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一路小跑，還要迴去上班呢，趁著中午出來的。
即便是跑的一身汗，腿發軟，那也是精神十足。
他找到方向了。
迴去得獎勵獎勵老二，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腦子。
以後少打幾次。
等他迴到工作地點，卻發現傻柱和賈東旭竟然沒迴來。
眼看著就要上班了，他轉悠了一圈，也沒發現人。
正在他打算去打報告的時候，兩個人影晃晃悠悠的迴來了。
“你們兩個幹什麽去了？不知道幾點上班？現在你們可是歸我管。有沒有點組織紀律了？”
二大爺背著手，看著傻柱和賈東旭。
他們兩個剛被放出來。
理由是不能耽誤工友上廁所。
賈東旭倒是能自己走，隻是有點打晃，傻柱是被踹了好幾腳。
“你還給我擠眉弄眼的，你在挑釁我是麽？”二大爺指著賈東旭。
賈東旭整張臉都疼的抽抽了，現在還沒好呢。
哪有全身是傷，消毒就消臉的？整張臉被消毒了八九次，都疼麻了。
他感覺整個五感都丟了。
“你還喝酒？上班喝酒……”二大爺走近了幾步，就聞到了一股酒味。
其實是酒精。
“你快一邊待著去吧。你沒看到我東旭哥都快死了麽？你瞧他那個死樣兒，你還說他？他死了，你就給他賠命。”
傻柱把賈東旭扯過來，指著他那張有點口眼歪斜的臉，對著二大爺大聲的說道。
“這是讓人抽了？”
二大爺也發現了，一道道的血痕。
“那抽的，跟孫子似得。”傻柱說道。
“為啥挨抽了？誰幹的？不給我說一聲就罰我的人了？”二大爺還挺豪橫。
“這傻逼，又跑去找徐科長告狀去了。他說趙一鳴給他養媳婦。就讓徐科長用那竹條，啪啪的一頓抽，差點沒抽死他。”
傻柱就挺幸災樂禍的。
“該，就是活該。趙一鳴那麽好的同誌，竟然還背後打小報告。抽死也活該。”
“二大爺，你讓他傳染了？趙一鳴？後院兒的那個太監，什麽時候成好同誌了？你要是老糊塗了，你就趕緊死去。”
傻柱說道。
“滾你大爺的，你才老糊塗了。不管你們怎麽樣，活是一點不能少。不然，我就給你們報上去，消極怠工，對抗思想改造。”
二大爺說完就走了。
“東旭哥？東旭哥？能不能聽清？這二大爺，比你還傻逼呢。天天就知道背後告狀。這種人真tm賤啊。”
傻柱搖了搖賈東旭，張口說道。
“傻柱，我tm是被打了，不是聾了。”賈東旭好不容易才說了句。
“那就好，我怕你聽不見呢。”
……
終於熬到下班了，賈東旭捂著臉，經過一下午的緩解，終於，讓他能明確的感覺到疼痛了，不麻了。
整張臉都火辣辣的。
一下班，他就趕緊朝著家裏趕。
隻是半路卻撞了人。
“你tm沒長……”賈東旭張口就罵，低頭一看，一把槍頂在他胸口。
對方隻是平舉，但是卻指到了他的胸口。
“幹爹，別鬧。”賈東旭好不容易擠出一個笑容。
“賈東旭？”
“幹爹，您知道我？您是專門來找我的？我現在，身上沒什麽錢。不過，我有個媳婦，那個漂亮……”
賈東旭一聽對方那語氣，他就明白了。
“你媳婦不是跟趙一鳴跑了嘛？行了，別掏了，走吧，請你喝酒。”
那人看著賈東旭把口袋掏出來，以示清白，擺了擺手。
“義父，您可算來了。”
賈東旭喊了一聲，就跟著對方走了。
廠門口，傻柱左右看著，來往的人群。
“東旭哥呢？難道死廁所裏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傻柱，看什麽呢？賈東旭已經走了。”門口保衛科的人，看著傻柱在那站著，都擋路了，就喊了一聲。
“我等我秦姐。賈東旭走不走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唉，秦姐，這呢。你的傻柱啊。”
傻柱看到了秦淮如，趕緊招手。
秦淮如看了他一眼，扭頭就換了個方向。
太丟人了。
“傻柱，聽說，你喜歡你嫂子啊？”
“放屁。我隻是心疼我嫂……我秦姐。秦姐，等我啊。”
傻柱就朝著秦淮如追過去了。
“呦，這不是老劉嘛，還沒死呢。”傻柱追過來，才發現秦淮如身邊還有一個人，劉大廚。
對於老劉把他二廚的身份撤了，他可是罵了好幾天呢。
“傻柱……這是我師父，你怎麽說話呢？”秦淮如不願意了。
“他以前還是我師父呢。他還不是把我踢開了？秦姐，你不要被他騙了。他就是個騙子。您瞧，他現在收了趙一鳴的好處，就帶著個廢物搶了我的位子。”
