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如鬆那麽一叫喚,正在努力撕b的兩人立刻分開,同時轉身看向我。


    “那個,你們繼續,我還有些事要處理。”說著我一把甩開李如鬆,轉身向門外走去。


    “站住!”


    “不許走!”


    我咽了口唾沫,轉身對她倆說:“那個什麽,真的不用管我,你們忙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洪七七根本不聽我說什麽,直接走過來一腳踢開李如鬆,憤怒的問我:“那個臭女人是誰!”


    被她那麽一吼,我也來了火氣,“洪大小姐,貌似我沒必要跟你解釋些什麽吧?”


    謝安琪稍稍整理了下頭發,走到我身邊挽住我胳膊,得意的對洪七七說:“聽到冇,我老公唔想搭理你!”


    洪七七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咬牙切齒地說:“我啋!仲你老公呀!你至多係一個小三啫!”


    “我係小三我樂意,唔似得有d人連小三都做唔成!”


    洪七七畢竟隻有16歲,怎麽會是大她5歲的謝安琪的對手,隻能直接開罵:“死女人,唔要臉!同我爭男人,死小三!”


    眼看她們又要掐起來,我再也壓住不住怒氣,對她們大吼一聲:“夠了!像什麽樣子!都好好說話,說國語!還有你老李,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勸勸,瞎起哄些什麽!”


    兩人被我一嗓子壓服,對視一眼,各自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李如鬆被感覺自己被我懟的有些莫名其妙,憂鬱地對我說:“老程哈,貌似我才是受害者吧?”


    我對他有些理虧,就故意不去搭理他,而是直接問洪七七,“你先說!為什麽吵架!”


    洪七七含著淚委屈的說:“都是那個死女人,一來就說找老公。我以為她是找幹爹的,沒想到她說不是,我就想肯定是來找你的,太不要臉了!跟我搶男人!”


    我趕緊阻止她,“我什麽時候是你男人了!你身份證有沒有?屁大點的娃子!”隨後又問謝安琪,“你又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說到這裏,謝安琪恨恨的剜了李如鬆一眼,“你問他!這個臭不要臉的冒充你,把我騙到這裏來!還騙了我的私房照!”


    我嘴角抽搐著對李如鬆說:“你不想對我說著什麽嗎?”


    李如鬆看到我眼神不善,嚇得一哆嗦,“沒有沒有!別聽她瞎扯,沒有的事情,我發誓!”


    這時謝安琪掏出手機遞給我說:“老公你看,我有記錄,就是這張照片!”


    接過手機,我看著裏麵的照片,對李如鬆說:“老李你現在能了啊,騙女人穿睡衣的照片看,你還要不要臉了?”


    在一旁生著悶氣的洪七七,被激起了好奇心,伸長脖子看了一眼手機裏的照片,隨即一腳踢在李如鬆的屁股上,“幹爹!你太無恥了!”


    我推開堵在身前的洪七七,陰沉著臉對李如鬆說:“你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就把聊天記錄發給張敏看。”


    李如鬆被我抓住軟肋,哀歎了一聲說道:“還不是她!一清早打我電話,老公老公的叫。我以為是認錯人了,就想逗逗她,讓她拍張自拍給我,沒想到她那麽傻,沒過一分鍾就發來了。隨後對我說,還有更好看的,不過要當麵給我看。我也是豬油蒙了心,不知道咋想的,就把地址發她了。”


    我聽了李如鬆的話,氣的一腳把他踹翻,“你大爺的!也太不要臉了,也不看看房裏還有小孩子在!”


    謝安琪見縫插針的對我說:“老公,我都被他看光了。”說完還故意假哭幾聲。


    “你也是!隨隨便就被人騙了!也不想想我是這種人嗎?”


    見我兇自己,謝安琪委屈的說:“我又不知道他是騙子,再說給自己老公看又無所謂的。”


    我被她說的一陣無語,懶得和她說話,轉身問洪七七,“你呢?說說為什麽要叫李如鬆幹爹!”


    這丫頭鳥都不鳥我,直接跑到李如鬆背後,露出半個腦袋吼道:“管你什麽事!你又不是我什麽人!”


    跟一個十幾歲的丫頭片子動氣,我實在沒這個心情,就把火發在李如鬆身上:“李如鬆!那你說說!還tm學會收幹女兒了!”


    李如鬆漲紅著臉說:“老程你大爺,別說我,你怎麽不說說自己,把我的名片給這丫頭,你也太坑了吧!”


    這麽一說,我就反應過來了,“原來他們打架是你挑唆的,我還在想謝安琪怎麽會知道要找的是我的,你可真能啊!”


    “一般一般,我又不傻,能拿我名片幹這缺德事的,除了你也就沒別人了!”


