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
傻柱三個人看著躺地上，昏迷不醒的賈東旭，傻柱問了句。
“這樣吧。咱們三個人輪流背著他吧。總不能把他留在這裏了。否則，我們也不會好過的。”
閻解成捂著臉，說道。
劉光齊可沒少扇他，那是真把他當成親爹了。
“好。那我先來吧。”傻柱挨揍最少，自告奮勇的把賈東旭背了起來。
“不把他帶迴去，他們會找到我們大院兒的。到時候，誰都跑不了，記住了麽？”
閻解成又說了一遍。
“知道了。磨磨唧唧什麽。”傻柱沒好氣的說道。
媳婦沒娶到，他很生氣，明明夢裏很順利的。
不對，夢裏，他做了一桌子菜，就成了女婿。他忘了做菜了。
他扭頭就要迴去，卻看到了緊閉的大門。
“下次，下次一定好好發揮。”
傻柱嘀嘀咕咕的，還計劃下次呢。
等他一抬頭，沒人了。
閻解成和劉光齊已經不見了。
“閻解成？劉光齊？你們在哪？”傻柱朝著大院兒的方向找了過去。
……
另外一邊的巷子裏。
“這樣好麽？真不管了？”劉光齊對著閻解成問道。
“不好意思了？你tm打我的時候，怎麽好意思的？你要管，你去。反正說好了輪流，下次才輪到我。沒毛病。”
閻解成罵罵咧咧的趕緊朝著家裏走去。
……
“二叔，今兒找你，有三個事情。”趙一鳴說著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瞪著他的婁曉娥。
“曉娥，去樓上洗洗臉吧。”
婁半城說了一聲。
婁曉娥轉身就往樓上跑。
她早就想迴樓上了，但是她爹沒發話，她就得等著。
雖然她爹寵她，但是規矩就是規矩。
“小趙兄弟，說來聽聽。”婁半城湊近了些，問道。
“二叔，您以後就是我趙一鳴的二叔了。我爹生前和您是兄弟，那您本來就是我二叔。”趙一鳴把腳收迴來，坐了起來，認真的說道。
“好說，好說。大侄兒啊，有事你說，二叔幫你。”婁半城笑嗬嗬的說道。
“這第一件事嘛，就是想讓您幫忙從外麵弄幾台機器迴來。這件事是軋鋼廠的老楊托我幫忙問的。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也沒報什麽希望。所以，您也不用當個事兒辦。”
趙一鳴說道。
“你可以隨便找個理由，給他打個電話就行了。”他又補了一句。
“這個，還真能辦。”
婁半城沉吟了片刻說道。
“這個可以不辦。”
“這個真能辦。”
“這麽快就打通了鐵路線？”
“打通倒是還沒有，不過，有些眉目了。人嘛，總是有感情的。”婁半城倒是有些顯擺的意思。
這也就是趙一鳴，換個人，他都懶得顯擺。
“那你打算辦？”
“這四九城就有啊。你說的對，時代變了，不能再想著對抗，找靠山那一套了。我打算把一些產業處理掉，隻留下一些比較隱蔽的。”
“最起碼不能再隨便出麵了。以前，總走動，就是想擴大影響力，來保證自己安全。現在看來，越有影響力，越會被處理呢。”
“這就有一些機器撤下來了。留一些自用的，還剩下一部分。正好，我還想怎麽處理呢。這些機器都是當年那些洋人留下來的。他們可是辦了不少廠。兵荒馬亂的時候……”
婁半城低聲說道。
難怪你們挨處理啊，這明顯是在混亂的那時候偷摸搶的。這群家夥還真是無法無天。
“第二件事，我再賣點東西給你。”
“又是兵器？”
“糧食，敢要麽？”
“這有什麽不敢的。不過普通的糧，倒是沒太多必要。我這還有一批黃金，大侄兒需要的話，可以應應急。”
“大米，特級大米。麵粉，雪花粉。量比較大。”
“好東西呢。放心吧，二叔這邊有人弄過，有渠道。”
“安全麽？”
“放心。都是黑人。”
“黑人？你這路子有點遠啊。”趙一鳴一愣。
“嗯？”婁半城一愣。
