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扮豬吃老虎,就是為了驚艷所有人?


    想到他當時為了通過第一關的練習,被刷了兩次,後來才終於有機會被賞識,到達現在的位置,憑什麽這人隻是靠臉就能無痛通關啊?!那他遭受的那些苦難算什麽?


    璐璐長發下有什麽東西蠢蠢欲動。


    「第一輪選拔通過的人,現在可以迴宿舍休息,剩下的人繼續訓練。」


    阮星:「導師,要是沒有符合您的要求會怎麽樣?」


    此刻很多人都在關注這個角落,導師笑了笑,語氣很友善,和之前簡直天差地別:「會送去化妝室繼續培訓,直到他們過了第一關。」


    化妝室那些人已經在汙染的邊緣徘徊,難以想像經歷過漫長的「培訓」生涯之後,等待他們的究竟是新的出道機會,還是淹沒在眾人中,成為汙染物的命運。


    富貴:[這裏汙染基本集中在頂樓了,就算是化妝室的濃度,一時半會也死不了,頂多是精神狀態不太好,失血過多,畢竟不能指望每個人都有嚴謹的外科技術。]


    阮星:[大概還有多久時間?]


    富貴:[變成你之前看到的那個狀態的話,怎麽滴也得個一周。]


    導師指著一個男人的髮際線說:「髮際線太高了,不行。」


    男人手起刀落,在自己的額頭上劃了一道口子,拿出針線,把發縫往下縫了三公分。


    「皮膚太差了,不行。」


    練習生拿出手術刀,在臉上劃了一圈,剝下了自己的臉皮。


    又指著一個下頜骨有些寬大的年輕人說:「下頜骨太寬了,不行。」


    年輕人抬手拿起鋸子割臉,兩道l形的骨頭掉了下來。


    或許是那些藥劑的神奇作用,這些人感覺不到疼痛,流血雖多但不致命,隻是手段太過血腥,對自己下狠手毫不猶豫。


    李源在自己給自己拉了雙眼皮之後,也成功的進入到下一輪選拔中。


    阮星又迴到了宿舍裏麵,這次根據他們的選拔成績,阮星光明正大地住進s房號。


    陳凡想要一起睡,再次被拒絕,反而是阮星對李源發出了邀請。


    一進房間,富貴就出聲提醒:[小心監控。]


    這裏在阮星離開後,有汙染物進來過。


    菌絲聽話的分化成一團團小棉花,在富貴的示意下,堵上了幾個有問題的隱秘小口。


    李源一驚:「你不是普通人。」


    阮星:「我並沒有說自己是普通人。」


    李源眼眶紅了紅,「你是……」


    他做了口型,覺醒者。


    阮星點了點頭。


    李源張了張嘴,似乎有千言萬語,但都忍了下來。


    「但是你也沒有辦法幫到我的,他們太強大了,就算是……也不行。」


    阮星倒是有些好奇了,自己看上去有那麽弱嗎?


    阮星讓他安靜,自己研究了一下脖子上套的頸環。


    套的比較嚴絲合縫,但也不是沒有活動空間。


    一根根細細的絲線伸了進去,用力一拉,菌絲開始劇烈顫抖,顯然被電的不輕。


    這東西電擊力度這麽強?


    阮星第二次嚐試,卻沒想到這次對方放電更多,連李源的頭髮都被電的豎了起來:「不行,這個不能暴力破除。」


    阮星:「挺難搞。」


    李源嘆了口氣:「我後來醒來的時候,這東西就在脖子上了,估計隻有特殊儀器才能破怪掉。」


    阮星點點頭,暫時放棄:「好吧,那我問你點頭搖頭就可以。」


    「你是為了找你哥哥,才被迫到這裏的?」


    李源點頭。


    「他們把你騙過來的?」


    搖頭。


    「你是被拐賣過來的?」


    點頭。


    通過簡單的問答方式,阮星大概了解到李源身上發生了什麽。


    他的哥哥在前段時間失蹤,這人還有個身份,是隔離中心的預備役。


    他的哥哥之前關注到基地裏某處的異常,下手調查的時候人就不見了,任憑李源怎麽打聽都沒有消息。


    直到某天夜晚被打暈,一覺醒來的時候,他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曾經想要逃跑,結果被打斷了一條腿。


    後來那些人要把他賣到另外的地方,好像是基地外,但因長得好看,他被送到了美麗娛樂,脖子上也多了一個卸不下去的環兒。


    而直到到了這裏,李源才對上信息,自己哥哥調查的公司就是這家美麗娛樂。


    帶上這種環,他就不能透露自己的來歷和一些敏感詞,連活動範圍都被局限了,他也曾嚐試過逃跑,還沒等前台阻攔,就已經被電暈。


    李源苦笑:「好在目的是達到了,我勉強對這裏有點了解,之前想讓你走,就是因為你朋友在這裏估計兇多吉少。」


    阮星:「我沒說是我朋友啊。」


    李源一呆:「你不是說是你熟人?」


    阮星笑眯眯:「是啊,一麵之緣,打算宰了的熟人。」


    -


    由於第一輪練習生們的表現都不錯,導師對於這次比賽的晉級很滿意,第二天就提出了繼續選拔的要求。


    除了李源、陳凡和阮星以外,其他的練習生似乎都休息的不太好。有人臉上的傷疤還在流血,有人的臉腫成了豬頭,眼睛都看不到了,但他們精神卻很是亢奮。


    「你怎麽又把眼鏡戴上了?」陳凡表現得很是失落,幽怨的眼神在李源和阮星之間徘徊,顯然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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