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呢?”


    趙一鳴聽到第四直接把茶水噴出來了,又問了句。


    “她卡皮了,還有殺氣。”


    “她臉上的皮是貼的。可能是衝出來的匆忙,鼻子那裏卡皮了。”


    “厲害……”


    趙一鳴比了個大拇指。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


    這古代將軍,也是確實不簡單,能打仗,能打勝仗,果然不隻是能打而已。


    下午沒什麽事情,趙一鳴擺了兩張桌子對在一起,直接鋪上被子就當床睡覺了。


    小七帶著人從許大茂家裏離開了。


    許大茂趴在炕上生無可戀的,都哭了。


    當然了,不是“難上加難”的傷害,是被鞋底抽哭的,還是他最心愛的那雙鞋。


    咬著一隻,抽著一隻,那隻好一點的也抽壞了。


    “打就打,動我鞋做什麽啊?”許大茂心疼看著穿了一天就全張嘴了的新皮鞋。


    “婁曉娥,你tm等著。等你進門了,不一天抽你一頓,我tm跟你姓。”


    許大茂越想越氣,越發狠。


    ……


    中院兒,傻柱家裏。


    “一大爺,我看,我們隻能智取了。”


    傻柱突然出聲說道。


    “智取?”


    一大爺看了看數錢的賈東旭,還有胸有成竹的傻柱,突然覺得心累。


    “你能不能換個麵值的錢再數?看著真累。”


    一大爺指著賈東旭問了句。


    “啊?師父,這已經是最小麵值了,除非撕開,那也不能花了。”


    賈東旭舉了舉手裏一疊,一分錢的紙幣。一分錢的便宜,張數多。


    他有個愛好,心裏不安的時候,就喜歡數錢。


    沒有比錢更治愈的東西了,數這玩意兒心安。


    剛才被二鳴嚇到了,他得安安心神。


    “你能有點出息不?那麽一堆,才一塊錢。你tm能有點出息不?”


    “師父,你當這是十塊錢那就會很滿足了。”


    “東旭哥,你就會自己欺負自己。那一分錢和十塊錢,顏色都不一樣。”傻柱還在一邊拱火。


    “那叫自欺欺人。就你這還要智取?老二去家裏怎麽樣了?”


    “聽說閻解成跑了,劉海中去追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去叫許大茂來,我們商量一下對策。”一大爺歎了口氣。


    ……


    “迴來了?吃虧了?”


    婁半城手裏捏著一張請帖在發呆,看見婁五耷拉著一隻胳膊,小心的走進來,問了句。


    “爺,您沒歇著?出了一點小狀況。”


    婁五側著身子,摔地上磨破皮的臉,被他遮掩著。


    “說說吧,什麽情況?”


    “爺,都是小事,就發生點誤會。”婁五訕笑了一下。


    胳膊都抬不起來了,被那一下對拳給傷的。


    開始隻是有點疼,還能忍著拱手拿煙,這會兒可能腫了,使不上勁了。


    “說說吧,總不能比這東西還讓人生氣就是了。”


    婁半城把手裏的請柬扔在了桌上。


    婁五隻好把事情仔細的描述了一遍。


    “爺,我真不知道那小子就是趙一鳴。我聽二哥說,那趙一鳴可是灘爛泥,不敢惹事,還怕事。我也沒想,打許大茂,看上大小姐的是他。畢竟,他是個天閹。也是我沒問清楚。”


    婁五最後說道。


    “他惦記曉娥?”


    “許大茂說的,他說要不是他極力阻止,那小子都要上手了。我這才氣不過想去看看的。”


    “他身邊那人,很強?”


    婁半城倒是對二鳴有些興趣。


    “很強,比大哥……還能高那麽一點點。”


    “嗬,有點意思。這是忍不住,跳出來了。既然,他要和你交朋友,那你就當他是朋友好了。大寶,和尚一聲,去試試那小子。你迴去上點藥吧。”


    “要三哥去?”婁五有些詫異。


    婁半城沒解釋,擺了擺手。


    站在不遠處的胖子,也走了出去。


    他叫婁大寶,是婁家現在的管家。


    和尚,原名不詳,孤兒,幾歲被婁家收養,職業:殺手以及頭目。大名婁山,排行老三,外號三長。


    俗話說,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他就是三長兩短的三長。


    人送綽號三葬,和西遊唐僧諧音,也被叫做和尚。


    是婁家很神秘的一個人,見過的人不多。


    婁姓這幾個兄弟,老大武藝最好,守家護院是婁半城的保鏢。


    老二腦子最好,最陰險,是軍師,出謀劃策。


    老三負責暗殺,老四負責情報,老五是打手,老六負責海外,老七負責運送,老八負責生意,老九是暗線。


    這就是婁半城從小培養的幾個人。


    ……


    傻柱家裏。


    “你打他了?怎麽還哭了?”


    一大爺看著抹著眼淚,眼睛紅腫,護著屁股的許大茂,看向傻柱。


    “一大爺,您知道我的,如果我打他,他應該捂著襠,不是抱著屁股。”


    傻柱摳出塊鼻屎,彈向許大茂,一臉鄙視的說道。


    “許大茂?你這咋了?”


    一大爺對著許大茂問道。


    “未來媳婦跑了唄。就他這個狗日的模樣,婁家能看上他?我tm都比他強。”


    賈東旭撇了撇嘴。


    “哇……一大爺,您得給我做主啊。他們欺負老實人啊。”


    許大茂嚎上了。


    “行了,挺大個老爺們,你嚎什麽?有事說事,誰欺負你了?”


    一大爺嫌棄的擺了擺手。


    他們去後院兒,看見都打趴下了,就迴來了,不知道後麵的事情。


    “就是婁家那些人,太tm欺負人了。他們三個大男人把我嘴堵上,給我拖到屋裏,還扒了我褲子……”


    許大茂哭訴著。


    “嗯?”一大爺一聽,來精神了。


    賈東旭和傻柱相視一眼,老搭檔了,都懂。


    “然後呢?快說說。”賈東旭從兜裏摸出來兩顆花生,扔嘴裏了。


    “然後,他們就拿鞋底子抽我。我的新鞋啊,都打壞了。他們不是人啊。我的鞋啊。”


    “然後呢?”賈東旭沒聽到想要聽的。


    “然後他們就走了。不對,是打完人,他們就跑了。這叫那什麽吃醉了就跑。您給我做主啊。我們大院兒的人,這讓人欺負了。”


    許大茂說的有些淒慘。


    “那叫畏罪潛逃,不過,用鞋底子抽你,還算不上犯罪。”


    一大爺無奈的看了一眼許大茂。


    做主?怎麽做?讓他提著板子去和人打一頓?他是大院兒的管事,出了大院兒,他就叫易忠海,七級鉗工。


    “就抽了一頓?沒事了?就沒做點其他的?”賈東旭嘎嘣嘎嘣的嚼著花生米,問道。


    “假小子,你tm說什麽話,什麽叫就抽一頓就沒事了?感情不是抽你了是吧?”許大茂指著賈東旭罵道。


    “臥槽你大爺,許大驢臉,你敢給老子起外號,我tm弄死你。傻柱,上……”


    賈東旭一聽,怒了,剛想衝上去,就喊了一嗓子傻柱。


    假小子一般是說,小姑娘沒有姑娘樣。


    這是許大茂給賈東旭起的外號,說他像個小姑娘,另外一層呢,假和賈同音,小子是說他個子小,就很精辟。


    “我去你大爺的,許大傻帽。”


    傻柱直接上腳,從許大茂身後一腳踢了過去。


    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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