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奸殺蜥蜴這件事,劇情簡直離奇至極。


    當時,他劫持了阿紫和昏迷不醒的白逸塵,為了讓白逸塵能夠自己走路跟他走,他錯誤地將一顆價值連城的丹藥贈送給了白逸塵,導致他自己誤吃了一顆合歡散,最後還饑不擇食的將欲火發泄在了一條路過的蜥蜴身上,從而淪為江湖中人的笑柄。


    桑土公不慌不忙,從地底完全鑽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喬幫主,您誤會了,我可不是來搶財寶的。我此次前來,是有一個極為重要的情報,想與您分享。”他的聲音尖細,像是夜梟的啼叫,在這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喬丐峰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懷疑:“什麽情報?你且說來聽聽。若是敢耍什麽花樣,休怪我不客氣。”他的眼神如同利刃,仿佛能看穿桑土公的心思。


    桑土公嘿嘿一笑,往前邁了兩步,神秘兮兮地說道:“先前,我在這丐幫總舵之下潛行,無意間偷聽到了副幫主馬大元跟他妻子康敏的對話。馬大元讓妻子以後跟您保持距離,以免被人說閑話。可他妻子卻不以為然,說她這麽做,也是為了他好,是為了拉攏跟您的關係,從而提高他們夫妻二人在丐幫內的地位。”


    喬丐峰聽後,心中一震,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他緊緊盯著桑土公,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麽。片刻後,他冷冷地問道:“你為何要對我說這些話?你一個靈鷲宮的人,為何插手我丐幫之事?”


    桑土公聳了聳肩,攤開雙手,說道:“喬幫主,難道您還沒聽明白嗎?這丐幫副幫主馬大元夫妻二人一直在暗中利用您呐。我雖為靈鷲宮做事,但也看不慣這種小人行徑,所以特來告知您。”


    喬丐峰聽聞,心中怒火中燒,但他還是強壓著情緒,怒斥道:“休要在此挑撥離間!馬副幫主與我多年共事,忠心耿耿,怎會做出這等事?你這妖邪之徒,定是心懷不軌,故意來擾亂我丐幫內部!”說罷,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的氣勢陡然增強,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朝著桑土公撲麵而來。


    桑土公卻絲毫不懼,身形一閃,瞬間又沒入地下,隻留下聲音在房間裏迴蕩:“喬幫主,信不信由您,我所言句句屬實。您若是不信,大可暗中觀察。我隻是奉命行事,將這消息帶到。告辭!”


    喬丐峰站在原地,久久未動。


    桑土公的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就在喬丐峰陷入沉思之時,另一邊,白逸塵的房間裏。


    阿紫和白逸塵正在輕聲交談。


    這時,二人的交談聲,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異動打破。


    地麵如同水波般泛起漣漪,緊接著泥土開始翻動,一道矮小的身影緩緩從地下鑽出。


    白逸塵和阿紫原本正輕聲交談,看到這一幕,頓時駭然失色。


    阿紫下意識地往白逸塵身後躲了躲,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袖。


    白逸塵則迅速將阿紫護在身後,神色警惕地盯著那道身影。


    來人正是桑土公。隻見他一襲黑袍,周身散發著一股神秘而詭異的氣息。


    一天前,正是這個桑土公劫持了阿紫和白逸塵,妄圖以此逼迫喬丐峰交出那批財寶。


    他們都曾親身領教過桑土公的厲害,尤其是他那神出鬼沒的遁地術,仿佛鬼魅一般,讓人防不勝防。


    桑土公一見到白逸塵,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遏製的怒火。


    想起之前自己誤將價值連城的丹藥送給白逸塵,結果誤食合歡散,最後饑不擇食將欲火發泄在路過蜥蜴身上,淪為江湖笑柄的事,就氣得牙癢癢。


    但他很快壓抑住內心的憤怒,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容。


    “白逸塵,我贈送給你的那顆丹藥怎麽樣?藥效還不錯吧?”桑土公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聲音尖細而怪異。


    白逸塵見桑土公這般問,心中雖仍存警惕,但還是放鬆了些許,立馬抱拳感謝:“多謝前輩賜藥,若不是那顆丹藥,我也不能這麽快重傷痊愈,還功力大增。”


    桑土公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鷙,繼續說道:“那顆丹藥,可是實實在在的靈丹妙藥,價值連城呐。我自己都不舍得吃,卻贈送給了你。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白逸塵微微搖頭,一臉誠懇地說:“不知,還望前輩明示。”


    桑土公向前邁了兩步,裝出一副欣賞的模樣:“你不僅長得英俊瀟灑,而且身手也不錯,是難得的人才。我正是看中了你這一點,才決定將那顆丹藥贈送給你。”


    白逸塵信以為真,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激之情,連聲說道:“前輩過獎了,前輩如此厚愛,晚輩實在受寵若驚。”


