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知道您很急，但是，您先別急。傻柱丟不了。他又不是去倒騰買賣（走私）去了。他是個柳如煙走了，您擔心什麽？”
“您還怕，傻柱吃虧麽？再說了，這誰吃虧，還不見得呢。說不定，您來年還能抱上孫子呢。”
一大爺也是無奈，這老太太就想那些沒用的。
這大院兒裏，傻柱人緣什麽德行，你們自己心裏沒點數麽？
別說，他沒出事，就是出事了，也不見得有人幫忙啊。
他故意大點聲，把傻柱的事情說了出來。
果然，一聽和柳如煙走了，人群又炸了。
柳如煙啊，大夥兒都知道。
畢竟經常在大院兒人多的時候來，還經常和人說，去後院找趙一鳴的。
她以前就是要和趙一鳴綁一起的。
大夥兒也都認識，結了婚的和沒結婚的都對趙一鳴心裏罵罵咧咧的。
這怎麽又和傻柱跑一起去了。
“一大爺，您說他們走了。是什麽意思？”
“就是，私奔了？還是都死了？”
“這個走，它正經不？”
“一大爺，什麽時候走的？”
“大晚上麽？”
“那去哪裏了？你怎麽不叫大夥兒看看呢。”
“這柳如煙不是被趙一鳴攆出來了嘛，難道看上傻柱了？”
“放屁不可能。她就算是自甘墮落，也不至於找傻柱。”
“就是傻柱二十七了，還沒找到媳婦，那都是有原因的。”
……
“閉嘴，你們都閉嘴。我大孫子是清白的。是那個柳如煙那個賤人勾引我大孫子的。我大孫子是好人。他是被勾引的。”
老太太這個氣。
“都和女人跑了，還找他幹嘛？”
“我要是有這種好事，你們可千萬別來找我。”
“想屁吃呢。能遇到這種好事。”
“說不定人家傻柱正唿唿睡大覺呢。”
“就是，誰被窩裏有個柳如煙，誰能起來啊。”
……
老太太氣的說不出話了。
她想著讓大夥兒出力的事情也泡湯了。
一大爺挺滿意了。
找？找個屁啊。
那孫子還不知道在哪裏舒坦呢。
“老太太，您就甭擔心了。孩子大了，得去闖蕩。我扶您迴去。”
“他那是闖蕩麽？他那是闖了，那女人是蕩。他們就是奸夫淫婦……不對，我大孫子是好男人……”
老太太被一大爺連拖帶扶的給帶迴去了，憤憤不平呢。
“傻柱那孫子，還真遇到這種好事了？”
“我看不像。凡是好事，總會包藏禍心。違背常理，通常都沒有好下場。”
“我知道我知道，這叫什麽福西……西邊什麽玩意兒的，然後禍西……”
“你可別西了。問問三大爺啊。”
“咳咳，那叫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什麽意思呢？你們肯定也不知道。就是說啊，好事可能變成壞事。這壞事可能變成好事。讓你們多讀書。唉……”
三大爺背著手，仰著頭，轉身迴家。
“你看，我就說，這老古董就懂這些西不西老掉牙的玩意兒。”
“就是，有個屁用。現在誰說話，還之乎者也的。”
“對，都說普通話了。嘿，孫賊……”
“這一聽多帶勁。”
……
三大爺腳下一個趔趄。
這群文盲。
人群散了，各自去上班了。
但是傻柱傳奇卻也傳開了。
傻柱和柳如煙私奔了？
集體震驚。
要說以前傻柱還是大廚的時候，不少人覺得，他還挺厲害的。
但是去掃廁所之後，真沒人搭理他了。
突然聽說，傻柱被一個漂亮女同誌領走了，那真是驚奇。
二大爺在人群裏，自然也聽說這事了。
他最近比較低調，偷偷的藏在暗處觀察。
人多，他沒法掏出本子寫，不過記心裏了。
到了中午，二大爺就換上了最髒的那件衣服，出去了。
還是那個小院兒。
他急匆匆的敲門。
他有些急色，卻沒有發現，今兒的李紅梅神色不太自然。
“嫂子，我來看你，不是，我來匯報情況了。最近，這趙一鳴真是不得了啊。今兒早還發生了一件大事呢。”
二大爺一邊說著，一邊舔著嘴唇。
李紅梅瞟了一眼放在牆角的一個屏風。
“嫂子，您今兒，可真漂亮。”
“說說吧，什麽事情？別胡扯你們大院兒那點雞毛蒜皮的事情。”
李紅梅直接坐下，小短裙有點短。
