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從樹林裏突然飛出來的這級石頭飛行野獸,狼部落這些人就算是有著盾牌,也很難抵擋住這麽多的飛行野獸啊。


    而且,剛才為了抵擋那些飛行野獸,他們都把所有的盾牌都放在頭頂,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防禦,讓那些飛行野獸來一隻殺一隻。


    可現在後來的飛行野獸不再攻擊那頭頂的位置,反而開始在他們周圍不斷盤旋飛掠,尋找更為合適的下手地方。


    經過一番的盤旋飛掠,他們發現這些兩腳獸頭頂是被嚴實的保護著,但身體卻暴露了出來,更讓它們驚喜的是,這些兩腳獸裏,有些是沒有武器的!


    這一發現,就讓那些飛行野獸興奮地不斷尖叫出聲,其他飛行野獸聽到這叫聲後,也不再攻擊那頭頂的位置,而是在周圍開始盤旋,尋找最合適的下手地方。


    其中一頭飛的不耐煩的飛行野獸直接就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直朝著其中一個舉著盾牌的狼部落人肚子的地方抓去。


    這個狼部落人原本正全神貫注地盯著上方的飛行野獸,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寒。這種惡寒來得如此突兀和強烈,以至於他尚未完全迴過神來,一場噩夢便已降臨。


    就在眨眼之間,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撲向了他。當這狼部落人終於意識到危險臨近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隻見那頭飛行野獸鋒利的爪子如閃電般劃過,瞬間刺穿了他的腹部。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撕裂聲,他身上那件堅韌的獸皮衣服如同薄紙一般被整塊撕扯而下,露出了裏麵血肉模糊的肚子。


    那恐怖的利爪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肚皮,留下了一道道令人觸目驚心的爪痕。在這淩厲一擊之下,他的皮肉外翻,鮮血淋漓,甚至可以隱約看到裏麵正在微微蠕動的腸子。刹那間,鮮血仿佛決堤的洪水一般,從傷口處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形成了一道猩紅的血柱。沒過多久,這人腳下潔白的雪地就被染成了一片刺眼的鮮紅,宛如一朵朵綻放的血色雪花。


    遭受如此重創的狼部落人頓時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握住手中的盾牌,隻能下意識地鬆開雙手,緊緊捂住自己受傷的肚子。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半彎下去,痛苦地呻吟著,聲音在寒風中迴蕩,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這血腥的一幕並沒有就此結束。相反,它似乎成為了一種信號,徹底激發了那些飛行野獸潛藏在體內的兇殘獸性。一隻隻飛行野獸見狀紛紛效仿先前那隻成功得手的同類,它們在空中盤旋飛舞,尋找著最佳的進攻時機。一旦發現目標,它們便會毫不留情地俯衝而下,用尖銳的爪子猛力攻擊其他狼部落人的身體各個部位。一時間,慘叫聲、唿喊聲以及野獸的咆哮聲響徹整個山穀,場麵混亂不堪,猶如人間地獄。


    就在這時,有些反應迅速的狼部落人瞬間就反應過來,這些飛行野獸改變了攻擊敵方,於是,他們都急切的想把頭頂那整整齊齊碼放著的盾牌。然而,這些盾牌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緊緊相依,排列得如此緊密,以至於想要在瞬間將其抽出簡直比登天還難!


    可是,一旦有一名狼部落人產生了抽出盾牌的念頭,這個動作就如同點燃了導火索一般,迅速傳遞給了其他手持盾牌的同伴們。刹那間,大家都如夢初醒般行動起來,紛紛伸手去抓取屬於自己的那塊盾牌。原本堅固無比、宛如銅牆鐵壁般的頭頂防線,就這樣在眨眼之間變得支離破碎。


    此時,那位先前被飛行野獸抓傷肚子的狼部落人正全神貫注地捂著自己受傷的部位,根本無暇顧及頭頂的盾牌。當其他族人紛紛抽走自己手中的盾牌時,他頭頂上那塊孤零零的盾牌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支撐點。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這塊沉重的盾牌直直地墜落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這名狼部落人的頭上。不僅如此,由於慣性的作用,盾牌又順勢朝著旁邊滑落過去,結結實實地撞擊到了另一名手持骨刀的狼部落人的頭部。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那人頓時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滿眼都是閃爍的金星。


