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許大茂慘叫了一聲，抱著豬肉就砸地上了。
“哥哥哥哥哥哥……快來看，豬打人。”
劉光福趴窗戶上對著屋裏喊道。
他直接推門出去了。
“什麽玩意兒就豬打人了？”劉光天從屋裏走出來，還問了句，也朝著門口走去。
許大茂嗷嗷叫。
砰……
另外半扇豬肉又拍過來了。
直接抽臉上了。
許大茂鼻子都被拍出血了。
“趙一鳴，你打人，我要去告你。”許大茂捂著鼻子，身上壓著一扇豬肉，對著趙一鳴喊道。
“我吃飯呢，又不是我打的。”趙一鳴抬頭看了他一眼。
“就是你指使……”
砰……
另外半扇豬肉直接砸臉上了。
許大茂的話也憋迴去了。
他被兩扇豬肉壓在地上，腦袋好不容易鑽出來，但是身子怎麽也出不來。
太重了。
別看二鳴提著跟玩似得，他不行。
嘩啦……
“不要，不要動我的車……”
車子被踹倒了。
“這不是我的車，這是廠裏的。趙一鳴，你不能動啊。”
二鳴抓著車大梁，就把車子提起來，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哢……
兩個輪子一左一右，就彈出去了，變得歪歪扭扭的。
車架子也扭曲了。
“我的車，車啊……”
許大茂看著自行車已經變成麻花了，慘叫的更慘烈了。
這是廠裏的車子，他隻有使用權而已。
當……
二鳴把車架子扔地上，車鈴掉下來了，滾到了許大茂的身邊。
“大茂啊。你可別說我欺負你。你這車鈴太擾民了。我也是為了大夥兒好。你說，你吵到別人，萬一要是猝死了。你不得賠錢嘛。”
“而且，我也算是為了你好。你看，現在多安靜。”
趙一鳴拿著筷子指著那一堆廢鐵。
“那你拆車鈴啊。你為什麽砸了我的車啊？不對，我按車鈴怎麽了？誰說我擾民了？”
許大茂哭了。
這車得賠啊。
“哎哎，我聽到了，好吵的。哎呦，我的頭啊，被吵疼了。哎呦哎呦，站不穩了。”
劉光福站出來，捂著腦袋，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
噗通，劉光福直接撲倒了。
“哎呦，我的頭，好暈啊。”
劉光福趴地上又爬了起來。
“我的雞，劉光福，你把我的雞放下。”
許大茂又急了。
劉光福爬起來的時候，懷裏多了兩隻雞。
這是摔到雞上了。
“什麽你的？你喊一聲，它們答應麽？這是跑到大院兒來的，這是野雞啊。”
劉光福說完就直接跑迴家了。
“那是我的雞……”
許大茂隻能喊著。
“唉，你說，你惹他幹嘛。”
一大爺站在後院兒入口那嘀咕了一聲。
他早就來了。
迴家越想越氣，說啥就想打許大茂兩下。
他又出來了，追到後院兒，就看到許大茂在那按鈴，趙一鳴出來。
他也就沒走出去，就站在那看著。
“你說，這不是撩閑嘛。犯賤啊。該了吧，車都碎了。”一大爺一邊看著一邊嘀咕。
“一大爺，怎麽了？”
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一大爺一迴頭，就看見有大院兒的人過來了，還是廠裏，對著他喊了一聲。
“一大爺，救命啊。殺人啦。”
許大茂聽到了，雖然看不到，但是不耽誤他喊救命。
“可能是有人撞車了吧。”
一大爺也沒法藏著了，索性走進後院兒，還不忘對著問他的那人喊了句。
“撞車？誰在大院兒能撞車……哎呦，這撞的挺嚴重啊？車輪子都磕飛了。”
