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中,我直接對離自己最近的一名黑西裝甩出塑膠棍,不待他倒地,又對準胸口蹬出一腳,將他踹飛出去並帶倒身後幾人。


    趁著人群中出現空檔的一瞬間,我迅速閃身插入左側三名黑西裝跟前,抓起一人的衣襟將他背部擋在另外兩人身前。那兩名黑西裝收手不及,手中的砍刀直接砍到他的後背。


    隨即我猛的一推將三人推倒,這時右側兩名黑西裝已趕到我的身側,舉起砍刀就向我劈下。聽到身邊刀鋒劃破空氣的唿嘯聲,不及多想,立刻縱身往左側撲倒,倒下的一刹那隨手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抽向兩人的腳踝處。


    兩人始料不及,麵部朝下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我順勢起身,一棍子抽到在身後準備偷襲的一人頭上,由於用力過猛,木棍在砸到他頭部的一刻,就直接斷為兩截。


    不等緩一口氣,又一名黑西裝向我撲來,狠了狠心,直接將斷裂木棍尖利的一頭插進他的大腿根部。那人吃痛慘叫一聲,砍刀脫手,我順手接過砍刀又轉身劈向一人的手腕。


    就在我切開那人手腕的瞬間,左手小臂不慎被砍了一刀,咬著牙忍著痛,我收迴砍刀反手從左側腋下插向身後,刺穿了他的腹部。


    喘著粗氣掃了身邊一眼,發現還剩下七八個手持砍刀的黑西裝,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隨時準備撲過來。


    咽了口唾沫,心知今天不付出點代價是脫不了身了,索性就拚一把吧!


    想通關節後,我拎起砍刀撲了上去,直接砍翻兩人,在砍刀正要落到第三人的時候,左側肩膀被劃了一刀。我咬著牙先不管那邊,刀勢不減的砍倒了身前一名黑西裝,隨即翻身一刀剁下砍我肩膀那人的手掌。


    瞬間又幹倒四名黑西裝,我一下子激起了兇性,怒吼一聲衝向最後三人。不消一刻,將他們同樣砍翻在地,看著一地痛苦哀嚎的那群黑西裝,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這算什麽事啊!來香江短短幾天,每天都在拿命在搏,md!一定是和這鬼地方八字不合。


    做了幾個深唿吸,我從車上後備箱找出繩索,把地上那幫人綁了起來,順帶給傷的較重的兩人止了血,並簡單的做了包紮。


    做完這些後,我撥通了掃黑組劉德樺的電話,讓他過來收尾。隨後提著砍刀,準備一不做二不休,端了這個賊窩。


    順著那幫黑西裝跑過來的路線,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一座集裝箱搭建的簡易房,我調整了下唿吸,迅速跑了過去。


    跑到簡易房門口,我一腳踹開門衝了進去,對著兩名反應不及的黑西裝手腕就是兩刀。廢了他們後,我提刀指向一名坐在老板椅上中年胖子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胖子目瞪口呆的盯著我,聲音顫抖的說:“我的人呢?”


    我沒搭理他,而是用刀對兩個正準備偷偷溜出去的女人比劃了一下,“想走可以,先問過這把刀!滾一邊老實蹲著去!”


    兩人尖叫一聲,立刻相互依偎著蹲到牆角,瑟瑟發抖的看著我。


    擺平兩個女人後,我不緊不慢的走到胖子跟前,“說說吧!這是什麽地方!”


    胖子眼神飄忽的想著對策,閉口不言。


    我冷笑一聲,一把抓起他的右手按到辦公桌上,直接一刀剁下他的小手指。


    砍下這一刀後,見他滿頭冷汗直冒,卻還是咬緊牙關不發一言。隨即二話不說,又剁下了他的無名指,“接著忍吧,你還剩8根手指,10根腳趾。隻要你忍得住,砍完這些後,我保證放過你。”


    說完這些話,我拿起桌上的兩根斷指,隨手丟到一旁的碎紙機中。


    胖子看著碎紙機,憤恨交加的說道:“朋友,你是那條道上的?我應該沒有得罪過你吧!”


    我搬了把椅子坐到他邊上,麵無表情的說:“沒得罪?我好好的走我的路,你那幫酒囊飯袋的手下,莫名其妙的舉著刀砍我,這算不算得罪我了?”


    “我tm一直在辦公室啊!這事情是那幫廢物自己幹的,你不能算在我頭上啊!”胖子聽了我的話,感覺自己是白白遭受無妄之災,激動的大喊大叫。


    我身上還有幾處刀傷,不想跟他耽誤時間,於是在他抓狂喊叫的時候,揮起一刀砍下了他的中指。


    “啊~”由於這一刀胖子毫無心理準備,痛的直接叫出了聲。


    “別浪費我的時間,除非你不要剩下17根指頭了!”


    見我麵色不善的盯著自己僅剩下兩根手指的右掌,胖子趕緊求饒:“別動手啊!我說!這個廠子是趙四爺的啊!”


    既然開口說的第一句,那麽事情就簡單了,於是我鬆開的手掌,對他吼道:“趙四爺是誰!還有這個地方是做什麽的,一字不漏的給我說清楚!”