    桑土公見白逸塵已然放鬆警惕,心中暗自得意,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好,現在就隨我離開丐幫,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單獨跟你說。”


    白逸塵微微一愣,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阿紫。阿紫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眼神中滿是擔憂與不安。白逸塵心中有些猶豫,雖說桑土公剛才的一番話讓他心生好感,但畢竟對方來路不明,且之前還有劫持他們的惡行。


    “前輩,不知是什麽重要之事,可否就在此處說?”白逸塵小心翼翼地問道。


    桑土公眉頭微微一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此事關乎重大,在這裏說不方便。你放心,我不會害你,隻是想給你指一條光明大道。”


    阿紫忍不住在白逸塵耳邊輕聲說道:“逸塵,別去,他肯定沒安好心。”


    白逸塵心中也在權衡利弊,他深知桑土公實力不凡,若真有歹意,自己和阿紫恐怕難以抵擋。但對方話裏話外似乎真有什麽重要之事相告,這讓他有些心動。


    “前輩,能否告知,究竟是何事?也好讓晚輩心中有個底。”白逸塵試圖從桑土公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桑土公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說:“等你跟我走了,自然就知道了。你若錯過了這個機會,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房間裏的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僵持,白逸塵在去與不去之間猶豫不決,阿紫則一臉擔憂地看著他,而桑土公則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


    白逸塵心中天人交戰,一方麵是桑土公神秘兮兮的邀約,似乎隱藏著巨大的誘惑;另一方麵是阿紫擔憂的眼神以及桑土公過往的劣跡,讓他不得不謹慎。


    桑土公見白逸塵仍在猶豫,又添了一把火:“白逸塵,你想想,以你的資質,在這丐幫能有多大的發展?跟著我,我保證你能獲得遠超想象的機遇,武功更上一層樓。”他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蠱惑的魔力,在房間裏迴蕩。


    白逸塵心中一動,他一直渴望變得更強,無論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為了贏得阿紫的真心,實力都是至關重要的。然而,理智又在不斷提醒他,不能輕易相信桑土公。


    “前輩,您如此厚愛,晚輩感激不盡。但丐幫對我有恩,幫主和各位兄弟待我不薄,我怎能輕易離去。”白逸塵抱拳說道,試圖委婉拒絕。


    桑土公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和善的模樣:“白逸塵,你這是迂腐之見。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若一直留在丐幫,恐怕永遠都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全部潛力。”


    阿紫在一旁忍不住說道:“哼,你少在這裏花言巧語。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心,說不定又想害逸塵。”


    桑土公冷哼一聲,看向阿紫:“小丫頭,你懂什麽。我這是在幫白逸塵,錯過了這次機會,他會後悔一輩子。”


    白逸塵思索片刻,說道:“前輩,若您真有好事,不妨就在這裏說與我聽。若確實對我有益,我自會考慮。”


    桑土公心中暗罵白逸塵油鹽不進,但又不想輕易放棄。他眼珠一轉,說道:“也罷,既然你如此謹慎,我便透露一些。喬丐峰運迴的那一批財寶,隻是一部分。”


    語氣頓了頓,他娓娓說道:“丐幫的寶藏一共有五處,分別位於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喬丐峰這次運迴來的部分寶藏,全來自東邊那座古廟裏,而且隻是運迴了一部分,還都是從永寧寺裏從黑衣人的手中奪迴來的,剩下絕大部分,都位於清風寺和靈隱寺,至於丐幫位於另外四個方位的寶藏,也隻有少數人知道。”


    “而我們靈鷲宮知曉一些關於這五處寶藏的秘密,隻要你跟我去,這些都有機會得到。”


    白逸塵心中一驚,丐幫的那五處寶藏,對任何一個擁有雄心壯誌的人來說,都是極大的誘惑。但他仍強壓下心中的激動,說道:“前輩,如此重大之事,容我考慮考慮。”


    桑土公有些不耐煩了,他上前一步,說道:“白逸塵,機會稍縱即逝。你若再猶豫不決,可就別怪我不再給你機會。”


    白逸塵看著桑土公急切的模樣,心中愈發覺得此事蹊蹺。他後退一步,說道:“前輩,此事關乎晚輩的未來,還請前輩給我些時間。”


    桑土公咬了咬牙,說道:“好,我給你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我再來此處。若你還是這般猶豫不決,可別後悔。”說罷,他身形一閃,再次沒入地下,隻留下一陣輕微的泥土翻動聲。


    白逸塵看著桑土公消失的地方,心中思緒萬千。阿紫拉了拉他的手,說道:“逸塵,別相信他,他肯定沒安好心。”


    白逸塵點了點頭:“我知道,阿紫。但他說的寶藏秘密確實讓人心動。不過,我不會輕易冒險的。”


    阿紫擔憂地看著他:“可是,他半個時辰後就會再來,你該怎麽辦?”


