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頭武藝高強,哪裏是那滿清一個小將所能比?隻見那王石頭左閃右攻,數分鍾那福海便已經有些招架不住,更何況剛才福海和雷鳴打了那麽長的時間,本身力氣就消耗十之七八,緊靠著最後三分力氣,豈能招架得過王石頭數十招?


    眼看那福海就被打倒,外麵圍著一圈的將士們,紛紛擊鼓拍手,為王石頭助威,直叫那黑天不安穩。


    “呔,俺們不仗勢欺人,方才你於俺那兄弟打了許久,體力消耗七八,自然不是俺的對手,俺給你一刻時間休息,過後俺再於你比試,不讓人看輕了俺們是仗勢欺人,你隻管下去休息,俺們不會趁人之危。”王石頭立於馬上,一臉粗狂的大臉看向那不遠處正在急促的唿吸著並且滿頭大汗的福海道。


    不遠處其他的將軍也都沒有提出什麽意見,這福海意見插翅難飛,給他片刻休整也不會損失些什麽,反而會被人看做英雄所為。


    那福海沒有倔強的拒絕,他知道自己如今的情況,自己周圍都是人,自己想要逃掉基本上不太可能,作為滿清的勇士他絕對不會投降,那就決一死戰吧,不管是死是活,自己都不能辱沒了這勇士兩個字。


    ……


    “將軍,王將軍真乃當世豪傑,能有如此胸懷,雖然平時看上去沒有腦子一般,竟然是如此豪爽的漢子。”陳瀏搖著扇子,微微一笑。


    劉夏道:“石頭雖然沒有多少頭腦,但是武力甚是高強,因此方得了這親衛營營長一職,使著一把短戟,重八十斤,那揮舞起來可真是天地變色,咱們且看一會兒石頭如何殺了這福海。”


    陳瀏道:“屬下也聽聞王將軍有萬夫不當之勇,不過平日子裏王將軍甚是少戰鬥沒有見過王將軍出手,不想這才出手便讓我等大吃一驚,實乃強將,不過王將軍也隻能為將而不能為帥呀。”


    劉夏讚同的點了點頭,並未說些什麽,王石頭空有一番蠻力,但是卻少讀兵書,不知文字,更不用說出謀劃策指揮戰鬥了。因為王石頭這樣的也隻能當做一個衝鋒陷陣的將軍。


    …………


    “快看,馬上就開打了,別走神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看王將軍出手,若是錯過了以後可能想要見到都不容易了。”


    “那是,王將軍一直被將軍雪藏起來,都知道王將軍很厲害,就是沒有見過他出手,這次一出手便是如此的厲害,若是王將軍能夠指導咱們一下,咱們說不定也會成了個將軍。”


    “教導你?就你那樣,王將軍豈能教導你?要教導自然也是教導我,我這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那真是人見人愛,若是王將軍看到我,定然會被迷住,嘎嘎嘎。”


    “你這個死人妖,去死吧。”


    “你們別吵了,快看打鬥。”


    這時那福海已經將體力恢複個八九了,身上渾身充滿了力氣,仿佛永遠也用不完一般。


    福海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大鐵錘,指著王石頭道:“老子如今恢複了體力,定然要殺了你,剛才你可以輕易殺了老子,但是你沒有動手,如今你錯過了那機會,死了可別後悔。”


    王石頭怒道:“你這廝好不懂道理,俺們好心讓你休息一番,你這廝竟然還如此說俺,真是氣煞俺也,看俺將你一刀砍了,祭奠俺萬千漢人百姓,殺光了你們這些滿狗,還天地清寧。”


    那福海最聽不到別人罵自己滿狗,如今一聽頓時火氣衝天,拎起一隻大錘不由分說便向王石頭砸去,口中大喊道:“你這漢狗,給老子去死!”


    馬匹的速度很快,那不用片刻便已經到了王石頭三米處,王石頭依然很淡定,他那肥胖的身體沒有絲毫的顫抖和害怕。一雙不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福海,天地之間都有些寒冷。


    那福海見王石頭依然不動以為是被嚇的傻呆了一般,心中暗喜若是這一錘砸到了王石頭的身上,那真是不想死也難。


    王石頭的行為自然也將這周圍的各位大小將軍嚇的一身冷汗,王石頭到底怎麽了?如何不動?