那人笑著說了句，緊跟著走進後院兒，瞬間傻眼了。
“許大茂？你這是帶著頭豬騎飛車了？哎呦喂，豬都撞兩半了。你沒死，真是命大啊。”
那人接著就看到了被豬肉壓在身下的許大茂。
“你放屁，王友，這豬肉本來就是兩半……不是，你別放屁，我沒撞車。”
許大茂大罵。
王友，廠裏的工人。
“你還說沒撞呢，你瞧瞧，那車圈都瓢了。”
王友笑嘻嘻的說道。
他不是傻，誰撞能撞成這樣，車子真撞成這樣，那人都癟了。
他看著趙一鳴和二鳴，就知道咋迴事。
那豬肉，肯定是送廠裏的。
廠裏最近夥食好，那都是托人家趙科長的福。
不幫他幫誰？幫許大茂？幫他姥姥。
“我沒撞，那是被砸的。我的車被砸了。”許大茂喊道。
“我剛才就聽到車鈴了，按的挺急啊。合著，你是在大院兒裏飛車啊。”王友看著不少人走過來，大聲喊道。
“在大院兒騎車？有病啊？”
“騎飛車？誰啊？”
“車鈴？我剛才也聽到了。”
“誰啊？”
“撞了？死了沒？”
“估計死了吧。”
“哎呦，這車子撞的，挺嚴重啊。”
“這不是許大茂嘛，好久沒迴來……這是豬肉啊。”
“哎呦，這麽大一塊豬肉啊。”
“有沒有可能，那是一扇豬肉呢？”
“這我也吃不了這麽多啊。”
“不用擔心，本來也不是給你吃的。”
“這是趙科長采購的吧？嘿嘿，我們能吃到。”
“你們廠裏還能吃肉呢？”
“多新鮮，我們廠的都知道。”
“那我們單位咋沒有呢？天天白菜蘿卜的。”
“我們也是白菜蘿卜的，隻是燉點豬肉。你瞧這豬肉，都是豬油啊。”
……
人是越聚越多，但是都盯著肉呢。
“一大爺，殺人啦。”許大茂還以為一大爺能幫自己呢。
結果一大爺就站在一邊，看著人對著許大茂指指點點的。
“哦，殺誰了？別說是你，你這不是沒死嘛。你撞哪了？”
一大爺走過去，低頭看著許大茂。
“我沒撞，是他砸我車子……”
“我不信。”一大爺直接把他的話打斷了。
“信我啊，他砸我的車子。那個大塊頭……”
“我不信你。”
一大爺很直接。
“小……趙科長，這什麽情況？”
一大爺對著趙一鳴喊道。
趙一鳴倒是有些意外。
許大茂沒注意，他卻看到了，一大爺早就在那了。
“我也不清楚，我就聽著有人按車鈴。等我出來，看到這樣。我猜啊，這許大茂在後院兒騎車，撞到了背著豬肉準備去送肉的二鳴了。”
“這不，車子撞壞了，豬肉也掉了，砸他身上了。這也就是我兄弟壯實，這要是一般人，這會兒得送醫院了。哪有在大院兒裏按著車鈴飆車的。太不像話了。”
趙一鳴睜著眼說瞎話。
“飆車？”一大爺第一次聽到這詞。
“就是車速很快的意思。”趙一鳴解釋了一句。
這個詞目前還沒，因為，現在的汽車也飆不起來。
“倒是挺貼切的。這騎車真得注意點，怎麽能在院兒裏騎車呢。送肉啊？趕緊去送吧。別耽誤全廠吃肉。許大茂，要是廠裏的人知道你把送肉的撞了。你就等著死吧，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你。”
一大爺指著許大茂，順著趙一鳴的話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你們冤枉我。你們一起冤枉我。”
許大茂急了。
“你自己看，這一堆一塊的都在這擺著呢。這車不是撞的，難道是誰摔得？誰能摔成這樣？”
“哎呦，這車啊，怎麽這樣了？是不是不要了？”三大爺鑽出來了。
這把他心疼的。
