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跑迴農場給我摘了一個然後拿來榨汁了吧???


    如果是別人我都不會這麽想,但這個人是玫瑰頭,我覺得他完全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您……辛苦了。】


    不要用這麽沉重的語氣說辛苦了,這不就顯得我真的很辛苦嗎???


    [很好喝。]


    我在本子上這麽寫。


    然後玫瑰頭那個巨大的玫瑰花頭像是要盛開了一樣,再一次看到了他那尖利的牙。


    「桑桑,接下來我來帶你熟悉這裏吧。」


    他的聲音帶著點顫音,再一次無視了旁邊的時傾。


    時傾:「……我還在旁邊。」


    他咬牙切齒地說,玫瑰頭歪了歪頭嗤笑了一聲,「現在是狂歡節,桑桑不需要你也能獲得足夠的積分。」


    他再次看向我,「而且你看看現在桑桑為了融入那些該死的人類當中——將自己美麗的臉龐隱藏了起來,和你走在一起沒有一點好處!」


    然後玫瑰頭的手放在我的臉上搓了搓,我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點癢,「而和我走在一起,他可以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我看到自己散落的髮絲變成了白色。


    大概率臉也變迴來了,也不知道玫瑰頭用了什麽方法。


    時傾不說話了,他的臉色甚至有些難看,我的手拉上了他的手,掏出了最開始他給我戴上的口罩戴到了他臉上。


    接著從旁邊路過的某個侍應生的盤子裏拿了個狂歡節發箍扣在了他頭上。


    [這樣我們三個一起走就好了吧?]


    時傾又笑了,玫瑰頭頓了頓,「哼」了一聲。


    ……


    等我們走上主幹道的時候發現不少人都在往一個方向走,他們的方向是一個劇場,看到我的視線,兩個人同時沉默了一下。


    「要帶桑桑去嗎?」


    玫瑰頭問時傾。


    時傾:「……說實話不太想。」


    玫瑰頭又笑出了聲,「那你大概會被剁了。」


    我:……


    你們又在說些什麽謎語!!!


    時傾嘆了一口氣,拉著我折返開始朝著那個劇場走去。


    那是一個街頭劇場小屋,整個房子的麵積不大,麵向觀眾的一麵完全打開,而在上麵掛了一個牌子,上麵寫著——


    「小醜表演將在五分鍾後開始,幸運觀眾可以獲得小醜的禮物。」


    下麵還畫著兩個黑白小醜,看著又喜慶又恐怖的。


    不過周圍的人很多,但是第一排唯一的一個位置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坐。


    我有些迷惑不解,看向左右兩個人。


    「……因為坐過那個位置的人都死了。」


    「那個座位又叫小醜快樂椅,隻要坐上那個椅子,小醜們一定會勒死那個人。」


    時傾在一旁說,但是話語裏右帶著些無奈。


    「……據說在02號場地還有個特殊懸賞——隻要能從那個椅子上活著離開就可以獲得特殊獎勵。」


    旁邊的人正在跟其他人說著這樣的逸聞,我又看向玫瑰頭和時傾,兩個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


    因為兩個人表現的太奇怪了,我那種奇怪的預感又出現了。


    然後我就看著有人完全不管其他人的尖叫大喇喇地坐了上去,然後還嘲笑其他人膽子小,時傾轉過臉,這種蠢貨什麽時候都有,總有人覺得自己是那個特殊的人。


    他沒有發生任何事,嬉笑著和旁邊的人吹噓自己有多麽厲害,然後罵著周圍的人一些髒話,一時之間關注他的人變得更加多,我發現大部分人臉上都是嘲笑的表情,沒有任何被他罵了之後的憤怒。


    直到他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我才明白,他站不起來了。


    他仿佛被粘在椅子上了,接著他才意識到不對勁,臉上的表情也從遊刃有餘的得意逐漸變得慌亂起來。


    而劇場上的告示牌開場時間也在一分一秒減少。


    等到倒計時到最後一秒的時候,一左一右兩隻手掐在了那個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脖子上。


    一黑一白兩隻手的配合十分默契,伴隨著劇場音響放出來的音樂,那個壯漢被從椅子上拎了起來,然後兩個小醜打扮的人從椅背後麵的影子裏走出來,他們一人一隻手掐著那個人的脖子,就像拎起什麽輕飄飄的人偶一樣。


    「歡迎來到小醜劇場——」


    「我們是大家都喜歡的小醜~」


    兩個人一人一句,手上的人已經開始麵色發青眼睛向外凸吐起了白沫,但是兩個小醜顯然沒準備放過他。


    「今天傑洛的快樂椅又迎來了一位不正確的客人,所以沒有辦法——」白色小醜笑眯眯地說,黑色小醜接過了下一句,「我們隻能把垃圾處理到正確的地方了。」


    雖然是笑眯眯地說著,但是裏麵的殘忍和冷意毫不掩飾,一陣骨骼碎裂聲通過小醜們的麥克風清晰地傳到了每個觀眾的耳邊,不少參賽者已經害怕地想要離開了,但是更多的卻是開始興奮起來。


    這些在重疊空間見慣了各種死亡的參賽者們不少都會變得喜歡血腥和暴力,這也是對過大的心理壓力的一種發泄方式。


    那個人被扭斷了脖子,然後被小醜們塞進了旁邊那個狹小的垃圾桶裏,強行地、不顧體積大小地硬塞了進去,大量的鮮血順著垃圾桶的縫隙流了一地。


    骨肉碎裂扭曲的聲音傳遍整個小劇場的附近。


    時傾甚至想給我捂眼睛,但是又覺得有點太誇張了,手在那上上下下,直到我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臂他才安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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