    胖子趕緊掏出一塊手帕將右手包了起來,緊緊握在左手中,隨後臉色蒼白的開始了述說。


    趙四爺原名趙天德,現年46歲,香江本地人。開地下賭檔為生,前幾年結識了洪爺,並合夥開了家大型賭場,便開始了飛黃騰達。


    這幾年他漸漸有了自己的勢力,並慢慢涉足別的生意。這個場子就是趙天德其中一個產業,用來接收從大陸拐騙來的女人,並作為交易場所,將她們賣給香江各大色.情.場所。


    除了黃和毒,趙天德最近又開始聯係東南亞方麵的毒梟,可以說這個人已經五毒俱全、惡貫滿盈了。


    聽了胖子的敘述,我有些理解曾智偉的用心了,畢竟像他那種老一輩的江湖中人,做事還是有一定底線的,正因為如此,他們也最憎恨趙天德這類毫無底線的人。


    雖說付出了一定代價,不過卻也知道了洪爺神秘合夥人的信息,看來離揪出淩風不遠了。


    我扯斷一根電話線,將胖子和兩名被我砍斷手筋的黑西裝綁了起來,至於那兩個女人,我問了下情況,獲悉隻是被胖子叫來的小姐,就沒有難為她們,直接打發走了。


    由於有點擔心謝安琪那邊,雖說十幾名黑西裝已經被控製,不過畢竟她隻是一個女人而已,於是我就押著三人返迴了輔路。


    將胖子等三人丟到那幫黑西裝邊上,我敲了敲車窗,謝安琪看到是我,趕緊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老公你沒事吧?我見你進去那麽久還不出來,嚇死我了。”說著她就往我懷裏鑽。


    “嘶~鬆手!”我被她這麽一抱,牽動了身上的傷口,趕緊叫她住手。


    謝安琪被我的話一驚,趕忙從我懷裏離開,含著眼淚看了眼我鮮血淋漓的左臂,隨後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老公你哪裏痛!還有什麽地方傷到了?嗚嗚嗚…我再也不想做大姐大了,你別做警察了好不好,嗚嗚嗚……”


    在這種氣氛下,我竟然被她逗樂了,索性故意往她身上一倒,“我快死了,你以後照顧好自己,找個好人家吧。”


    謝安琪吃力的扶住我跪到地上,讓我躺在自己的腿上,“嗚嗚嗚…老公你不會死的,再等一會兒醫生就要來了,一定要堅持住啊,嗚嗚嗚……”


    一場生死搏殺又加上受傷,我已經非常疲勞了,加上眼下也沒什麽危險,就在她哭聲中漸漸睡了過去。


    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又一次躺在了病床上,我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發覺這半年不到的時間,自己已經第三次受傷進醫院了,看來這警察也並不好幹。


    打量了下病房,看到謝安琪正坐在牆角打瞌睡,李如鬆則背對著我吃這些什麽。


    “老李,你大爺的,吃什麽吃的那麽津津有味?給我也來一口唄!”


    “津津有味個屁,我買了4個盒飯,她們都不吃,我tm正吃第3個呢!噎死我了,嗝!”說完之後,李如鬆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趕忙丟下盒飯迴身看向我,“臥槽!老程你大爺的!啥時候醒的?”


    我瞪了他一眼,“剛醒!現在什麽時候了,還有沒有吃的,真有點餓了!”


    李如鬆拆開一盒盒飯,指了指我的左臂,為難的說道:“那個,要不我喂你?”


    我疑惑的看向左臂,這才發現整條左臂都被包紮了起來,“喂你個頭喂!幫我打開,我右手又沒壞!快拿來!”


    也許我聲音大了點,把謝安琪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我正靠坐在病床上,吃力的用一隻手吃著盒飯,隨即趕緊跑過來奪下我手中的勺子,開始喂我吃飯,“老公你什麽時候醒的啊?為什麽不叫我!”


    我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心想這死丫頭老公老公的叫順嘴了,這可不好,得想辦法快點讓她改口,不然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個,先不提這事,現在什麽時候了?”


    謝安琪放下盒飯幫我擦了擦嘴,“現在晚上8點多了,怎麽了老公?”


    晚上8點,也就是說自我睡著後隻過去幾個小時,於是心定了些,“老李,陳鑫穎她們目前什麽情況?還有洪七七人在哪裏?”


    “陳鑫穎那邊沒啥事,查到了一些線索,淩風在香江有個女人,這幾天她們會繼續跟進,我會看著的,你不用擔心。”說到這李如鬆看了一眼正在喂飯的謝安琪,不自然的說道:“至於洪七七那丫頭嘛…我怕她又和你小六子吵架,就讓她在酒店待著了。”


    謝安琪抓起一根我啃下的雞骨頭砸到他頭上,沒好氣的說:“隻會騙小姑娘看金魚的臭流氓!死開點!小心我……”


    “別鬧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他了!”我打斷了謝安琪的話,隨後問李如鬆:“碼頭那幫雜碎,劉德樺怎麽處理的?”


    提到這個問題,李如鬆憤怒的說道:“md!不提了!都tmd在這個醫院躺著呢,劉德樺這個二百五說什麽人.權!碼頭那幫雜碎還要告你,那個蠢貨讓你等待傳喚!”


    得知是這個結果,我一陣無語,“看來最近我沒法活動了,我們人手就不夠了。”


    “沒錯,就算沒劉德樺那碼子事,你的傷也沒法出行動了,老程,你看現在怎麽辦?”


    我稍稍想了想,讓謝安琪把手機遞給我,撥通了吳少東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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