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聲把二人嚇了一跳,他們立馬迴過頭來。


    “不用追了,”蕭雲山一把拉住朝門口走過去的鍾阿離,“就憑咱們倆,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就這麽讓他跑了啊?”鍾阿離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跑就跑了唄!”蕭雲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咱們現在報警也來不及,追上去也打不過他,弄不好咱們得死在那。”


    “你覺得是誰?”


    蕭雲山走到廚房,看著剛剛做好的飯菜,伸手拿了一片肉放進嘴裏,“還能有誰,二十七。”


    鍾阿離疑惑道:“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人?她怎麽來了?”


    “拉攏我唄!”蕭雲山咽下嘴裏的肉,開口道。


    “你真敢吃啊!”鍾阿離驚訝地看著他。


    “他們可不想殺我,還指著我投靠過去,給他們賣命呢!”


    看著他往外麵端著一個個盤子,鍾阿離笑著說道:“你是真的心大啊,完全不怕死!”


    “以他們殺人的手法,要殺咱們,還用得著下毒?”放下手裏的東西,蕭雲山說道,“吃飯吧!”


    也就是在這時候,他們才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個信封,裏麵鼓鼓囊囊的。


    ......


    第二天一早,剛到警察局就碰到了文欣研。


    把昨晚的事告訴她之後,她也是一臉的擔憂,“看來他們很看重你啊!”


    “那能怎麽辦,”蕭雲山聳聳肩,“昨晚要不是鍾阿離跟我一起,估計我就得被迫接受一次了。”


    “沒想到這些人這麽猖狂!”文欣研咬牙道。


    “肯定猖狂,隻是不知道他們現在還會給我多少時間。”


    “先不想這些了,咱們繼續查查昨天的那些人吧!”鍾阿離打斷他們道。


    “對了,蕭雲山,昨天晚上已經找到那輛車的蹤跡了,隻是還沒找到會在哪。”


    “那個車慢慢找,不用著急,”蕭雲山搖搖頭,“王玲玲呢?”


    “已經在審訊室了。”


    “我能進去跟她聊兩句嗎。”


    “可以,”文欣研說道,“不過她的情緒不是很穩定。”


    “沒事,我試試吧!”


    審訊室裏,王玲玲一個人神情呆滯的坐在椅子上。


    見到蕭雲山進來,她的眼中泛起一抹神采,但是迅速又黯淡下去,“我記得你,就是你發現屍體的。”


    蕭雲山並未立馬開口,而是先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麵前,“先喝點水,這些年,你在他手底下受委屈了。”


    “你知道?”王玲玲開口道。


    蕭雲山坐下,“你來碧海市到現在為止,應該已經有三年了吧?”


    “對!”


    “我們查到你在這三年內打胎兩次,可是我聽說你一直沒有對象,也沒有結婚,應該是鄭毅父子的,為什麽不去報警?”


    王玲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有用嗎?”


    “為什麽你會這麽認為?”蕭雲山不解。


    王玲玲冷笑著說道:“我報警過,可是那兩個警察居然因為證據不足就那麽輕描淡寫的放過了他們,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所以你就殺了他?”


    “對!”王玲玲淒慘的笑道,“當時我隻有十八歲,我才剛剛成年,我的清白都毀在了他的手上!而你們,我早就對你們失望了,你們要是真的有用,為什麽當初就那麽輕鬆的放過了那兩個禽獸!”


    “唉!”蕭雲山歎口氣,“即使這樣被侮辱,你依舊不舍得離開,看來他們手裏有你的把柄,應該就在他們父子二人的手機裏吧?”


    “對,”王玲玲雙眼呆滯的說道。


    三年前,王玲玲因為跟父母鬧了矛盾,孤身一人來到碧海市。


    一個剛成年的小女孩,四處尋找工作,最後在遊樂園成功應聘到一個櫃台服務員的工作。


    由於其出色的容貌,立馬就把色膽包天的鄭毅深深地吸引住了。


    雖然有很多人提醒過王玲玲這個鄭毅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是,十八歲的女孩,正是為愛奮不顧身的年紀,怎麽會聽別人的話?


    二人之間的感情迅速升溫,不過王玲玲還算是比較理智的。


    足足過了三個月,二人之間的關係也就是維持在拉手親嘴這地步。


    而且,王玲玲還嚴令要求鄭毅必須保證不能外傳,否則她就立馬換工作,讓鄭毅再也找不到她。


    王玲玲一直把二人的關係維持在拉手親嘴的地步,鄭毅心急如焚。


    終於,在王玲玲又一次拒絕之後,鄭毅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從網上買了一瓶催情藥物,把時間定在了一個瓢潑大雨的時候,找了個借口把王玲玲約出來一起吃飯。


    在與王玲玲吃飯的時候,趁她不注意倒在了她的水杯裏。


    在藥物的作用下,王玲玲很快就起了反應。


    而鄭毅也就因此輕輕鬆鬆的帶著她迴到了自己的家裏。


    在那一天,鄭毅和鄭澤陽二人一起強奸了王玲玲。


    而且他們還拍了視頻,並以此為要挾,要她隨叫隨到。


    王玲玲就這樣在這裏度過了整整三年的痛苦時光。


    在這三年裏,她去醫院打了兩次胎,自己也不知道流產了多少次。


    尤其是在今年年初,她更是被檢查出來這一輩子已經再也無法懷孕了。


    而且,深受他們二人迫害的還不止她一個女子。


    說到這裏,王玲玲雙眼通紅,“這兩個禽獸,我今年隻有二十一歲,我這一輩子已經毀了,沒人會要我。”


    “我的人生剛剛開始就已經失去了作為一個母親的權利。”


    “我沒法跟我爸媽交代,沒法跟自己喜歡的男生袒露自己的心聲,我這一輩子再也嫁不出去了!”


    蕭雲山點點頭,“所以你是打算一個人扛下所有罪名嗎?”


    王玲玲並不迴答,蕭雲山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陳旭晴和劉海二人打算扛下罪名呢?”


    “什麽!”王玲玲大叫道,“不可能,你在騙我,這不可能!”


    蕭雲山搖搖頭,“警方審訊犯人的時候是不許誘供、騙供的。”


    “而且當時鄭毅喝的醉醺醺的,手裏還拿著一個酒瓶子闖進了你們的住處,誰都知道他是想幹什麽。”


    “當時他是想強行與你發生關係,你殺了他,這根本不屬於防衛過當,不負刑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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