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丐峰和阿紫躲在一堵牆後,阿紫小聲說道:“姐夫,他來這兒幹嘛呀,看著鬼鬼祟祟的,這裏麵不會真藏著什麽秘密吧?”


    喬丐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阿紫先別急,兩人繼續耐心地等待著,想看看白世鏡接下來會有什麽舉動。


    他們心裏都清楚,或許這一次就能找到與打狗棍下落相關的線索了,隻是這結果究竟會如何,誰也不敢確定,隻能屏息凝神,拭目以待。


    兩人在牆後靜靜地等了好一會兒,就在阿紫都等得有些不耐煩,微微踮起腳想再看看情況時,小院裏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喬丐峰和阿紫趕忙又把身子壓低了些,屏息凝神地盯著小院門口。


    隻見一個身著青衫的年輕男子快步走進了小院,他身姿挺拔,麵容透著幾分俊朗,隻是那眉眼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這人便是白世鏡的義子白逸塵。


    白逸塵一進小院,就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確定沒什麽異樣後,朝著屋內輕聲喊道:“義父,我來了。”


    白世鏡聽到聲音,趕忙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白逸塵,他微微皺眉,低聲嗬斥道:“怎麽現在才來,我不是讓你早點過來的嘛,這兒可不能久留,萬一被人發現了就糟了。”


    白逸塵趕忙賠笑道:“義父,我這路上遇到點事兒耽擱了一下。”說著,他的目光在小院裏掃了一圈,似乎在查看有沒有什麽可疑之處。


    躲在牆後的阿紫看著這一幕,心裏越發好奇了,她湊近喬丐峰,用極低的聲音說:“姐夫,這就是白世鏡的義子呀,看著也鬼鬼祟祟的,他們肯定在謀劃什麽壞事呢。”喬丐峰輕輕拍了拍阿紫的手,示意她先別出聲,繼續觀察著。


    白世鏡把白逸塵拉進了屋裏,喬丐峰和阿紫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屋子的窗戶底下,側耳傾聽著裏麵的動靜。


    隻聽白世鏡的聲音隱隱傳來:“逸塵啊,最近丐幫裏不太平,那喬丐峰和阿紫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一直在暗中盯著我呢,咱們可得小心點。”


    白逸塵滿不在乎地說道:“義父,您怕他們幹嘛呀,隻要咱們的計劃順利進行,到時候就算他們發現了又能怎樣,這丐幫還不是得聽咱們的。”


    白世鏡冷哼一聲道:“你這小子,就是太輕敵了,那喬丐峰可不是好對付的主兒,咱們現在還沒拿到打狗棍,一切都得謹慎著點兒。”


    白逸塵應了一聲,又問道:“義父,那打狗棍到底在哪兒呀,咱們找了這麽久,怎麽一點頭緒都沒有呢?”


    白世鏡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我也還在查呢,不過我懷疑那打狗棍可能就藏在這小院的某個地方,當年有些事兒太過隱秘,說不定這兒就是關鍵所在。”


    白逸塵一聽,來了精神,說道:“那咱們趕緊找找吧,要是真能找到打狗棍,這丐幫幫主之位可就是義父您的了。”


    喬丐峰和阿紫聽到這兒,心裏都是一驚,他們沒想到這父子倆竟然打的是這樣的主意,阿紫氣得小臉通紅,她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揭穿他們。


    喬丐峰察覺到阿紫的情緒,趕忙握住她的手,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千萬別衝動。


    兩人又悄悄退迴到牆後,阿紫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對喬丐峰說:“姐夫,他們居然想謀奪丐幫和打狗棍,這可怎麽辦呀,咱們得趕緊想辦法阻止他們呀,萬一他們真找到了打狗棍,那丐幫可就毀在他們手裏了。”


    喬丐峰看著阿紫著急的樣子,安慰道:“阿紫,別急,他們現在不也還沒找到嘛,咱們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陰謀,就有機會破壞他們的計劃,隻是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得等個合適的時機。”


    阿紫咬了咬嘴唇,說道:“可是姐夫,我真的怕夜長夢多呀,他們這麽處心積慮的,誰知道什麽時候就被他們得逞了呢。”


    喬丐峰輕聲說:“我理解你的擔心,不過咱們現在貿然行動,要是沒抓住他們的把柄,他們肯定會矢口否認的,反而會讓他們更加警惕,咱們再觀察觀察,看看他們接下來具體會怎麽做。”


    過了一會兒,屋裏的白世鏡和白逸塵似乎商量好了什麽,又走了出來。白世鏡手裏拿著一把鏟子,對白逸塵說道:“咱們從這院子東邊開始找起吧,一處一處地挖,我就不信找不到那打狗棍的蹤跡。”白逸塵應了一聲,便跟著白世鏡朝著東邊走去。


    喬丐峰和阿紫見狀,也悄悄地跟了上去,他們躲在院子裏的一叢灌木後麵,看著白世鏡父子在東邊的牆角處開始動手挖了起來。


    白逸塵一邊挖一邊嘟囔著:“義父,這都挖了半天了,啥都沒有呀,會不會根本就不在這裏呀?”


