一聲,聽?起來簡直像在鬧別扭,她拔高嗓音,「滾!」


    他屈起中指,骨節弧度呈現圓拱形,打彈珠似彈幾下,又拿整齊幹淨的指甲輕輕刮蹭褶皺。


    「總這麽表裏不一,絞成這樣,還叫我滾。」


    突然卡殼,過量咖啡因引起的幻覺,江歸一腦海裏又響起了魔音。


    ——別忘了,我也能看見?。


    ——麽麽是我的,麽麽喜歡的是我,她親口?對我說她討厭你。


    ——她叫我王子,叫你變態,還不懂嗎?


    ——來,讓我出來,讓我出來,你會看到她的笑容。


    該死的雜碎,明?明?之前沒?這樣過,做了電擊反而如此妄為。


    江歸一閉著眼,毫無章法地用力?掘,「麽麽,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咬你,掐你,扇得小x……」


    「這種欲生欲死的體驗,隻有江歸一能給你,明?白嗎?」


    陳窈從沒?覺得江歸一的手指像刀片,全身冒汗,她顫巍巍地說:「我隻知道你再這樣,我真的會死……」


    江歸一覷著她,手法隨意地紮起汗濕的頭髮,「那你叫我的名字。」


    「......江歸一。」


    「叫主人?。」


    「主人?。」


    「說我屬於你。」


    「我屬於你。」


    虛情假意。


    江歸一冷哼,拖泥帶水地撤離,不耐煩地拉過旁邊推車,翻得哐哐響。


    他取出透明?管劑,擰開蓋子倒在掌心,握住併攏的兩根手指,旋轉,使其充分濕潤後,拍了拍,帶離粘稠絲線。


    隨後毫不留情攻進?。


    陳窈喊出聲,差點?靈魂出竅飛到天花板。她又開始罵罵咧咧。江歸一充耳不聞,等到她鬆懈時,拿起了擱置已久的東西。


    「老?規矩,掉出來,受懲罰。」


    這是枚昂貴的鑽石塞,通體銀色,光滑細膩,肌理會被錐形態的前端擴開,隨著推入擴開,最後又於尖端合攏。


    明?亮的燈光下真是極為美麗的過程。


    江歸一看了幾秒,再次重複。


    他想,如果沒?事自己應該能看一整天。


    陳窈雙手攥拳,小口?喘著氣,身上的汗浸濕束縛的皮帶,兩者接觸麵滑溜溜的。隨後椅子呲啦一聲,江歸一傾身,兩人?唿吸驟停。


    如同第一次踏入雨林的探險者,失足掉進?地圖上沒?有的地界,每一步


    寸步難行。


    過度充實帶來無止境的空泛,仿佛置於雲端,陳窈手指彎曲,隔空想抓住什?麽,什?麽都好,隻要能讓身體降到實處。


    「別急,我和那傻子不同,不會讓你一直等。」


    陳窈正想諷刺兩句,男人?的手掌附過來,五指纏緊、相?扣,她的指甲摳得他手背全是抓痕,血絲滲出,以?致那頭饕餮看起來像正在進食。


    柔軟與金屬壓迫之下,江歸一禁不住輕喘,隨意半紮的頭髮,從額際、後頸掉下來幾綹,風情又性感。


    突然停住,他的眸色變幻莫測,陷入幻覺般,過了半秒,猛然扯住她腳踝的皮帶。


    粉鑽被衝力?推深,喉嚨、腰、手腳同時上挺,可束縛的皮帶強行壓製。


    什?麽都做不了,無法抱團取暖,接近死亡的窒息,陳窈隻能大口吸氧。


    江歸一沒?想到她反應這麽大,趕緊按開脖頸的皮帶,克製、耐心地依次解開所有束縛。汗水從他額際往下淌,一滴滴從下巴骸滑落,沒?入襯衣領。


    「麽麽,好點?了嗎?」


    陳窈看著男人?與記憶裏相?似的神情,可他們不是一個人?,他死了,再也不會出現了。


    明?明?前幾天還給她做了那麽好吃的土豆塔,明?明?昨天還給她炸了兩大盒薯條。


    這麽想著又奇怪地想流淚了。


    她別開臉,「江歸一,我討厭你叫我麽麽。」


    這些字眼刺戳著江歸一的心髒,他沉默須臾,唇張了張,最終化?為發泄般地啃咬。


    她也惡狠狠地反擊,因為高度不夠隻能咬胸膛,正好是他心髒的位置,仿佛要咬下一塊肉。


    江歸一掐住她的下顎,意味不明?、極富侵略性的視線描摹著她的臉。


    血從兩排整齊的牙印往外滲,他用指腹蘸取,漫不經心抹到她的唇。


    流動的血是他骯髒不堪又無法自拔的癮,輕易飽和,輕易過界,順著她嘴角往下流,玷汙白淨下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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