    白逸塵沉思片刻,說道:“我先去找幫主,將此事告知他。幫主閱曆豐富,或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阿紫連忙點頭:“好,我們現在就去找姐夫。”


    兩人匆匆離開房間,朝著喬丐峰的住處走去。


    白逸塵和阿紫腳步匆匆,穿過蜿蜒的迴廊,來到了喬丐峰的住處。


    白逸塵輕輕叩響房門,“幫主,是我,白逸塵,有要事相商。”


    屋內傳來喬丐峰沉穩的聲音:“進來吧。”


    兩人推門而入,隻見喬丐峰正坐在桌前,眉頭緊鎖,似乎還在思索著桑土公帶來的消息。


    看到白逸塵和阿紫神色匆匆,喬丐峰心中一動,問道:“發生何事了?”


    白逸塵將桑土公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以及他所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喬丐峰。


    喬丐峰聽完,臉色愈發凝重,他緩緩站起身來,在房間裏來迴踱步。


    “桑土公此人,行事向來詭秘,且為靈鷲宮效力,他的話不可輕信,背後肯定藏著巨大的陰謀。”喬丐峰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看著白逸塵。


    阿紫連忙點頭:“姐夫,我就說他沒安好心,肯定是想騙逸塵。”


    白逸塵皺著眉頭,說道:“幫主,我也覺得此事蹊蹺,但他言辭懇切,又提及如此誘人之事,一時之間,我實在難以抉擇。”


    喬丐峰拍了拍白逸塵的肩膀,說道:“白兄弟,你有此想法實屬正常。但你要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桑土公無故拋出這般誘惑,必定有所圖謀。”


    白逸塵沉思片刻,說道:“幫主所言極是,隻是他半個時辰後便會再來,我該如何應對?”


    喬丐峰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道:“既然他主動送上門來,我們不妨將計就計。白兄弟,你先答應他,看看他究竟想幹什麽。我會安排幾位長老暗中跟隨,一旦有危險,立刻出手相助。”


    白逸塵心中一凜,點頭道:“一切聽憑幫主安排。”


    半個時辰轉瞬即逝,白逸塵和阿紫迴到房間,靜靜地等待著桑土公的到來。阿紫緊緊握著白逸塵的手,她的手心已滿是汗水,眼神中透露出擔憂與緊張。


    “逸塵,你一定要小心。”阿紫輕聲說道。


    白逸塵迴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有幫主和各位長老在,不會有事的。”


    話音剛落,地麵再次傳來熟悉的泥土翻動聲,桑土公的身影破土而出。他看著白逸塵,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白逸塵,考慮得如何了?”


    白逸塵深吸一口氣,裝作一副心動的模樣:“前輩,晚輩……願意跟您走。”


    桑土公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說道:哈哈,這才對嘛。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放心,跟著我,保你日後飛黃騰達。”


    “不過,前輩,能否告知,我們要前往何處?”白逸塵裝作好奇地問道。


    桑土公擺了擺手,說道: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我們立刻出發。”


    白逸塵點了點頭,跟著桑土公朝著房間外走去。


    阿紫擔憂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一切順利。


    桑土公帶著白逸塵悄然離開,那矮小的身影與白逸塵挺拔的身姿漸行漸遠,消失在迴廊的盡頭。


    而這一幕,恰好被路過的康敏無意撞見。康敏原本搖曳生姿的步伐瞬間頓住,美目圓睜,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好奇。


    她下意識地將身體貼向一旁的牆壁,巧妙地隱藏在陰影之中,目光緊緊鎖住桑土公和白逸塵的背影。


    待兩人徹底消失在視線裏,康敏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像是在思索著什麽。


    她咬了咬嘴唇,輕輕撩了撩鬢邊的發絲,轉身朝著喬丐峰的房間匆匆走去,步伐急切卻又不失風情。


    此時,喬丐峰仍在房間內,腦海中反複思量著桑土公帶來的消息以及即將對白逸塵展開的計劃。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那聲音輕盈而急促,喬丐峰心中一動,下意識地警惕起來。


    “幫主,是我,康敏。”門外傳來康敏嬌滴滴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嫵媚。


    喬丐峰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自思忖康敏此時前來的目的。他深知康敏行事作風大膽且不拘小節,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刻意與她保持距離。


    “康夫人,請進。”喬丐峰的聲音沉穩而平靜,卻又隱隱透著一絲戒備。


    房門“吱呀”一聲緩緩推開,康敏蓮步輕移,款擺柳腰走進房間。她身著一襲粉色羅裙,裙擺隨著她的走動如漣漪般輕輕晃動,領口處露出一抹如雪的肌膚,愈發襯得她嬌豔動人。


    喬丐峰見她進來,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保持著恰當的距離。


    康敏卻像是沒察覺到他的舉動,徑直朝著喬丐峰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勾魂攝魄的魔力。


    “喬幫主,您這是幹嘛呀,躲著我呢?”康敏嬌嗔道,眼神中滿是幽怨,卻又在不經意間暗送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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