許大茂慘叫了一聲，抱著豬肉就砸地上了。
“哥哥哥哥哥哥……快來看，豬打人。”
劉光福趴窗戶上對著屋裏喊道。
他直接推門出去了。
“什麽玩意兒就豬打人了？”劉光天從屋裏走出來，還問了句，也朝著門口走去。
許大茂嗷嗷叫。
砰……
另外半扇豬肉又拍過來了。
直接抽臉上了。
許大茂鼻子都被拍出血了。
“趙一鳴，你打人，我要去告你。”許大茂捂著鼻子，身上壓著一扇豬肉，對著趙一鳴喊道。
“我吃飯呢，又不是我打的。”趙一鳴抬頭看了他一眼。
“就是你指使……”
砰……
另外半扇豬肉直接砸臉上了。
許大茂的話也憋迴去了。
他被兩扇豬肉壓在地上，腦袋好不容易鑽出來，但是身子怎麽也出不來。
太重了。
別看二鳴提著跟玩似得，他不行。
嘩啦……
“不要，不要動我的車……”
車子被踹倒了。
“這不是我的車，這是廠裏的。趙一鳴，你不能動啊。”
二鳴抓著車大梁，就把車子提起來，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哢……
兩個輪子一左一右，就彈出去了，變得歪歪扭扭的。
車架子也扭曲了。
“我的車，車啊……”
許大茂看著自行車已經變成麻花了，慘叫的更慘烈了。
這是廠裏的車子，他隻有使用權而已。
當……
二鳴把車架子扔地上，車鈴掉下來了，滾到了許大茂的身邊。
“大茂啊。你可別說我欺負你。你這車鈴太擾民了。我也是為了大夥兒好。你說，你吵到別人，萬一要是猝死了。你不得賠錢嘛。”
“而且，我也算是為了你好。你看，現在多安靜。”
趙一鳴拿著筷子指著那一堆廢鐵。
“那你拆車鈴啊。你為什麽砸了我的車啊？不對，我按車鈴怎麽了？誰說我擾民了？”
許大茂哭了。
這車得賠啊。
“哎哎，我聽到了，好吵的。哎呦，我的頭啊，被吵疼了。哎呦哎呦，站不穩了。”
劉光福站出來，捂著腦袋，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
噗通，劉光福直接撲倒了。
“哎呦，我的頭，好暈啊。”
劉光福趴地上又爬了起來。
“我的雞，劉光福，你把我的雞放下。”
許大茂又急了。
劉光福爬起來的時候，懷裏多了兩隻雞。
這是摔到雞上了。
“什麽你的？你喊一聲，它們答應麽？這是跑到大院兒來的，這是野雞啊。”
劉光福說完就直接跑迴家了。
“那是我的雞……”
許大茂隻能喊著。
“唉，你說，你惹他幹嘛。”
一大爺站在後院兒入口那嘀咕了一聲。
他早就來了。
迴家越想越氣，說啥就想打許大茂兩下。
他又出來了，追到後院兒，就看到許大茂在那按鈴，趙一鳴出來。
他也就沒走出去，就站在那看著。
“你說，這不是撩閑嘛。犯賤啊。該了吧，車都碎了。”一大爺一邊看著一邊嘀咕。
“一大爺，怎麽了？”
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一大爺一迴頭，就看見有大院兒的人過來了，還是廠裏，對著他喊了一聲。
“一大爺，救命啊。殺人啦。”
許大茂聽到了，雖然看不到，但是不耽誤他喊救命。
“可能是有人撞車了吧。”
一大爺也沒法藏著了，索性走進後院兒，還不忘對著問他的那人喊了句。
“撞車？誰在大院兒能撞車……哎呦，這撞的挺嚴重啊？車輪子都磕飛了。”
那人笑著說了句，緊跟著走進後院兒，瞬間傻眼了。
