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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陳在街角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酒店,好在是市中心,酒店的規格還能看得過去。她拿著兩張身份證遞到前台,被前台小姐姐熱情過度的笑容給勸退了。


    這笑容有種說不清的意味,似乎就是在說“我知道你們兩來開房是要做什麽哦~”。羞的紀陳抱著柳格的胳膊直努嘴吧。


    柳格很是淡定的要了房間,然後付了押金。


    酒店的房間隔音效果還不錯,也許還沒到旅遊旺季的緣故,也沒什麽客人。希希兩兩的客人到讓紀陳鬆了口氣。


    柳格垂著眸看了她一眼,囔著要來開房的是她,現在害羞的想跑路的也是這位。女孩子的心思真是海底的針。


    “洗澡?”柳格將房卡插進卡槽,房間裏立刻通了電明亮了起來。


    大床房的床其實也並沒有很大,勝在舒服。房間裏還有一台電視機,其他的倒也沒什麽了。


    紀陳抿著唇低低的應了聲“嗯”,然後進了浴室。


    這個破酒店的設施也算ok,但是紀陳洗完澡才發現一點,浴室裏沒有浴袍?


    這什麽破酒店!


    她喊了聲柳格,讓他看看衣櫃裏有沒有浴袍。


    “沒有。”柳格合上衣櫃的門,“要不,你先裹著浴巾出來吧,我把空調打開,就不會冷了。衣服等會叫客房服務送去洗,明早就能穿了。”


    紀陳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她看著自己的腳丫子,蜷著腳指頭,覺得自己的腳指頭怎麽這麽醜,等會兒要是讓柳格看見了,他會不會不喜歡自己了?


    然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覺得哪裏都不好。


    雖然也有堅持鍛煉,但她沒有追求身材,隻是覺得健康就行了,身上的肉緊實歸緊實,但不是那種特別好看的有線條的美。


    紀陳那埋葬了許久的自卑感突然間又爆發了,這樣的自己真是醜爆了,可是柳格為什麽會看上自己呢?


    紀陳在洗漱間磨蹭了許久才走出這道門,好似這道門是她的生死大門一樣。


    而柳格見她出來,也隻是看了眼,然後將手機充上電,自己進了浴室。


    紀陳有點氣餒的看了看自己的胸,是不是太平了?所以柳格才半點心思都沒有嗎?她用手掂了掂,嘟囔著:“不小啊......”鬱悶的一抬頭就看到圍觀了她方才舉動的柳格,紀陳的心裏隻有加粗放大的三個字——媽賣批!


    柳格忍著笑,彎腰從櫃子裏拿出拖鞋,“忘了。”


    柳格一進門,紀陳就把自己扔進了床上,深深地埋進了被子裏,太丟人了!


    雖然自己在柳格的麵前是沒什麽臉麵可言,但自己還是要點臉的吧!


    紀陳悲憤欲絕。


    柳格洗澡挺快,紀陳傷心者傷心著才開始懊惱的時候,浴室裏已經傳出了吹風機的聲音。


    紀陳才猛地從床上竄起來,拿起手機佯裝玩手機。又覺得自己做著的姿勢不太誘人,於是又躺進床上。


    柳格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紀陳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那和她闊別一年多的人魚線,她又和它見麵了!


    浴巾鬆鬆垮垮的掛在他的胯上,露出半截人魚線,深刻的弧度半遮半掩之間透著說不出的色/情。柳格的腰很細,往上都能看到他的肋骨,紀陳第一次知道原來男生是這樣的瘦。


    柳格倒是半點也不拘束,任由紀陳欣賞他的出浴圖。她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左邊還是右邊?”


    “嗯?”紀陳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你睡左邊還是右邊?”柳格看著她,很認真的詢問她。


    紀陳愣怔的看著他。


    “左、左邊吧。”


    “嗯。”於是柳格拉上窗簾走到右邊上床躺下,熄燈。“關燈。”


    紀陳咽了咽口水,心想原來柳格還會害羞,於是關了燈,“咻”的鑽進被子裏。紀陳飛快的扯下浴巾扔到了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等著柳格的下一步。


    可等了會兒才迴過神來,柳格真的隻是睡覺!


    紀陳泄氣的推了把柳格。


    “你還真的隻睡覺啊!”


    “都快十點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紀陳生氣的坐起來,“啪”的一下打開台燈,“起來!我們聊聊!”


    柳格眯著眼笑著看著紀陳,伸手拉過被子將她半露的胸遮住,羞的紀陳又鑽進了被子裏。


    “你看,都沒準備好,早點睡吧。”柳格拍了拍被子,越過紀陳去關她那邊的台燈,卻不想紀陳這個女人,有賊心且有惡膽。


    畢竟垂涎此人許久,哪有人已經上砧板任你魚肉了,還放其一條生路的道理?


