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好心反倒辦了壞事的人參精破防了,他一把撲到隋簡身上,抱著他腰嗷嗷哭。


    「不就是雙修嗎?隻要能治病,讓我做什麽都行。」


    隋簡嘴角上揚,手掌覆上人參精頭頂,順著柔順的髮絲一下一下的輕撫。


    他眼中帶著得逞的笑意,嘴上卻說著深明大義的話。他說:「我怎好讓你這樣犧牲自己呢?過兩日我身體好些了,我迴一趟藥王穀讓方陵再為我瞧瞧便好了。」


    雲深越聽越心疼,藥王穀路途遙遠,這一來一迴的折騰大反派這破體質哪能受得了?


    雲深起身將隋簡推倒,雙手按在他胸膛上,氣勢洶洶的說:「那不行,你身體受不了折騰。」


    隋簡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砸在床榻上愣了許久,身上的人參精眼神飄忽,不敢以他四目相對,抿著唇弱弱的說:「其實我也想過了,與你雙修……也、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其實說起來還是很享受的,隻是心理上一時接受不了罷了。


    雲深話說一半時就已經從頭到腳都紅透了,隋簡都怕他自己把自己給羞死了。


    「這不會太勉強你了嗎?」


    他裝作為雲深考慮的模樣,實際上已經爽得身心舒暢。


    他甚至還裝作愧疚的模樣對雲深道:「雙修這種事本就是一輩子的大事,你看我這病體殘軀,指不定哪日就沒了,這樣的我怎好拖累你?」


    可憐的人參精被他病弱的外表蒙蔽了雙眼,聞言直搖頭道:「你不是拖累,你可是動動手指頭都能讓整個修仙界震動的大反派,你超級厲害的。隻是現在受了傷,但這些都隻是一點小小的曲折,隻要渡過了它,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隋簡還想說什麽,雲深以為他又要拒絕自己再說些自己不想聽的喪氣話,幹脆心一橫自己為隋簡做了決定。


    「雙修這事兒,我是願意的。」


    他說著抬腿跨坐到隋簡身上,燒紅著耳根扯開了身上的衣帶,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完全不敢看隋簡道:「你傷勢未恢復,所以這次我來吧。」


    他說得含糊不明,但隋簡就是聽懂了意思。


    他舌尖抵著犬牙,嗓音暗啞:「這樣是不是太為難你了?要不還是算了……」


    人參精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話了,並且羞怯的搖頭道:「沒有為難,我自願的。」


    人參精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如今說服了自己在上麵動,可謂是犧牲頗大。


    這意外的驚喜讓隋簡心中漲滿,他莫名的哼笑一聲,掌心貼著人參精手感細膩順滑的臉頰輕輕摩挲。


    「那就辛苦你了。」


    確實非常的辛苦,雲深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作死,果然不是什麽牛都能吹的,他甚至都沒堅持到結束,最後還是讓隋簡作為主導方完成了整個雙修過程。


    雲深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反觀之前還極為虛弱的隋簡生龍活虎的,好像真就采陰補陽滋補好了身體一般,抱著雲深去洗浴時臉不紅氣也不喘,走路都帶風。


    也就是雲深累極昏睡了過去,不然指定能發現些端倪。


    隋簡將人參精洗得白白淨淨香噴噴的,然後才抱迴床榻上牢牢鎖進懷中。


    他輕輕的在雲深額頭上印下一吻,眼底翻湧著駭人卻又克製的占有欲。


    他啟唇輕聲呢喃:「你是我的了……」


    昏睡的人參精毫無所覺,但卻本能的察覺到危險瑟縮了一下,眉頭也攏了起來。


    隋簡伸手為他撫平眉心,而後抱著他安然入睡。


    .


    羞恥心和下限果然是用來打破的,自從雲深坦然的接受了和隋簡雙修這事,之後麵對都坦然了許多,甚至還變得越來越主動,都不需要隋簡特意提醒,便自覺問隋簡需不需要。


    隋簡自然是樂見其成的,於是之後便越來越習慣,最後稀鬆平常。


    兩人在玲瓏塔這裏又呆了半年,雲深以一個令人恐懼的速度突破了七級丹師,一路從四十層爬到了六十層,成為了整個玲瓏塔裏的傳說,但由於他一直都很低調甚至不與旁人有過多的接觸,以至於玲瓏塔內的丹師隻聽聞過他的大名卻從未見過他真麵目。


    不過以雲深的樣貌,說出去大概也不會有人相信那名驚才絕艷的天才丹修「雲參」竟會是他。


    攀升到六十層以後,丹師已經可以隨意的進出玲瓏塔,無需再受其規矩困擾。


    雲深再次告了假,這迴足足請了半年的時間,要先去一趟藥王穀再迴西洲。


    去藥王穀是為了看一看隋簡的身體狀況如何了,而迴西洲則是因為扶桑神樹已經長到了一米高,必須得盡快找到合適的地方移植了。


    兩人再次抵達藥王穀已是七日後,當方陵見到隋簡那一刻,就知道他已經得了手,於是看向雲深的目光便多了幾分隱晦的同情。


    被他這個心機深沉的表哥看上,也不知道是幸或是不幸。


    方陵又為隋簡診了一次脈,這次他的臉色緩和許多,他對兩人道:「果然你兩雙修十分互補,這脈象瞧著都強壯了許多,起碼不會一言不合就一命嗚唿了。」


    雖然還是不算什麽好話,但對於雲深來說已經是個好消息,也不枉費他犧牲那麽大,隻要有結果,一切犧牲都是有意義的。


    診完脈後,方陵給了隋簡一瓶丹藥,並囑咐他一個月吃一顆。


    背著雲深的時候,他勸誡隋簡:「你還是早些坦白從寬吧,別哪日叫他自己發現了,到時候不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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