“許大茂？你這是帶著頭豬騎飛車了？哎呦喂，豬都撞兩半了。你沒死，真是命大啊。”
那人接著就看到了被豬肉壓在身下的許大茂。
“你放屁，王友，這豬肉本來就是兩半……不是，你別放屁，我沒撞車。”
許大茂大罵。
王友，廠裏的工人。
“你還說沒撞呢，你瞧瞧，那車圈都瓢了。”
王友笑嘻嘻的說道。
他不是傻，誰撞能撞成這樣，車子真撞成這樣，那人都癟了。
他看著趙一鳴和二鳴，就知道咋迴事。
那豬肉，肯定是送廠裏的。
廠裏最近夥食好，那都是托人家趙科長的福。
不幫他幫誰？幫許大茂？幫他姥姥。
“我沒撞，那是被砸的。我的車被砸了。”許大茂喊道。
“我剛才就聽到車鈴了，按的挺急啊。合著，你是在大院兒裏飛車啊。”王友看著不少人走過來，大聲喊道。
“在大院兒騎車？有病啊？”
“騎飛車？誰啊？”
“車鈴？我剛才也聽到了。”
“誰啊？”
“撞了？死了沒？”
“估計死了吧。”
“哎呦，這車子撞的，挺嚴重啊。”
“這不是許大茂嘛，好久沒迴來……這是豬肉啊。”
“哎呦，這麽大一塊豬肉啊。”
“有沒有可能，那是一扇豬肉呢？”
“這我也吃不了這麽多啊。”
“不用擔心，本來也不是給你吃的。”
“這是趙科長采購的吧？嘿嘿，我們能吃到。”
“你們廠裏還能吃肉呢？”
“多新鮮，我們廠的都知道。”
“那我們單位咋沒有呢？天天白菜蘿卜的。”
“我們也是白菜蘿卜的，隻是燉點豬肉。你瞧這豬肉，都是豬油啊。”
……
人是越聚越多，但是都盯著肉呢。
“一大爺，殺人啦。”許大茂還以為一大爺能幫自己呢。
結果一大爺就站在一邊，看著人對著許大茂指指點點的。
“哦，殺誰了？別說是你，你這不是沒死嘛。你撞哪了？”
一大爺走過去，低頭看著許大茂。
“我沒撞，是他砸我車子……”
“我不信。”一大爺直接把他的話打斷了。
“信我啊，他砸我的車子。那個大塊頭……”
“我不信你。”
一大爺很直接。
“小……趙科長，這什麽情況？”
一大爺對著趙一鳴喊道。
趙一鳴倒是有些意外。
許大茂沒注意，他卻看到了，一大爺早就在那了。
“我也不清楚，我就聽著有人按車鈴。等我出來，看到這樣。我猜啊，這許大茂在後院兒騎車，撞到了背著豬肉準備去送肉的二鳴了。”
“這不，車子撞壞了，豬肉也掉了，砸他身上了。這也就是我兄弟壯實，這要是一般人，這會兒得送醫院了。哪有在大院兒裏按著車鈴飆車的。太不像話了。”
趙一鳴睜著眼說瞎話。
“飆車？”一大爺第一次聽到這詞。
“就是車速很快的意思。”趙一鳴解釋了一句。
這個詞目前還沒，因為，現在的汽車也飆不起來。
“倒是挺貼切的。這騎車真得注意點，怎麽能在院兒裏騎車呢。送肉啊？趕緊去送吧。別耽誤全廠吃肉。許大茂，要是廠裏的人知道你把送肉的撞了。你就等著死吧，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你。”
一大爺指著許大茂，順著趙一鳴的話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你們冤枉我。你們一起冤枉我。”
許大茂急了。
“你自己看，這一堆一塊的都在這擺著呢。這車不是撞的，難道是誰摔得？誰能摔成這樣？”
“哎呦，這車啊，怎麽這樣了？是不是不要了？”三大爺鑽出來了。
這把他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