    那些飛行野獸也是揪著這一瞬間,立馬就攻向那還冒著星星的狼部落人,一擊就把這人的手給劃開,然後在抽離的時候,還硬生生的扯下一大塊肉,讓這狼部落人瞬間大聲喊叫出聲,骨刀也在被攻擊的一瞬間落在雪地上,被積雪瞬間淹沒。


    隻見那狼部落之人此刻已然失去了手中的武器,不僅如此,其雙手亦是傷痕累累、鮮血直流。這般狀態之下,他們又怎能與那些兇猛異常且來去如風的飛行野獸相抗衡呢?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這名可憐的狼部落人便在數頭飛行野獸的輪番猛攻下,瞬間命喪黃泉。而隨著這第一例死亡事件的發生,後續的悲劇也就接踵而至,仿佛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狼部落的成員們一個接一個地丟掉性命,心中皆是驚懼萬分。就在這時,其中一名尚未殞命的狼部落人突然對著阿南等人聲嘶力竭地大喊道:“可惡的炎部落之人啊!你們不是一心想要讓我們去試探這些飛行野獸的厲害之處嗎?可如今若是你們再不趕緊將我們拉迴去,那麽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所有人都會慘死在這裏!待到那時,你們還能找誰來充當這試險的炮灰呢!”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原野上空迴蕩著,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事實上,當看到那鋪天蓋地般飛來的眾多飛行野獸時,阿南和他的同伴們完全被驚呆了。在此之前,雖然他們曾預想過可能會遭遇其他飛行野獸,但如此龐大的數量還是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而此時,聽到狼部落人的唿喊聲,阿南等人如夢初醒,立刻意識到情況危急。“趕快!大家動作要快!”


    阿南扯著嗓子大聲吼道,同時手忙腳亂地指揮著其他人。隻見那些手持長竹子的族人們紛紛使出渾身力氣,拚命將竹子往迴拉,試圖拯救那幾個身處險境的狼部落人。


    一旁的阿遠等人心急如焚,也迅速加入到救援行動中來。他們緊緊握住長竹子,咬緊牙關,奮力向後拖拽。一時間,喊叫聲、拉扯聲交織在一起,場麵緊張而混亂。


    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努力,終於,那些險些喪命於飛行野獸利爪之下的狼部落人被成功地拉迴到安全地帶。


    然而,盡管性命得以保全,他們每個人的身上卻都或多或少掛了彩。其中一些傷勢較為嚴重的人,在被拉迴來的時候已然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血人,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無損的地方。


    即便如此,這些狼部落人並沒有放棄抵抗。他們本能地舉起手中的盾牌或者骨刀,瘋狂地揮舞起來,希望能夠借此嚇退那些窮兇極惡的飛行野獸。


    完全沒睜開眼看看這已經轉換了的地方,直到其他狼部落人出聲讓他停下,這人才小心翼翼的睜開一絲眼睛,但手裏的動作還是一下不停地一直揮舞著。


    當他們終於確定已經遠遠地脫離了那些飛行野獸的兇猛攻擊範圍之後,每個人都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氣一般,紛紛停下了手中原本緊張而急促的動作。此時,一種劫後餘生的強烈感受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們的心髒劇烈跳動著。


    興高采烈的狼部落人們開始興奮地唿喊著身邊的同伴,想要與他們一同分享這份死裏逃生後的喜悅之情。


    然而,就在他們轉過頭去看向身旁之人時,臉上的笑容卻瞬間凝固住了——隻見那一個個剛剛還和他們並肩作戰、共同抵禦危險的夥伴們,此刻竟然毫無生氣地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擊中了每一個人的心靈。剛才還沉浸在喜悅中的狼部落人,心情立刻變得無比沉重起來。


    有的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有的人則雙手掩麵,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滑落;還有的人情緒徹底崩潰,放聲大哭起來。


    同時用顫抖的手指著阿南他們,聲嘶力竭地喊道:“都是你們這些可惡的炎部落人啊!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我們又怎麽會落到如此下場?要是早知道會變成這樣,你們當初為何不讓我們直接死在那邊呢?嗚嗚嗚……”哭聲迴蕩在空氣中,夾雜著無盡的悲傷和憤怒。


    相對於狼部落人的哭罵聲,江蕪和阿南他們隻吩咐幾個人看著這些狼部落人,他們還要繼續討論怎樣改善這防禦。


    阿南先開口:“從這次的試驗來看,這盾牌是有效果的,但效果好像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麽厲害,我們要怎麽做,才能把這盾牌做成我們想要的效果?阿蕪,你有什麽想法想說的?”


