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老板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那個女子笑著說道,“就這麽給處理掉也太可惜了,不如你自己把它們全部都吸了吧!”


    那個老板聞言,麵色瞬間變的難看無比。


    “大人,您......您別開玩笑了!”


    女子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冰冷的眼神,瞬間讓他脊背發涼。


    “我有跟你開過玩笑嗎?”


    見他還有些猶豫,女子朝身後的一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立馬會意,拿出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見狀,他連忙大叫道:“別別別!我吸,我吸!”


    話音落下,他顫顫巍巍的,從麵前的盒子裏麵拿出一根吸管叼在嘴裏,又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倒了出來,拿著打火機就要點燃。


    “找死!”女人冷哼一聲。


    隻見白光一閃,他拿著白色粉末的那隻手直接應聲而落。


    伴隨著的是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


    賭場老板立馬捂著自己的手腕躺在地上,疼的不斷打滾。


    “給我閉嘴!”女人冷喝一聲。


    盡管手腕處劇痛無比,但賭場老板還是立馬閉住了嘴巴。


    然後,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站起。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失去一隻手的痛苦。


    見他稍微恢複了一點,女人冷聲說道:“居然敢在我麵前吸毒,你是想讓我和你一樣都染上毒品嗎?”


    “沒有沒有!”


    可能是因為手腕傳來的劇痛,他說這話的時候都在忍不住的顫抖。


    女人朝一旁的攝像頭看了一眼,冷哼一聲,對身邊的人說道:“留下兩個人在監控室裏看著他,他如果沒有把這裏的毒品處理完的話,你們知道該怎麽做。”


    說完,她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門口。


    迴過頭來,看著賭場老板,“別耍小心思,如果被我知道你敢陽奉陰違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的。”


    說完,她便離開了這裏。


    來到外麵,她身後的一個人開口道:“天權大人,是不是有些殘忍了?”


    是的,這個絕色女子便是組織中的領導天權!


    如今她來到碧海市,誰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麽。


    “殘忍?”她迴過頭來,看著那個男子,“我曾經三令五申你們絕對不可以碰毒品,忘了嗎?”


    “如果覺得我的做法欠妥,那你可以去替他!”


    男人立馬開口說道:“不敢,是屬下唐突了。”


    天權並未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看著遠方,“我才多久沒迴來,居然出現了這種情況。”


    “在這裏還有我們的熟人,過去拜訪她一下吧!”


    “您是說......”


    “天璣。”天權淡漠的說了這麽一句後,繼續朝前走去。


    一聽見是天璣,她身後的幾個男人都有些心有餘悸的對視一眼。


    很顯然他們都想起來了當初天權和天璣對抗的時候發生過的那些事。


    當時他們這一批人剛剛來到天權的麾下效力,也是第一次見到天權的鐵血手段。


    但是相較於這個,他們更加震驚於天璣的可怕。


    那時候,天璣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


    可就是這個小姑娘,讓他們所有人損失慘重,更是有不少據點都被端了。


    甚至就連他們的領導天權都被逼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硬生生把在國外的天璿叫迴來,請她收手。


    他們甚至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最後天璿出麵,現在的他們已經變成了一堆枯骨,不知道被隨意的扔在了哪個地方。


    也可能是一捧灰,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與他們的心驚膽顫不同,走在最前麵的天權似乎已經忘了這一切,隻見她那足以迷倒眾生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甚至於在剛才提起天璣的時候,她的眼神當中都沒有絲毫的彼岸花,一如既往的平淡。


    就好像提起的這個人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路人一般。


    在這一天,他們硬生生把在碧海市的每一個據點都給清理了一遍。


    有任何不符合她要求的直接清除。


    所以說,從另一個方麵來說,她也算是為碧海市的治安出了一份力。


    在演唱會結束後的第二天,孟曉藝就離開了碧海市,去籌備下一場演唱會了。


    第三天早上,蕭雲山還在法醫室裏摸魚刷短視頻的時候,有幾個警察送過來一具屍體。


    “什麽情況?”蕭雲山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你們從哪弄來的這個屍體?不用去看現場的?”


    其中一個麵色難看的說道,“在派出所的門口。”


    “門口?”蕭雲山瞪大了眼睛,“你確定?”


    “確定,而且還不止這一個呢!”


    “為什麽上班的時候沒看見呢?”蕭雲山不解道。


    “別的派出所啊!”那個警員說道,“昨天晚上,整個碧海市裏麵出現了五六個屍體,全部都被放到了各個派出所的門口。”


    “而且經過審核,他們全部都是在咱們碧海市做著一些違法生意的人。”


    “就比如這個,他的名字是劉莽,在碧海市開了好幾個賭場,有很多案子都和他脫不了關係,我們一直都在找他犯案的證據,隻是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沒想到他就這麽死了。”


    蕭雲山點點頭,“其他的屍體什麽時候送過來?”


    “快了,”警員迴答道,“正在路上。”


    “阿離出任務去了,先把屍體放到解剖台上吧,我先來驗屍。”


    “行!”


    隨口說了一句後,蕭雲山開始拿出裝備,“你來幫我記錄吧!”


    這個警員顯然是知道些什麽,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噌”的一下跑沒影了。


    半晌不見迴應,扭頭看去才發現偌大的一個法醫室裏隻有自己,無奈的笑笑,開始工作。


    這個劉莽就是之前被切掉了一隻手的那個。


    蕭雲山朝他的手腕上看去,血肉往裏麵收縮,顯然是活著的時候被切掉的。


    渾身慘白,就好像失血過多一般,但是他的臉上卻是寫滿了興奮。


    甚至臉上還因為過度興奮出現了毛細血管破裂的症狀。


    也正是因此,讓他臉上的那些淤青更加顯眼。


    戴上口罩、手套之後,輕輕扒開他的嘴巴,往裏麵看還能發現他的牙齦處有一些白色的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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