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嗯?」


    傅朝年掐住許應的下巴讓他抬頭,笑著問:「許老師該不會以為我剛才是在無償服務吧?」


    「……」許應當然知道傅律師不是無償,但這人說話未免太直白了些。


    他們上次負距離接觸還是在一個多禮拜之前,那迴是第一次,兩個人就已經很放肆了。而傅律師大概是看他太忙,又想讓他多緩幾天,最近才一直沒提要求。


    所以傅朝年今天說想要,許應也願意。


    隻是他幾乎能猜到傅律師迴房間後會有多瘋狂,許應對上傅朝年的幽深又暗藏情慾的雙眼,心髒重重地跳了一下。


    他吸了口氣,咳了聲,拍開傅朝年的手說:「我先歇一下。」


    傅朝年看著他沒說話,拿起桌上的甜品,挖了一勺餵給許應,意有所指道:「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這話一出,許應頭皮一緊,感覺要遭。


    但是三十一歲的成年男人遇事要淡定。


    他就著傅朝年的嚐了一口,甜品上的果醬是草莓味的,許應說:「沒有白天摘的草莓好吃。」


    「是嗎?」傅朝年也吃了一口,然後湊過去親吻許應,濕長的一個吻結束後,傅朝年放開許應,指腹在他唇角蹭了下,抹掉果醬和瑩潤的涎液,「現在呢?」


    許應眨了下眼,「一般。」


    傅朝年又親他一口,「現在呢?」


    許應:「還行。」


    傅朝年扼住他的下巴,舌尖撬開牙關將吻加深、加重,最後在許應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許應滿臉通紅地推開他說:「別親了。」


    「現在甜嗎?」


    「甜。」


    許老師說不過他也親不過他,認栽了。


    他們在這休息平復了十來分鍾,吃完了兩塊草莓蛋糕,又換上了提前備好的幹淨衣服,才一起離開。


    臨走前,許應看了眼桌角,手肘懟了傅朝年一下,提醒他把「罪證」也帶走。


    傅朝年便抽了張紙包住撿起來,揣到了浴衣的大口袋裏,然後牽著許應離開「案發現場」,把「罪證」丟到了外麵的垃圾桶裏。


    這下許應也算鬆了口氣。


    果然如許應所料,其他人基本都已經泡完溫泉迴去了,倒是喻白和陸斷好像還沒出來。


    都是情侶,許應隱約猜到什麽,也不多管閑事,隻是拿手機給喻白同學發了條消息,提醒他不要在溫泉裏待太久,會暈。


    喻白同學沒迴。


    許應看了傅朝年一眼,看到對方笑得意味深長的,他耳朵紅了,抬手掐了下喉結,和傅律師一起迴酒店房間。


    ……


    開過葷的男人全然不克製。


    許應身上的幹淨衣服才穿了沒多久,也就披著夜色走了一路而已,結果剛到屋裏兩分鍾,衣服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傅朝年說許老師還很敏感,現在該趁熱打鐵。


    「等下,等下。」許應推著覆身而上的傅律師,抿唇提醒道:「你別太瘋。」


    傅朝年挑了下眉問:「我上次很瘋嗎?」


    「你覺得呢?」許應冷笑一聲。


    傅朝年要是不瘋,他第二天中午還需要塗藥嗎?


    「那沒讓許老師爽到嗎?」傅朝年又問。


    這下給許應問住了,他沉默了兩秒,才找了個理由說:「薑薑在隔壁住。」


    「沒事,房間隔音。」


    那晚剩下的潤/滑/液,傅朝年也一起帶了過來,這下另外半瓶也直接沒了。


    許應被涼的「嘶」了聲,嗓音有點不穩:「你怎麽知道,萬一不隔、」


    「噓。」傅朝年沒說萬一怎麽辦,直接用幹淨的那隻手捂住了許應的嘴,在他耳邊啞聲道:「這樣就可以了。」


    這下,許應確實發不出很大的聲音了。


    他覺得傅律師在欺負人。


    特別、特別、欺負人。


    不過傅朝年很會安撫許老師,他俯下身不停地親吻許應,與他唇齒糾纏,吞咽聲異常清晰地響在耳畔。


    許應逐漸沉浸在和傅律師纏綿親吻的幸福當中,無瑕顧及其他。傅朝年隱約察覺到了許老師無聲的放縱,輕笑了聲,一點點放肆起來。


    秋天確實是要到了,聽著窗外的聲音,外麵似乎起了夜風,剛剛迴來的路上許應就感覺到了有一點涼。


    但是現在不涼了,現在很熱。


    仿佛置身於火山爆發的正中心,足以熱到失去一切感知。


    許應幾次偏頭看向窗外,感覺窗戶上好像起了一層薄薄的霧,但用力眨了幾下眼睛後,又發現原來自己看錯了。


    其實是他眼裏的霧。


    明明兩個人也不是頭一迴,但感覺還是十分新鮮,整個過程如果用跌宕起伏來形容也並不準確,因為到最後還是有點一發不可收拾了,甚至有幾個瞬間,許應一度以為自己要被貫穿。


    但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許應沒敢亂動,他讓傅朝年收斂一點,可對方卻好像壓根聽不見他斷斷續續的話音,依舊我行我素。


    許應隻好用力抱著傅朝年的脖子,跟他更深地相擁與接吻。


    直到,他們都失去最後一絲理智。


    許應恍惚失神,手搭在傅朝年的後頸,指尖虛虛地抓了兩下。


    頭皮發麻的感覺還沒完全過去,好一會兒許應才緩過一點勁兒來,他推了下傅朝年的肩膀,嗓音柔軟而沙啞,「你好重,從我身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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