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臉“嘿嘿”的表情直接迴家了。


    至於老太太,他忘記了。


    “媳婦,嘿嘿……”傻柱看著柳如煙,這緊繃的褲子,曲線都出來了。


    “你說,你非要去惹他做什麽?挨頓揍,你老實了?”


    柳如煙氣唿唿的抱著肩膀坐在炕沿上。


    感覺肚子有點鼓,又趕緊放下了。


    “媳婦,這話可就不對了。我要不去試試,我怎麽能知道,那小太監對你還惦記著呢。他打我,就說明,他嫉妒。他打的越狠,說明,他越嫉妒。為什麽嫉妒?那就是因為我娶了你。”


    “媳婦兒,那小太監以前多喜歡你啊。他怎麽可能就突然不喜歡了呢。又不是換了個人。這叫……這叫……賈東旭說……這叫,對,這叫自卑。”


    “你想啊,他一個太監,麵對你這樣的好同誌,他卻是個太監。太監,你知道吧?你肯定不知道。太監就是沒有那個東西,對,就是昨晚用那個。”


    “你就是不知道,所以以前還對他挺好的。他是太監,不是男人。他幹不了男人能幹的事情。所以,他就自卑了。”


    “你也是單純,對了,還有那個徐若雲,你們就是太單純了。你們不懂什麽叫太監,所以,你們才被他騙了。這也不怪你們,你們也不懂。”


    傻柱說道。


    柳如煙翻了翻眼珠,沒有反駁。她扮演的是個青春小女生,自然是“不懂”這些的。


    “對了,媳婦,那孫子以前還說什麽你有孩子了……”


    傻柱繼續說道。


    柳如煙還想辯解一下。


    傻柱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他一個太監,還說別人有他孩子了。他是不是傻啊?他還以為別人都不知道什麽叫天閹呢。他就是在遮掩,賈東旭說了,他就是自卑,非要騙個女人跟他搞對象。”


    “他就是想掩飾自己是個太監。賈東旭還說,他以後還得找個媳婦呢。他找媳婦能幹嘛,在家裏擺著唄。賈東旭說了,這新媳婦,第一晚上得流血。我都看到血跡了。”


    “媳婦兒,你讓我親一口……”


    傻柱自顧自的都給找補上了。


    柳如煙連解釋都不用了。


    隻是看著傻柱那湊過來的撅起的嘴,她想吐。


    她可不想讓傻柱碰她一下,那她得惡心死。


    她直接站起來,就躲開了。


    “傻柱,你這屋裏,什麽都沒有。我就先迴去了。等明天上午,去領了證,你把屋裏收拾一下,布置布置,我再過來。”


    柳如煙指了指屋裏。


    傻柱一愣。


    這還是剛布置完麽?


    他可是為了相親,特意把屋裏挨著弄過了,還花了兩塊錢,找人弄的。


    “你看什麽?你平時自己一個人生活,這樣也就算了。以後我還要住進來呢,這屋裏可不能這樣。”


    柳如煙說道。


    還以為他不想弄呢。


    傻柱撓了撓頭。


    他這輩子就沒住過比這幹淨的屋子裏。


    這還要收拾?咋收拾?


    大院兒裏都窮,就算是不窮的,那也得硬裝。


    比如一大爺家裏,也是破破爛爛的,隻是比較整潔而已。


    整個大院兒唯一好的房子就是趙一鳴那屋。


    但是他也沒去過。


    除了趙一鳴家裏,其他家裏都是一個樣,特別是三大爺家裏,那叫一個修修補補,基本沒有一件是完整的。


    “哎哎哎……媳婦兒,你這是……別走啊。晚上就在這……”


    傻柱看著柳如煙出門,急了。


    “還沒結婚呢,住什麽住。你不怕被人說閑話,我還怕呢。”


    柳如煙沒好氣的說道。


    再看看傻柱這一身好好的衣服,皺巴巴的,都是泥土了,看著就煩。


    “昨晚不是……”


    “閉嘴,那是讓你偷襲了。不準再提。”柳如煙一臉羞怒的說了句。


    “媳婦兒,你生氣也好看。要不……”


    “不要,我還得迴去。我家裏管得嚴。”


    柳如煙說著就出門去了。


    傻柱癡癡的看著,一直到柳如煙走進了前院兒,傻柱這才迴屋。


    他剛一進屋,柳如煙的身影又出現了。


    她悄悄的走過去,又小跑了兩步,趕緊進了去後院兒的過道。


    “嘿嘿,小賤人。我就說她是個小賤人。才從傻柱那屋出來,就跑去後院兒找那個死太監去了。”


    “唉,真可惜,那個小畜生是個死太監。要不然,把傻柱的小媳婦給霍霍了,就太好了。”


    賈張氏趴在自家窗戶後,嘀嘀咕咕的。


    她剛才拿著一支柳條,正在那對著傻柱家做法呢。


    沒想到,就看到了柳如煙偷摸去後院兒的一幕。


    她可是巴不得傻柱被綠了。


    據說柳家也很有錢的,這種兒媳婦就得給她賈家。


    “沒事,那小太監睡不了傻柱媳婦,那就讓別人睡。”


    “小柳一甩,大仙蜿蜒來,小曲一唱,大神從天降。我求大仙把人纏,夜半無人這門不關,各家漢子把門串,後半夜裏叫的歡……”


    賈張氏拿著小柳條,甩來甩去的指著傻柱家。


    在東北有著胡黃白柳灰的說法,俗稱五大仙。這柳仙就是蛇。


    賈張氏也不能真拿個條蛇做法,所以隻能拿根柳條。


    嘀嘀咕咕一陣,她又把柳條放下,把邊上一個小鼓拿起來了。


    小鼓隻有巴掌大小,一搖嘩啦作響,後麵掛了幾個銅錢。


    還有一根手指長的鞭子。


    “文王鼓,趕仙鞭,落鞭敲鼓請大仙。各路大仙點一遍,色中惡鬼到近前。本仙金口吐真言,不求吃喝不要錢,隻求這色鬼坐他家炕沿。”


    咚咚……


    “我咒這家妻女鬧得歡,夜半三更忙到白天。咒她這一腿跨西北,一腿踩東南。這西北老少有千萬,這東南爺們萬八千。進進出出,堵住了這玉門關啊。”


    “本仙這邊敲敲打……”


    賈張氏一臉恨意的看著傻柱家,嘴裏念叨個沒完。


    手裏也是沒停著。


    正經的文王鼓可沒有這麽小的,這會兒她可不敢弄那些玩意兒,這都是偷摸做的,小的好藏。


    傻柱可不知道賈張氏對著他家做法,直接美滋滋的躺炕上,迴憶著呢。


    那一夜,魚龍舞,他更是夜放花千樹。


    迷迷糊糊的,他就睡著了。太累了,太困了。


    昨天又是打架,又是被抓,半夜又折騰,今天一天又沒睡,躺下就睡著了。


    他夢到了兒女雙全,還是雙胞胎,女兒叫何晴,兒子叫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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