“秦姐，我不是說您啊。您一看就不是當廚子的料，他卻把我換了。等以後，他再收什麽好處，就能把您給踢了。畢竟，您也學不會這廚藝。”
傻柱張口就來。
隻是說快了，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他一直覺得秦淮如學不會廚藝，起碼在廚藝上，差他太遠了。
這也是他憤憤不平的地方。
“你趕緊滾遠點。”秦淮如臉都黑了。
當著她的麵，說她學不會廚藝。
“秦姐，我說的都是真的。他不會真教你廚藝的。他就是在利用你。他以前讓我幫他幹活，轉頭就把我踢了。這叫卸磨殺驢。你這頭驢，他也得殺。”
傻柱真是苦口婆心啊。
“傻柱，我沒教過你本事？我讓你幹活，不是給你機會上灶麽？”老劉真聽不下去了。
要不是知道傻柱這嘴巴臭，腦子又憨，他早就罵人了。
“嘿，老劉，您這話也就騙騙我秦姐這樣沒腦子的。您教我什麽了？我這一身廚藝，那可都是家傳的。”
傻柱不服氣。
秦淮如伸手摸進身上的挎包，其實就是個單肩的綠色書包，上麵有個紅星，還寫著為人民服務。不大不小，正好裝一把菜刀。
她想砍人了。
“家傳的？你老家是川蜀的？川菜還是你祖傳的手藝嘍？我日你娘個串串，你mmp的。老子tm弄死你。”
老劉急眼了。
他揮舞著拳頭就打向傻柱。
砰……
老劉被踹倒了。
可能是秦淮如在，老劉反正沒被踢襠。
“傻柱……”秦淮如說著就把菜刀掏出來了。
“秦姐，是他先打我的。你看到了，是他先打我的啊。您可不能不講理啊。”
傻柱指著老劉。
“滾，趕緊滾。”秦淮如揮舞著菜刀就要砍人。
傻柱趕緊跑開。
“秦姐，是他先打我。”傻柱一邊跑，還一邊喊著。
“師父，您沒事吧？”秦淮如把老劉扶了起來。
“沒事。這家夥真氣人。還好，沒都教給他。”
老劉氣的很。
“他……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挺憨厚的……”秦淮如歎了口氣。
那都是十一年前了，憨厚少年。
那時候的傻柱和賈東旭關係還不是特別好。從她進大院兒，傻柱就成了賈東旭的跟班兼職打手。
即便是跑的一身汗，腿發軟，那也是精神十足。
他找到方向了。
迴去得獎勵獎勵老二，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腦子。
以後少打幾次。
等他迴到工作地點，卻發現傻柱和賈東旭竟然沒迴來。
眼看著就要上班了，他轉悠了一圈，也沒發現人。
正在他打算去打報告的時候，兩個人影晃晃悠悠的迴來了。
“你們兩個幹什麽去了？不知道幾點上班？現在你們可是歸我管。有沒有點組織紀律了？”
二大爺背著手，看著傻柱和賈東旭。
他們兩個剛被放出來。
理由是不能耽誤工友上廁所。
賈東旭倒是能自己走，隻是有點打晃，傻柱是被踹了好幾腳。
“你還給我擠眉弄眼的，你在挑釁我是麽？”二大爺指著賈東旭。
賈東旭整張臉都疼的抽抽了，現在還沒好呢。
哪有全身是傷，消毒就消臉的？整張臉被消毒了八九次，都疼麻了。
他感覺整個五感都丟了。
“你還喝酒？上班喝酒……”二大爺走近了幾步，就聞到了一股酒味。
其實是酒精。
“你快一邊待著去吧。你沒看到我東旭哥都快死了麽？你瞧他那個死樣兒，你還說他？他死了，你就給他賠命。”
傻柱把賈東旭扯過來，指著他那張有點口眼歪斜的臉，對著二大爺大聲的說道。
“這是讓人抽了？”
二大爺也發現了，一道道的血痕。
“那抽的，跟孫子似得。”傻柱說道。
“為啥挨抽了？誰幹的？不給我說一聲就罰我的人了？”二大爺還挺豪橫。
“這傻逼，又跑去找徐科長告狀去了。他說趙一鳴給他養媳婦。就讓徐科長用那竹條，啪啪的一頓抽，差點沒抽死他。”
傻柱就挺幸災樂禍的。
“該，就是活該。趙一鳴那麽好的同誌，竟然還背後打小報告。抽死也活該。”
“二大爺，你讓他傳染了？趙一鳴？後院兒的那個太監，什麽時候成好同誌了？你要是老糊塗了，你就趕緊死去。”
傻柱說道。
“滾你大爺的，你才老糊塗了。不管你們怎麽樣，活是一點不能少。不然，我就給你們報上去，消極怠工，對抗思想改造。”
二大爺說完就走了。
“東旭哥？東旭哥？能不能聽清？這二大爺，比你還傻逼呢。天天就知道背後告狀。這種人真tm賤啊。”
