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躲在房間裏生悶氣的程鬱珂倚在貴妃椅上,連門都不想出。


    已經兩天了,武忱也不來哄她,往時他若惹了自己,必然是想著法子來求原諒的。


    可是現在卻毫無蹤跡,她的臉垂了下來。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阿珂,你醒了嗎?」是武忱的聲音。


    程鬱珂猛地坐起來,臉上的表情霎時換上了欣喜。


    她快步走到門前才止住腳步,理了理頭髮,壓下雀躍的神色,打開了門。


    武忱今日也換上了立武堂的黑衣,隻不過他身上的金絲紋路更加貴氣繁複,看到程鬱珂給自己開了門,一張溫柔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程鬱珂移開眼神,撇了撇嘴:「來找我幹什麽?」


    武忱在懷中掏出一枚簪子,遞給她:「這是我托立武堂的弟子帶來的白玉簪子,特意請師傅雕刻的。」


    那簪子上的玉蘭花刻的栩栩如生,仿佛都能聞到香氣。


    程鬱珂接過,簪子通體冰涼,她很喜歡,更喜歡的,是武忱的這份心意。


    「我幫你簪上吧。」武忱看了眼她嬌羞的神色,開口道。


    「嗯。」程鬱珂微微低下頭,將簪子遞給他。


    和好的兩人相攜逛起了玄豐頂,程鬱珂買了一堆小玩意,迴到客棧時,天色都快要黑了。


    剛剛踏進大廳,隻見坐在正中心的一名相貌端正的男子,向他們投來了打量的目光。


    察覺到的武忱迴頭望去,隨後一怔。


    「爹?您怎麽來的這麽早。」


    武忱有些驚訝於父親的到來,往日他都是要在最後一刻才會出現的。


    「嗯,無事便來了。」武誌應說道。


    自那程家女子死後,他一直沒能找到合他意的人選。


    她死前的樣子總是徘徊在武誌應的腦海,讓他時不時的想起,內心的燥熱無處發泄,便想著離開立武堂,先換個環境。


    程鬱珂聽到他們的對話時,整個人愣在了那裏。


    爹?那名男子竟是武忱的父親?那不就是……武誌應?


    她臉色煞白的想要快些逃開,可雙腳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程鬱珂再看向他時,總覺得他的眼神異常陰鷙可怖,自己的雙手都忍不住的顫抖。


    武誌應也確實注意到了與自己兒子形容親密的這名女子,斜眼上下打量了一番。


    兒子的眼光不錯,此女子身姿傲人,長相也不俗,若不是兒子看上的,自己倒是可以考慮收了。


    她似乎被自己的眼神嚇到了,身子僵硬了許多,見此,武誌應便收迴了目光。


    武忱將兩人互相介紹一番,察覺到程鬱珂的異常,擰眉關心道:「阿珂,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程鬱珂被他的聲音驚了一下,緊了緊手指,勉強擠出一抹笑:「嗯,我想先迴房間休息。」


    「那我送你迴去吧。」武忱說道。


    「不必了。」程鬱珂下意識的拒絕,隨後便有些慌張的迴了後院。


    她一路小跑著到了自己房間,緊緊的將門插好,把買來的東西扔在一邊,撲在榻上喘著粗氣。


    剛剛那一瞬,她不可避免的又想起程嵐嵐的話,自己竟然差點就要嫁給他,若自己沒有逃婚,那武忱,豈不就成了自己的繼子?


    一陣惡寒湧上心頭,讓她一陣反胃。


    程嵐嵐的話像是一句魔咒一樣的纏著她,在她稍稍忘記後,不斷地蹦出來影響著她的思緒。


    而另一邊的程嵐嵐也從係統那裏得知了武誌應的到來。


    【沈煒的房間還是空著的嗎?】


    程嵐嵐問道。


    【是的。】


    自那天將信紙傳過去後,沈煒便消失了,至今未歸,也不知道他那裏順不順利。


    ……


    消失的沈煒此刻正在一處鎮子上。


    那日他正在房中休息,忽然有什麽東西從窗口飛進來,盡管他立刻就起身追去,可仍然沒有看到一絲身影。


    什麽人的武功竟如此深厚,靠近時自己一點也沒有發現,消失的又如此迅速。


    他展開那張信,裏麵的內容卻讓他汗毛直立。


    那人竟知道自己的過往,甚至連自己前來的目的都一清二楚,可他並不認同自己的刺殺計劃,因為那樣勝算不大。


    其實沈煒自己也知曉殺掉武誌應的難度很大,此番前來,就是抱著跟他同歸於盡的想法來的。


    可寫信人卻說,即便自己喪了命也不一定能報得了仇,不如聽他的謀劃。


    此人武功如此高強,且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想害自己,輕而易舉,特意告訴自己這些事情,或許真的是想要幫自己也說不定。


    可能他也有自己的目的,但他的敵人也是武誌應,那終歸是對自己有好處的。


    思索再三,沈煒決定信他,於是便來到了這裏。


    這兩日裏,他不分晝夜的趕路,去了多處,有一些人家讓他極其失望,但總算沒有空手而歸。


    按照信上說的做完後,他迴到了客棧。


    一進門,便正巧碰上武誌應,他的眼神陡然變得淩厲。


    對殺氣極其敏感的武誌應順著望過來,在身邊人的提示下,知是沈煒,便微微點頭示意,沒多在意。


    這個人脾氣古怪的很,武功招式也是前所未見,江湖行走,能多位朋友,就不要多位敵人,更何況還是位有能力的人,所以武誌應對他的態度還算友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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