別看這小院兒不起眼，但是這穿不出門的衣服倒是不少。
“當然了，當然了。我的情報，那都是大事，大事。嫂子，你看這也沒個坐的地方。要不，我跪著說？”
二大爺笑著說道。
他噗通就跪在李紅梅的身前了。
這下近了。
“要說今兒早啊，我可是打聽出來個大消息。”二大爺一邊說著，一邊又往前湊了湊。
“那趙一鳴為了拉攏傻柱，把他以前的那個姘頭，就是柳如煙都讓給傻柱了。聽說，他們兩個之間，還有什麽約定。”
二大爺開始胡編，硬扯，朝著趙一鳴身上硬扯。
李紅梅卻是很驚訝。
二大爺不知道柳如煙和傻柱的背後，她可是很清楚。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有背景。
“你確定，趙一鳴開始拉攏老太太了？趙一鳴和柳如煙還有聯係？”
“這個……嘿嘿……”
二大爺以前一心沉迷當官。
那是沒見過什麽好世麵。
遇到李紅梅之後，他發現，想當官，太tm對了。
李紅梅看著二大爺那表情就是饞了。
……
“嘿嘿，真好。”二大爺站在門外，笑了下。
他就趕緊朝著廠裏趕去。
李紅梅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好。
屏風後麵，田間走了出來。
“沒想到，這老小子，還真有點用。打聽的消息倒是不少。沒想到，這趙一鳴背後做了不少事情呢。陰險毒辣，更是不擇手段的到處送女人。也對，他一個太監……”
田間感慨道。
他一直在聽。
正好趕上二大爺來，他也沒走，就躲在屏風後麵。
二大爺那些胡編的玩意兒，他們還真沒懷疑。
因為他們知道內情，就像趙一鳴送柳如煙給傻柱，拉攏他。
那些大院兒的人絕對不信，打死都不信。但是他們信。
因為他們知道傻柱背後，有個老太太，她有人脈。
那柳如煙又是江家的玩具，趙一鳴和江家合作了。
二大爺自己都不知道，他誤打誤撞的，給田間他們提供不少的“情報”。
他們也不會全信，還要去調查，但是這也算是提供了一個調查的方向。
二大爺也因此，迴去了車間。
“您還怕，傻柱吃虧麽？再說了，這誰吃虧，還不見得呢。說不定，您來年還能抱上孫子呢。”
一大爺也是無奈，這老太太就想那些沒用的。
這大院兒裏，傻柱人緣什麽德行，你們自己心裏沒點數麽？
別說，他沒出事，就是出事了，也不見得有人幫忙啊。
他故意大點聲，把傻柱的事情說了出來。
果然，一聽和柳如煙走了，人群又炸了。
柳如煙啊，大夥兒都知道。
畢竟經常在大院兒人多的時候來，還經常和人說，去後院找趙一鳴的。
她以前就是要和趙一鳴綁一起的。
大夥兒也都認識，結了婚的和沒結婚的都對趙一鳴心裏罵罵咧咧的。
這怎麽又和傻柱跑一起去了。
“一大爺，您說他們走了。是什麽意思？”
“就是，私奔了？還是都死了？”
“這個走，它正經不？”
“一大爺，什麽時候走的？”
“大晚上麽？”
“那去哪裏了？你怎麽不叫大夥兒看看呢。”
“這柳如煙不是被趙一鳴攆出來了嘛，難道看上傻柱了？”
“放屁不可能。她就算是自甘墮落，也不至於找傻柱。”
“就是傻柱二十七了，還沒找到媳婦，那都是有原因的。”
……
“閉嘴，你們都閉嘴。我大孫子是清白的。是那個柳如煙那個賤人勾引我大孫子的。我大孫子是好人。他是被勾引的。”
老太太這個氣。
“都和女人跑了，還找他幹嘛？”
“我要是有這種好事，你們可千萬別來找我。”
“想屁吃呢。能遇到這種好事。”
“說不定人家傻柱正唿唿睡大覺呢。”
“就是，誰被窩裏有個柳如煙，誰能起來啊。”
……
老太太氣的說不出話了。
她想著讓大夥兒出力的事情也泡湯了。
一大爺挺滿意了。
找？找個屁啊。
那孫子還不知道在哪裏舒坦呢。
“老太太，您就甭擔心了。孩子大了，得去闖蕩。我扶您迴去。”
“他那是闖蕩麽？他那是闖了，那女人是蕩。他們就是奸夫淫婦……不對，我大孫子是好男人……”
老太太被一大爺連拖帶扶的給帶迴去了，憤憤不平呢。
“傻柱那孫子，還真遇到這種好事了？”