    我尷尬的說:“那啥,昨天時間緊迫,我一時之間拿錯了,你別瞎說!”


    謝安琪見我吃癟趕緊幫腔,“就是,我老公一時之間拿錯了,你這個臭流氓別冤枉好人!”


    李如鬆猥瑣的笑笑,“你這個臭丫頭,他沒告訴你吧,他在滬市有老婆,還有兩個紅顏知己,不!是三個,米國還有個呢。你幫著他有什麽好處,連小三都做不了,最多是個小六子,嗬嗬。”


    謝安琪被他說的一愣,不過立馬恢複過來,“哼!那又怎麽樣,我樂意!不像有些人,騙小女孩做自己的幹女兒!”


    “臭丫頭,你說……”


    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連忙對他們吼了一句,“都閉嘴!”


    掏出手機看到是一個香江號段的陌生電話,疑惑的接起來後發現是張伯。他告訴我,洪爺下午一點要和郭福成及神秘股東見麵,地點在九龍冰室。


    掛了電話,我問李如鬆:“陳鑫穎聯係了沒有?”


    李如鬆知道是辦正事,馬上就恢複了常態,“問了,她們下午會去天龍貿易公司,賭場的接頭人告訴她,淩風在那邊出現過幾次。”


    我想了下,吩咐李如鬆暗中跟過去保護她們,至於洪七七就讓她一個人待在賓館,這丫頭身無分文也沒地方可去,所以我並不擔心。


    至於九龍冰室,我決定自己跑一次,不過考慮到我不會說香江話,就讓謝安琪陪我去,遇到必須要開口的時候,由她替我說。


    安排好之後,我和李如鬆同時離開酒店,分頭行動。


    在前往九龍冰室的路上,謝安琪告訴我,那間冰室在本地人之中名氣很大,並不是它有多麽好,而是冰室的老板是香江的一位傳奇人物,曾經的黑道巨梟“曾智偉”。


    曾智偉可能外地人知道的不多,不過很多香江的年輕人都是聽著他的故事長大的。特別是他在澳市賭場為救愛人,單槍匹馬突入重圍,不僅救出了心愛的女人,還打敗賭王贏了幾千萬,最後毫發無傷的迴到香江。


    說到這裏,謝安琪忽然問我:“老公,如果昨天鄭毅健要對付我們怎麽辦?”


    我冷笑一聲,“不入流的混混而已,我連洪爺的家都敢挑了,還怕他這個雜碎!”


    聽到我說挑了洪爺的家,謝安琪忽然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我說:“你、你、你,就是你挑了洪爺的家,還綁架了他的孫女?”


    對這種事我不大放在心上,也就無所謂的迴答她:“嗯,我和李如鬆幹的,他孫女你已經見過了,不過是她主動跟我走的。”


    聽到我再次承認,她唿吸變得急促起來,“你是說和我吵架搶男人的那個丫頭,就是洪爺孫女?我還從她手裏成功搶到了老公?”


    我聽到她的話真想在她腦袋上敲一個爆栗,不過在開著車,隻能遺憾的作罷。


    “老公,我好幸福!現在感覺曾智偉一點也沒什麽了不起。你知道道上都怎麽傳你的嗎?”


    這個話題我有點興趣,好奇的問她:“都怎麽說的?”


    謝安琪兩眼閃著小星星,一臉癡呆地說:“道上在傳一名來自滬市青幫的雙花紅棍,帶著一個小弟到洪爺家談判,後來談判破裂。那名紅花雙棍一怒之下,獨自一人挑翻洪爺手下18金剛、8大護法、4大供奉。最後又在小弟的幫助下,綁架了他的孫女揚長而去。”


    我聽了她的故事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你說的都是什麽鬼!我就是和李如鬆放倒了十幾二十個保鏢而已,你在說故事嗎?”


    謝安琪顯然沒在聽我說話,自顧自的說著,“要是讓別人知道我的老公就是那個人,在香江我也是大姐大啦,而且這個老公還是從洪爺孫女手中搶來的,想想就美得很……”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她這幅德性了,空出一隻手直接給了她一顆爆栗,“醒醒!天亮了!一會還要辦正事,別給我掉鏈子!”


    謝安琪摸著腦袋,一臉癡迷的對我說:“啊~辦正事嘛?好啊~要不去酒店吧,人家還是第一次,不想在車上……”


    被她那麽一驚,我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滑,車子差點撞到隔離欄。好在反應及時,將方向盤抹了迴來,在周圍車輛一片叫罵聲中,猛踩一腳油門,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大約十分鍾後,按照導航提示駛入了一個老城區,找了個空位停好車子,我帶著謝安琪往九龍冰室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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