“幹到非洲去了？”
“咳咳，不是。大侄子你誤會了。這個黑人不是黑色的那個，是沒有身份的人。全部都是黑戶，在戶口上，他們都是已經死了的。”
“如果出事了，沒有任何影響。他們隻是真的死了罷了。”
婁半城以前走南闖北的，倒是見識過。
“您自己注意安全就好。第三件事，就是我需要一些古董。不論品相，隻要時間夠久就好。有些瑕疵也沒問題。可以換糧。”
趙一鳴說道。
婁半城皺著眉頭，考慮著。
他是在想，趙一鳴為什麽要這個東西呢。
現在很少有人收藏這些。隻有那些資本家才對這個感興趣。
畢竟，這個不當吃不當喝的。
“這不是去問候了幾個祖上嘛。現在他們家裏，比較空曠。我想著給他們布置布置。”
趙一鳴開始胡扯。
婁半城眨巴眨巴眼睛。
問候？不是挖墳嗎？把祖上的兵器都挖出來了。這個肯定是假的。他知道。
但是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有後續。
竟然是陪葬品。
他本能覺得不可能，但是他也想不通，還能有什麽用啊。人家收藏古董，都找文物，甚至國寶之類的。
“二叔，有問題？”
“沒有，肯定沒有。這些東西，現在不是什麽稀罕的東西，甚至有些還燙手。大侄兒這麽孝順，祖上有靈，肯定泉下有知的。”
婁半城捧了一句。
要是真有靈，恐怕會活過來吧。
“先存著嘛，萬一哪天用得著，再借出來。”趙一鳴擺了擺手。
“還要挖一遍？這主意，高啊。”婁半城想了下，豎了個大拇指。
他可是從來沒打過祖墳的主意。突然聽到，發現，這主意……挺造孽啊。
“正好家裏還有一些，咱們先去看看。”婁半城說著就站起來，朝著後廚走去。
沒多久，趙一鳴就帶著二鳴走了。
沒想到，在菜窖下麵，還有個地窖。
裏麵空間可不少，按方位來說，應該在樓後牆外掏空的，也算是一個短途地道，直通牆外。
裏麵都是一些古董，還有一些金銀，散放著。
看起來更像是個雜物間，而不是精心打理的藏寶室。
和他猜想的一樣，婁半城就沒把它當迴事，主要是為了通往牆外的那個通道。
這群資本家，果然……
趙一鳴也看到了堆放在角落的幾個大箱子。
打開一個，裏麵都是一些青銅器。
不過，都稍微有些破損。
現在這個還沒有專業體係研究這個的，就是那群研究出處，曆史，以及器物在當時的應用。
兵馬俑當年出土，都沒什麽重視的，哪像後世，挖土的職位都是帶編製的，主打一個專業。
趙一鳴也沒拿。畢竟有點惹眼，而且也多。
他和婁半城約定了，晚上自己過來拿。
他也沒有現場直接收了。他隻是想保持神秘，展現實力，可是把自己搞成神仙。讓人敬畏和讓人恐懼是兩碼事。
眼看著趙一鳴兩個人出門走了。
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又出來了。
“老二，你怎麽看？”
“看不懂。前麵還好一點，他從進門就一副和我們很熟悉的樣子，很放得開，估計是有些東西，需要借住我們的名義，拿出來享受。他和他爹不一樣，不是個樸素的主。”
“但是看不懂的是，他為什麽要古董呢？還不計較品質。古董可是最講究完整度的。拿糧食換古董？看不懂啊。”
中年男人皺著眉頭。
“有沒有可能，他真是給祖上陪葬呢？”
婁半城問道。
“他爹死無全屍，他爺爺屍體都沒有。他娘的屍體，還被人燒沒了……”
眼鏡男說道。
“您要說，他打算給自己弄陪葬品，聽起來更合理呢。”
他又補充了道。
“有道理。瞧瞧，什麽叫專業？這就叫專業，未雨綢繆。連墳都自己先弄好。”
婁半城笑著說道。
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能細品，更不能深究。這是江湖的規矩。