    白世鏡瞪了他一眼,說道:“別廢話,繼續挖,肯定就在這兒附近,我有種預感。”


    阿紫看著他們的舉動,小聲對喬丐峰說:“姐夫,他們這麽挖,要是真把打狗棍挖出來了可怎麽辦呀?”


    喬丐峰目光緊緊盯著白世鏡父子,低聲迴應道:“他們找不到的,這小院我之前也留意過,沒那麽容易藏東西,估計他們也是病急亂投醫了,咱們就看著,等他們放棄了,咱們再去查看查看,說不定能發現點他們遺漏的線索呢。”


    白世鏡父子又挖了好一會兒,累得氣喘籲籲的,可依舊一無所獲。白逸塵一屁股坐在地上,抱怨道:“義父,我看咱們是白忙活了,這根本就沒打狗棍嘛,要不換個地方找找?”


    白世鏡皺著眉頭,不甘心地看著那挖開的坑。隨後,二人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了一處看似廢棄的屋子前。這屋子周圍雜草叢生,牆壁上爬滿了藤蔓,透著一股破敗荒涼的氣息。


    他們再次謹慎地環顧四周,確定沒人後,撥開一叢藤蔓,露出了一個隱藏在後麵的小門,隨後便閃身進了去。


    喬丐峰和阿紫等了片刻,才悄悄靠近那小門。小門虛掩著,從門縫裏透出一絲微弱的光亮。喬丐峰湊到門前,透過門縫往裏看去,隻見裏麵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的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掛著一盞油燈,燈光搖曳,影影綽綽的。


    阿紫也想看個究竟,她剛湊過來,腳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哢嚓”一聲,在這寂靜的環境裏顯得格外刺耳。


    喬丐峰心裏一緊,趕忙拉著阿紫躲到一旁的角落裏,大氣都不敢出。好在那屋裏似乎沒聽到動靜,沒有什麽異樣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確定沒被發現後,喬丐峰輕輕推開小門,拉著阿紫躡手躡腳地走進了通道。兩人沿著通道緩緩前行,越往裏走,那股神秘又緊張的氛圍就越濃烈。


    通道的盡頭是一間密室,此時白世鏡和白逸塵正站在密室中間的一張桌子前,把手裏的包袱放在桌上,嘴裏還嘟囔著什麽,隻是聲音太小,聽不太清楚。喬丐峰和阿紫躲在密室入口的一側,悄悄探出頭觀察著。


    隻見白世鏡打開包袱,從裏麵拿出了幾樣東西,其中有一本冊子,還有一根模樣頗為奇特的棍子,那棍子看著有點像打狗棍,可又似乎有些細微的差別。


    阿紫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差點驚唿出聲,喬丐峰趕忙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輕聲說:“別急,先看看情況。”


    白世鏡拿著那根棍子,反複端詳著,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又糾結的神色,仿佛在權衡著什麽重大的事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把棍子又放迴包袱裏,把冊子也一並放好,似乎準備要離開了。


    就在這時,阿紫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一個陶罐,陶罐搖晃了幾下,“哐當”一聲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片。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密室裏的寂靜,白世鏡和白逸塵猛地轉過頭,朝著聲音來源處看來,一眼就看到了喬丐峰和阿紫。


    白逸塵先是一愣,隨後臉色大變,厲聲喝道:“喬丐峰,阿紫,你們怎麽在這兒?竟敢跟蹤我們!”


    喬丐峰知道躲不過去了,便拉著阿紫從藏身處走了出來,神色嚴肅地說道:“我們要是不跟蹤你們,還不知道你們在這兒藏著這麽多秘密呢。你說說,這包袱裏的東西是怎麽迴事,那根棍子是不是打狗棍?”


    白世鏡眼神閃爍,強裝鎮定地說:“喬幫主,你這可誤會我們了,這不過是我偶然得來的一些物件,與那打狗棍可沒什麽關係,你們別胡亂猜測。”


    阿紫在旁氣憤地說道:“白世鏡,白逸塵,你還狡辯,你平日裏就沒少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現在又在這隱秘的地方藏著這些,誰信你呀!”


    白世鏡被阿紫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惱羞成怒地吼道:“阿紫,你一個小姑娘懂什麽,別在這兒血口噴人,我看你們就是故意來陷害我的!”


    阿紫皺著眉頭,目光銳利地盯著白世鏡,說道:“白世鏡,你有沒有做虧心事,你自己心裏清楚。咱們現在也不跟你廢話,你把包袱打開,讓我們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要是真與丐幫無關,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可要是你敢藏著丐幫的聖物,哼,那可別怪我不講情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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