    此女膽大包天,趁柳格起身的功夫,眼疾手快的扯下了人家唯一的遮羞布。


    “啪”的一聲響,最後一盞燈滅了,兩人陷入一種靜謐的尷尬之中。


    柳格維持著坐著的姿勢沒動,紀陳躺著,手上還拽著那條浴巾,用力的和柳格角逐最後的勝利。


    “撒手!”


    “我不!”


    “你鬆不鬆手?”


    “我不鬆!!”


    “沒套!”


    紀陳應聲鬆了手,氣唿唿的躺著一動不動了。


    “煩!”紀陳惱火的把被子踢得一團亂,最後往柳格懷裏一紮。


    柳格覺得自己真的無福消受美人恩。


    撫著紀陳的頭發歎氣。“聽話,睡覺。”


    “我不嘛!”紀陳還毫不體貼的摟著柳格的腰撒嬌,完全不懂什麽叫“火上澆油”。


    “睡覺!”柳格很不客氣的命令道,然後半躺了下來,紀陳抱著他的腰不肯撒手,他也沒法,隻能任由她摟著自己。


    “你還欠我一個吻呢!”紀陳突然想到這件事,“你現在還我!”


    “欠著!”柳格摁住紀陳毛茸茸的腦袋,讓她消停點,不要再亂動了。


    “床都一塊躺了,結果連個吻都沒有,柳格你真行!”紀陳氣唿唿的縮迴了自己那邊,不再動彈了,好像真的是生氣了。


    柳格晾著她,也晾著自己,生什麽氣都留到明天再說好了。


    在柳格以為紀陳睡著的時候,這個不死心的女人居然悄咪咪的又摸上了他的腰,男人的腰真的不能隨便摸,太敏感了。


    柳格好不容易消停的火氣又給她摸蹭起來了,這貨今晚是想互相折磨嗎?


    “就親一下嘛~”


    紀陳挪了過來,柳格的胳膊一軟,心髒也軟了下去,連意識都淪陷了下去。


    “一下下嘛~就親一下我就睡覺,好不好嘛~”


    “一下。”


    “嗯!”紀陳揚了揚腦袋,柳格低頭貼上她的唇,隻是一瞬間就被紀陳給算計了,她環住柳格的脖子,“哇嗚”一口就咬了上去,趁柳格沒反應過來時,已經將腿插進他的兩腿間。


    柳格覺得,紀陳這兩個字一定是他活到現在的魔咒。這個魔咒將他刻板無趣的生活變得有趣,變得生動,將黑白的世界填上色彩,將他極端的人生慢慢板正。


    她的愛讓他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溫度。


    他是一個活著就是要和自己較勁的人,他對自己的狠到了自虐的程度,是紀陳讓他知道,原來除了父母,他也是有人心疼的,他身體不舒服了,會有人擔心;天氣壞了,會有人噓寒問暖;天氣好了,會提醒你帶水防曬。


    紀陳將愛帶到他的世界,從此,他的世界春暖花開。


    自然,這隻是柳格的夢。


    兩個人睡到日上三竿,酒店的窗簾遮光效果非常的好,紀陳醒的時候看著還以為天沒亮呢,如果不是外麵的車鳴聲一聲響過一聲,她覺得自己還能睡。


    柳格還在睡,她輕輕的從柳格的懷裏縮出來,方一動,柳格皺了皺眉頭,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


    “還睡嗎?”


    “幾點了?”柳格下意識的摸了摸床頭櫃,才想起來手機放在茶幾上充了一晚上的電。


    紀陳摸到手機看了眼,“十一點十二。”


    “不睡了。”


    柳格躺在床上緩了緩,自己的神智還不是十分的清醒,他現在看到紀陳的臉就十分的想迴避,滿腦子都是昨晚紀陳說得那句話——摸摸,濕了。


    真是無顏麵見江東父老,沒想到自己英明一世,還是被紀陳這個妖女給坑了。


    還坑的挺心甘情願。


    紀陳非常歡喜的打了客房服務的電話,讓他們將洗過烘幹的衣服送上來,然後去洗漱了。


    留下柳格一個人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如果此時能有根煙的話,那就更好了。


    帶著紀陳吃完午飯,送她迴去的路上,柳格看到了一家藥店,腳步頓了頓。


    “你要買藥嗎?”


    紀陳納悶的看著他,沒感冒啊?


    “給你買。下次我會買......”


    “不用!安全期,最好懷了,然後你就隻能跟我結婚了!”


    紀陳摟著他的腰,嘴上說著那些陰險的小心思,卻讓柳格心顫不已。


    “嗯。”他迴抱著她,揉著她的頭發。


    這個姑娘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嵌進他的心髒裏,如果有一天要拔出來,一定會連皮帶肉,鮮血模糊。


    這麽好的姑娘,就這樣輕鬆的讓他遇到了,上帝真是......


    真好,能和紀陳在一起真好,能讓她喜歡真好,能遇上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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