傻柱三個人看著躺地上，昏迷不醒的賈東旭，傻柱問了句。
“這樣吧。咱們三個人輪流背著他吧。總不能把他留在這裏了。否則，我們也不會好過的。”
閻解成捂著臉，說道。
劉光齊可沒少扇他，那是真把他當成親爹了。
“好。那我先來吧。”傻柱挨揍最少，自告奮勇的把賈東旭背了起來。
“不把他帶迴去，他們會找到我們大院兒的。到時候，誰都跑不了，記住了麽？”
閻解成又說了一遍。
“知道了。磨磨唧唧什麽。”傻柱沒好氣的說道。
媳婦沒娶到，他很生氣，明明夢裏很順利的。
不對，夢裏，他做了一桌子菜，就成了女婿。他忘了做菜了。
他扭頭就要迴去，卻看到了緊閉的大門。
“下次，下次一定好好發揮。”
傻柱嘀嘀咕咕的，還計劃下次呢。
等他一抬頭，沒人了。
閻解成和劉光齊已經不見了。
“閻解成？劉光齊？你們在哪？”傻柱朝著大院兒的方向找了過去。
……
另外一邊的巷子裏。
“這樣好麽？真不管了？”劉光齊對著閻解成問道。
“不好意思了？你tm打我的時候，怎麽好意思的？你要管，你去。反正說好了輪流，下次才輪到我。沒毛病。”
閻解成罵罵咧咧的趕緊朝著家裏走去。
……
“二叔，今兒找你，有三個事情。”趙一鳴說著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瞪著他的婁曉娥。
“曉娥，去樓上洗洗臉吧。”
婁半城說了一聲。
婁曉娥轉身就往樓上跑。
她早就想迴樓上了，但是她爹沒發話，她就得等著。
雖然她爹寵她，但是規矩就是規矩。
“小趙兄弟，說來聽聽。”婁半城湊近了些，問道。
“二叔，您以後就是我趙一鳴的二叔了。我爹生前和您是兄弟，那您本來就是我二叔。”趙一鳴把腳收迴來，坐了起來，認真的說道。
“好說，好說。大侄兒啊，有事你說，二叔幫你。”婁半城笑嗬嗬的說道。
“這第一件事嘛，就是想讓您幫忙從外麵弄幾台機器迴來。這件事是軋鋼廠的老楊托我幫忙問的。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也沒報什麽希望。所以，您也不用當個事兒辦。”
趙一鳴說道。
“你可以隨便找個理由，給他打個電話就行了。”他又補了一句。
“這個，還真能辦。”
婁半城沉吟了片刻說道。
“這個可以不辦。”
“這個真能辦。”
“這麽快就打通了鐵路線？”
“打通倒是還沒有，不過，有些眉目了。人嘛，總是有感情的。”婁半城倒是有些顯擺的意思。
這也就是趙一鳴，換個人，他都懶得顯擺。
“那你打算辦？”
“這四九城就有啊。你說的對，時代變了，不能再想著對抗，找靠山那一套了。我打算把一些產業處理掉，隻留下一些比較隱蔽的。”
“最起碼不能再隨便出麵了。以前，總走動，就是想擴大影響力，來保證自己安全。現在看來，越有影響力，越會被處理呢。”
“這就有一些機器撤下來了。留一些自用的，還剩下一部分。正好，我還想怎麽處理呢。這些機器都是當年那些洋人留下來的。他們可是辦了不少廠。兵荒馬亂的時候……”
婁半城低聲說道。
難怪你們挨處理啊，這明顯是在混亂的那時候偷摸搶的。這群家夥還真是無法無天。
“第二件事，我再賣點東西給你。”
“又是兵器？”
“糧食，敢要麽？”
“這有什麽不敢的。不過普通的糧，倒是沒太多必要。我這還有一批黃金，大侄兒需要的話，可以應應急。”
“大米，特級大米。麵粉，雪花粉。量比較大。”
“好東西呢。放心吧，二叔這邊有人弄過，有渠道。”
“安全麽？”
“放心。都是黑人。”
“黑人？你這路子有點遠啊。”趙一鳴一愣。
“嗯？”婁半城一愣。
“幹到非洲去了？”
“咳咳，不是。大侄子你誤會了。這個黑人不是黑色的那個，是沒有身份的人。全部都是黑戶，在戶口上，他們都是已經死了的。”