“我看不像。凡是好事，總會包藏禍心。違背常理，通常都沒有好下場。”
“我知道我知道，這叫什麽福西……西邊什麽玩意兒的，然後禍西……”
“你可別西了。問問三大爺啊。”
“咳咳，那叫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什麽意思呢？你們肯定也不知道。就是說啊，好事可能變成壞事。這壞事可能變成好事。讓你們多讀書。唉……”
三大爺背著手，仰著頭，轉身迴家。
“你看，我就說，這老古董就懂這些西不西老掉牙的玩意兒。”
“就是，有個屁用。現在誰說話，還之乎者也的。”
“對，都說普通話了。嘿，孫賊……”
“這一聽多帶勁。”
……
三大爺腳下一個趔趄。
這群文盲。
人群散了，各自去上班了。
但是傻柱傳奇卻也傳開了。
傻柱和柳如煙私奔了？
集體震驚。
要說以前傻柱還是大廚的時候，不少人覺得，他還挺厲害的。
但是去掃廁所之後，真沒人搭理他了。
突然聽說，傻柱被一個漂亮女同誌領走了，那真是驚奇。
二大爺在人群裏，自然也聽說這事了。
他最近比較低調，偷偷的藏在暗處觀察。
人多，他沒法掏出本子寫，不過記心裏了。
到了中午，二大爺就換上了最髒的那件衣服，出去了。
還是那個小院兒。
他急匆匆的敲門。
他有些急色，卻沒有發現，今兒的李紅梅神色不太自然。
“嫂子，我來看你，不是，我來匯報情況了。最近，這趙一鳴真是不得了啊。今兒早還發生了一件大事呢。”
二大爺一邊說著，一邊舔著嘴唇。
李紅梅瞟了一眼放在牆角的一個屏風。
“嫂子，您今兒，可真漂亮。”
“說說吧，什麽事情？別胡扯你們大院兒那點雞毛蒜皮的事情。”
李紅梅直接坐下，小短裙有點短。
別看這小院兒不起眼，但是這穿不出門的衣服倒是不少。
“當然了，當然了。我的情報，那都是大事，大事。嫂子，你看這也沒個坐的地方。要不，我跪著說？”
二大爺笑著說道。
他噗通就跪在李紅梅的身前了。
這下近了。
“要說今兒早啊，我可是打聽出來個大消息。”二大爺一邊說著，一邊又往前湊了湊。
“那趙一鳴為了拉攏傻柱，把他以前的那個姘頭，就是柳如煙都讓給傻柱了。聽說，他們兩個之間，還有什麽約定。”
二大爺開始胡編，硬扯，朝著趙一鳴身上硬扯。
李紅梅卻是很驚訝。
二大爺不知道柳如煙和傻柱的背後，她可是很清楚。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有背景。
“你確定，趙一鳴開始拉攏老太太了？趙一鳴和柳如煙還有聯係？”
“這個……嘿嘿……”
二大爺以前一心沉迷當官。
那是沒見過什麽好世麵。
遇到李紅梅之後，他發現，想當官，太tm對了。
李紅梅看著二大爺那表情就是饞了。
……
“嘿嘿，真好。”二大爺站在門外，笑了下。
他就趕緊朝著廠裏趕去。
李紅梅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好。
屏風後麵，田間走了出來。
“沒想到，這老小子，還真有點用。打聽的消息倒是不少。沒想到，這趙一鳴背後做了不少事情呢。陰險毒辣，更是不擇手段的到處送女人。也對，他一個太監……”
田間感慨道。
他一直在聽。
正好趕上二大爺來，他也沒走，就躲在屏風後麵。
二大爺那些胡編的玩意兒，他們還真沒懷疑。
因為他們知道內情，就像趙一鳴送柳如煙給傻柱，拉攏他。
那些大院兒的人絕對不信，打死都不信。但是他們信。
因為他們知道傻柱背後，有個老太太，她有人脈。
那柳如煙又是江家的玩具，趙一鳴和江家合作了。
二大爺自己都不知道，他誤打誤撞的，給田間他們提供不少的“情報”。
他們也不會全信，還要去調查，但是這也算是提供了一個調查的方向。
二大爺也因此，迴去了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