    說遲不遲,就在那大錘要落下的時候,王石頭突然動了起來,怒吼一聲,那手中短戟一斜頓時向前方咫尺之處的福海刺去,那福海臉色頓時嚇的蒼白,出了一身冷汗,就在他要躲避的時候,那短戟又是一斜一下子紮進了福海的身體裏,頓時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射而出。


    福海兩眼一翻便從馬上掉落了下來,渾身上下淌滿了血跡,不過愣是不喊出疼痛,也算是一條好漢。鮮血很快流盡,那福海在這疼痛當中死去。


    王石頭收了短戟,駕馬走到劉夏的身邊雙手拜道:“將軍,末將不辱使命,末將斬了那廝。”


    劉夏滿意的點了下頭,道:“石頭做的不錯,先下去休息。”


    “如今這敵寨咱們算是占領了,敵人也殺了,下一步咱們也該進入那歸德府了。”


    接著劉夏又說道:“派斥候連夜前去通告後方緩慢行軍的後勤營,新兵營等人這裏的戰況,告訴他們隻管到達歸德府便是,再留下一個營的人馬看守者這些投降的士卒,等著新兵營的前來一並並入新兵營之中。其他的將士換上這些清軍的服飾跟著本將軍一同去歸德府,最後將那些義士的首級就地安葬,雖說於他們不認識,但是都是抗清的英雄,不能這麽隨意的將他們的首級荒棄田野。”


    “遵命”


    “是”


    “將士們戰鬥了一夜,也都累了,留下一隊人馬防守,其他的兄弟們全部休息,明天一早便立即行軍向歸德府趕去,不得有誤。”


    “是”


    ……


    帳篷裏,劉夏剛要脫下戰甲睡覺,突然從外麵走進來一個親衛,滿臉淫笑的對著劉夏道:“將軍,將軍我們在敵軍裏麵發現幾個女人,進獻給將軍享用。”


    劉夏一聽,臉色露出憤怒,道:“到底怎麽迴事?”


    那親衛一看劉夏這臉色,便知道有些不好,於是連忙解釋道:“迴稟將軍,這是小的在那韃子的將軍帳篷裏麵尋找到五個年輕女子,雖然姿色平常但怎麽說也是女人,於是就想著將軍。”那親衛偷偷的看了一眼劉夏的臉色,發現劉夏的臉色此時已經恢複了正常,於是接著道:“畢竟將軍也很長時間未能進女色,於是小的們想著讓將軍快活一番。”


    劉夏心裏一歎,自己如今還是沒有適應這個社會,這個社會女人的地位就是如此的低賤,愛情?愛情在這個社會裏基本沒有,女人始終是男人的附庸。


    劉夏道:“你們可問清楚了這幾個女子從何而來?”


    那親衛道:“將軍,小的盤問過這些女子,據那些女子所說,她們本來是這周圍一個村落裏麵的人,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突然來了一支韃子,將他們村子裏的人盡數殺盡,隻留下她們五個姿色尚可的女子,被帶迴來服侍那韃子的首領。如今她們五個已經無家可歸,也沒有什麽親人了,若是將軍就這麽讓她們離去,她們定然也會死在路上。”


    劉夏皺了皺眉頭,女人在亂世可謂是非常的苦,而且女人還是一個累贅,這怎麽辦呢?


    卞玉京?劉夏突然想到卞玉京,整個軍隊裏麵三千餘人,便有個卞玉京一個女人,自己是將軍帶著一個女人自然是沒有人敢說些什麽,但是自己手下的那些將士們也是需要女人的,這五個女人,就權且劉夏許配給軍隊裏的將士們,平日子裏讓這五個女人跟著後勤營做些雜物便可。


    想到這,劉夏對著那親衛道:“那就先留下那五個女子吧,傳來下去不得為難這五個女子,本將軍知道你們的需要,那就讓這五個女人許配給你們,不過不得強求,這五個女子看中你們之中的哪個便嫁個哪個,平日子裏讓她們跟著後勤營便可。”


    那親衛聽罷連忙高興的道:“多謝將軍,多謝將軍,小的這就去告訴她們。”說吧這親衛便猴急的一般離開了這裏。


    劉夏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親衛的心裏想法他如何不知道?隻是沒有揭穿罷了,這五個女子當眾定然有一個他所喜歡的,隻是剛才他怕自己不同意這些女子留在營中,沒有敢說罷了。


    …………


    第二天


    一早,太陽剛剛爬出來,劉夏於眾將士便已經整理好裝束,正要準備出發,劉夏命令雄獅營的人馬看守者那六百名的俘虜等待著和那後勤營新兵營的將士們匯合,然後其他人隨著劉夏向歸德城進發。


    殺了那四百餘韃子,劉夏又繳獲了四百餘騎戰馬,算是收獲豐厚。


    劉夏率領親衛營一百餘人,虎賁營六百餘人和狼嘯營六百人,攻擊一千三百人,向歸德城前進,他們身上此時全部穿上了清軍的服飾,看上去便是清軍一般,為了更像,劉夏命令狼嘯營和虎賁營的部分將士將馬匹留下徒步前進,裝作和初開始那些韃子從歸德府離去人數構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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