“如果出事了，沒有任何影響。他們隻是真的死了罷了。”
婁半城以前走南闖北的，倒是見識過。
“您自己注意安全就好。第三件事，就是我需要一些古董。不論品相，隻要時間夠久就好。有些瑕疵也沒問題。可以換糧。”
趙一鳴說道。
婁半城皺著眉頭，考慮著。
他是在想，趙一鳴為什麽要這個東西呢。
現在很少有人收藏這些。隻有那些資本家才對這個感興趣。
畢竟，這個不當吃不當喝的。
“這不是去問候了幾個祖上嘛。現在他們家裏，比較空曠。我想著給他們布置布置。”
趙一鳴開始胡扯。
婁半城眨巴眨巴眼睛。
問候？不是挖墳嗎？把祖上的兵器都挖出來了。這個肯定是假的。他知道。
但是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有後續。
竟然是陪葬品。
他本能覺得不可能，但是他也想不通，還能有什麽用啊。人家收藏古董，都找文物，甚至國寶之類的。
“二叔，有問題？”
“沒有，肯定沒有。這些東西，現在不是什麽稀罕的東西，甚至有些還燙手。大侄兒這麽孝順，祖上有靈，肯定泉下有知的。”
婁半城捧了一句。
要是真有靈，恐怕會活過來吧。
“先存著嘛，萬一哪天用得著，再借出來。”趙一鳴擺了擺手。
“還要挖一遍？這主意，高啊。”婁半城想了下，豎了個大拇指。
他可是從來沒打過祖墳的主意。突然聽到，發現，這主意……挺造孽啊。
“正好家裏還有一些，咱們先去看看。”婁半城說著就站起來，朝著後廚走去。
沒多久，趙一鳴就帶著二鳴走了。
沒想到，在菜窖下麵，還有個地窖。
裏麵空間可不少，按方位來說，應該在樓後牆外掏空的，也算是一個短途地道，直通牆外。
裏麵都是一些古董，還有一些金銀，散放著。
看起來更像是個雜物間，而不是精心打理的藏寶室。
和他猜想的一樣，婁半城就沒把它當迴事，主要是為了通往牆外的那個通道。
這群資本家，果然……
趙一鳴也看到了堆放在角落的幾個大箱子。
打開一個，裏麵都是一些青銅器。
不過，都稍微有些破損。
現在這個還沒有專業體係研究這個的，就是那群研究出處，曆史，以及器物在當時的應用。
兵馬俑當年出土，都沒什麽重視的，哪像後世，挖土的職位都是帶編製的，主打一個專業。
趙一鳴也沒拿。畢竟有點惹眼，而且也多。
他和婁半城約定了，晚上自己過來拿。
他也沒有現場直接收了。他隻是想保持神秘，展現實力，可是把自己搞成神仙。讓人敬畏和讓人恐懼是兩碼事。
眼看著趙一鳴兩個人出門走了。
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又出來了。
“老二，你怎麽看？”
“看不懂。前麵還好一點，他從進門就一副和我們很熟悉的樣子，很放得開，估計是有些東西，需要借住我們的名義，拿出來享受。他和他爹不一樣，不是個樸素的主。”
“但是看不懂的是，他為什麽要古董呢？還不計較品質。古董可是最講究完整度的。拿糧食換古董？看不懂啊。”
中年男人皺著眉頭。
“有沒有可能，他真是給祖上陪葬呢？”
婁半城問道。
“他爹死無全屍，他爺爺屍體都沒有。他娘的屍體，還被人燒沒了……”
眼鏡男說道。
“您要說，他打算給自己弄陪葬品，聽起來更合理呢。”
他又補充了道。
“有道理。瞧瞧，什麽叫專業？這就叫專業，未雨綢繆。連墳都自己先弄好。”
婁半城笑著說道。
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能細品，更不能深究。這是江湖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