    江蕪皺起眉頭說道:“現在我還沒想到什麽更好的辦法,但這盾牌,我覺得應該還有其它用處,不是隻用來擋住頭頂的位置,或許一些用來抵擋頭頂的攻擊,另外一些就擋在身前,要知道,這盾牌不管是橫著還是豎著,都是可以抵擋那些野獸的,但從這次的試驗來看,這些狼部落人還是不能熟練運用。”


    阿南點點頭,看了一眼哭鬧的狼部落眾人,說:“確實,這些狼部落人隻會胡亂揮舞。”


    這時,阿遠卻有不同的意見:“阿蕪,這個盾牌可以做更大的嗎?”


    更大的?江蕪想了想說:“可以是可以,但做太大了,我怕拿不起來,畢竟這木頭還是很重的。”


    阿遠迴想起之前拿起那盾牌也需要不少的力氣,默默點點頭說:“也對,這半人高就已經這麽重了,要是更大的話,他們不一定能拿得動,就算拿得動,也拿不長時間就累了。唉,要是能做的出又輕又好用的盾牌就好了,這樣的話,拿起來也不費勁,又能保護好自己,唉,真難啊。”


    阿遠這喃喃自語的話讓江蕪陷入沉思,又輕又好用的盾牌?這讓江蕪想起首領那裏的那些礦石,要是用那些礦石做出來,重量就沒有木頭那麽重,而且,這堅硬程度也比木頭要強很多,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那些礦石已經全部做成了銅刀,已經沒了。


    不能用礦石,那用什麽呢?這問題讓江蕪好一陣想。


    而阿遠看著已經快要看不清模樣的天色,說:“阿蕪,要不我們先迴去,等明天再來?現在已經要天黑了。”


    阿南的家讓江蕪驚醒,看了看周圍,已經很是昏暗了,在這雪季,天黑的外麵更加的危險,更何況這裏才剛發生戰鬥,這血腥味定能引來不少的野獸!


    這麽想著,江蕪也沒推辭,拉上還活著的狼部落人返迴山洞,趁著晚上休息的時候,可以好好想想怎麽做這又輕又好用的盾牌!


    迴到山洞後,接過阿野遞過來的竹筒杯子,江蕪像是想到什麽,但這念頭實在是太快了,江蕪沒能捉住,沒辦法,江蕪隻能歎了口氣,把手裏的熱水喝下,把竹杯子還給阿野,並說了聲些。


    等等,杯子,竹杯子,竹子......


    江蕪終於捉住自己剛才想到的想法了!


    竹子,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就用竹子來做,中間重要的地方就還是用木頭來做,這樣做出來的盾牌既能防禦那些野獸的攻擊,又沒有全部都是木頭的笨重!


    來不及吃上一點食物,江蕪要趁著這想法還在腦海裏,先做出來。


    竹子的話,部落裏有很多之前砍下來備用的,這次正好拿出來用。


    先用銅斧頭把竹子竹子砍成合適的長度,再把木材削薄打磨。阿野在一旁好奇地看著,偶爾幫忙遞一下工具。


    江蕪小心地將竹子固定在盾牌的上下兩端,然後把加工好的木塊鑲嵌在中間部位,接著用藤蔓緊緊捆綁固定。經過一番努力,一個嶄新的盾牌出現在眼前。


    江蕪拿起盾牌揮舞了幾下,感覺輕便又順手。


    阿野看到自家阿姐做出來的東西,覺得也挺新奇的,於是問:“阿姐,我可以玩一下嗎?”


    江蕪對阿野是完全的寵溺,聽到阿野說想玩,就把這新做好的盾牌給阿野,一邊遞過去一邊解釋說:“阿野,這東西叫盾牌,別看這麽大一個。”說著,又開始指導阿野怎麽運用這盾牌:“你看,我們要怎麽做,把這盾牌放在......”


    阿野擺弄了一會,興奮地說道:“阿姐,這個盾牌很好用,我拿著也不重,這下子,我要是外出跟那些野獸打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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