傻柱搖了搖賈東旭，張口說道。
“傻柱，我tm是被打了，不是聾了。”賈東旭好不容易才說了句。
“那就好，我怕你聽不見呢。”
……
終於熬到下班了，賈東旭捂著臉，經過一下午的緩解，終於，讓他能明確的感覺到疼痛了，不麻了。
整張臉都火辣辣的。
一下班，他就趕緊朝著家裏趕。
隻是半路卻撞了人。
“你tm沒長……”賈東旭張口就罵，低頭一看，一把槍頂在他胸口。
對方隻是平舉，但是卻指到了他的胸口。
“幹爹，別鬧。”賈東旭好不容易擠出一個笑容。
“賈東旭？”
“幹爹，您知道我？您是專門來找我的？我現在，身上沒什麽錢。不過，我有個媳婦，那個漂亮……”
賈東旭一聽對方那語氣，他就明白了。
“你媳婦不是跟趙一鳴跑了嘛？行了，別掏了，走吧，請你喝酒。”
那人看著賈東旭把口袋掏出來，以示清白，擺了擺手。
“義父，您可算來了。”
賈東旭喊了一聲，就跟著對方走了。
廠門口，傻柱左右看著，來往的人群。
“東旭哥呢？難道死廁所裏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傻柱，看什麽呢？賈東旭已經走了。”門口保衛科的人，看著傻柱在那站著，都擋路了，就喊了一聲。
“我等我秦姐。賈東旭走不走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唉，秦姐，這呢。你的傻柱啊。”
傻柱看到了秦淮如，趕緊招手。
秦淮如看了他一眼，扭頭就換了個方向。
太丟人了。
“傻柱，聽說，你喜歡你嫂子啊？”
“放屁。我隻是心疼我嫂……我秦姐。秦姐，等我啊。”
傻柱就朝著秦淮如追過去了。
“呦，這不是老劉嘛，還沒死呢。”傻柱追過來，才發現秦淮如身邊還有一個人，劉大廚。
對於老劉把他二廚的身份撤了，他可是罵了好幾天呢。
“傻柱……這是我師父，你怎麽說話呢？”秦淮如不願意了。
“他以前還是我師父呢。他還不是把我踢開了？秦姐，你不要被他騙了。他就是個騙子。您瞧，他現在收了趙一鳴的好處，就帶著個廢物搶了我的位子。”
“秦姐，我不是說您啊。您一看就不是當廚子的料，他卻把我換了。等以後，他再收什麽好處，就能把您給踢了。畢竟，您也學不會這廚藝。”
傻柱張口就來。
隻是說快了，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他一直覺得秦淮如學不會廚藝，起碼在廚藝上，差他太遠了。
這也是他憤憤不平的地方。
“你趕緊滾遠點。”秦淮如臉都黑了。
當著她的麵，說她學不會廚藝。
“秦姐，我說的都是真的。他不會真教你廚藝的。他就是在利用你。他以前讓我幫他幹活，轉頭就把我踢了。這叫卸磨殺驢。你這頭驢，他也得殺。”
傻柱真是苦口婆心啊。
“傻柱，我沒教過你本事？我讓你幹活，不是給你機會上灶麽？”老劉真聽不下去了。
要不是知道傻柱這嘴巴臭，腦子又憨，他早就罵人了。
“嘿，老劉，您這話也就騙騙我秦姐這樣沒腦子的。您教我什麽了？我這一身廚藝，那可都是家傳的。”
傻柱不服氣。
秦淮如伸手摸進身上的挎包，其實就是個單肩的綠色書包，上麵有個紅星，還寫著為人民服務。不大不小，正好裝一把菜刀。
她想砍人了。
“家傳的？你老家是川蜀的？川菜還是你祖傳的手藝嘍？我日你娘個串串，你mmp的。老子tm弄死你。”
老劉急眼了。
他揮舞著拳頭就打向傻柱。
砰……
老劉被踹倒了。
可能是秦淮如在，老劉反正沒被踢襠。
“傻柱……”秦淮如說著就把菜刀掏出來了。
“秦姐，是他先打我的。你看到了，是他先打我的啊。您可不能不講理啊。”
傻柱指著老劉。
“滾，趕緊滾。”秦淮如揮舞著菜刀就要砍人。
傻柱趕緊跑開。
“秦姐，是他先打我。”傻柱一邊跑，還一邊喊著。
“師父，您沒事吧？”秦淮如把老劉扶了起來。
“沒事。這家夥真氣人。還好，沒都教給他。”
老劉氣的很。
“他……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挺憨厚的……”秦淮如歎了口氣。
那都是十一年前了，憨厚少年。
那時候的傻柱和賈東旭關係還不是特別好。從她進大院兒，傻柱就成了賈東旭的跟班兼職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