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年……」許應本來隻想著淺淺地親一會兒,卻沒想到會被傅律師親得連連後退,他腳步有些亂地繞開地上的健身器材,一直到被傅朝年抵在後麵的玻璃窗上,再無路可退了。


    傅朝年扣住了他的手,手指有些強硬地插.進了他的指縫裏,又按到後麵的玻璃上。許應的手背感受到短暫的冰涼,連指尖都泛著紅,他整個人被傅朝年寬闊的身體完全罩住,像一隻被圈在禁地的獵物,無論如何都逃不出獵人的掌心。


    許應被親得連意識都開始渙散起來,換氣也跟不上傅朝年的節奏,傅朝年這才托著他的身體放過他。


    空氣重新湧入,許應緊緊抓著傅朝年的手臂,伏在他肩頭急促喘氣,耳根到脖頸紅得像是要滴血。


    這一次的接吻實在有些激烈,傅朝年剛剛一隻腳擠入許應的雙腳間,胯骨相貼,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悸動,所以停下來之後也都需要緩衝。


    傅朝年體貼地為他擦了擦汗,啞聲問:「許老師還要繼續鍛鍊嗎?」


    許應搖頭,說話有些斷斷續續,有些質疑:「你真的是,你是第一次談戀愛嗎?」


    「我可以理解為許老師是在誇我吻技好嗎?」傅朝年摸著他的頸側,感受到他激烈的脈搏跳動,不答反問。


    許應抬起頭,紅著眼圈看他,眼神像在看吸他精氣的狐狸精,「你、你一點都不像。」


    傅朝年和他對上視線,僅僅一秒,就狼狽地俯身把額頭抵在許應肩上,閉眼說:「許老師,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你這樣,我會忍不住想做更多。」傅朝年抱著許應的腰,手隔著單薄的布料,五指微微收攏,像是在撫摸又像是在極力隱忍克製。


    於是許應不說話了,安靜地和傅律師一起平復情緒,也平復身體。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動了下肩膀,嗓音有點啞地問:「你之前鍛鍊都去健身房嗎?」


    每一次接吻,許應都能更加直觀具體地感受到傅律師的力氣有多大,他好奇這人都是怎麽練的。


    許應自認為力氣不算小,但卻每次都被傅律師壓製得沒有半分餘地。


    「嗯,律所對麵就是。」傅朝年從他肩膀處抬起頭,「怎麽了?」


    許應說:「最近好像沒見你鍛鍊。」


    似乎自打同居後許應就沒見傅朝年去過健身房,他們不是工作就是待在一起,說起來還挺膩歪的。


    「不差這幾天。」傅朝年略微頓了下,垂眸問許應:「其實除了去健身房,還有別的鍛鍊方式,許老師要試試嗎?」


    許應看他眼睛緩緩彎了起來,再加上他們剛親完,各自身上的情.態還沒完全褪去,他覺得不妙,搖了搖頭。


    怎料傅律師根本就沒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攬住他的腰把他抱起來,而且用的還是抱小孩子的那種方式,孔武有力的雙臂緊緊勒著他的大腿,手掌就在錮在許應屁股下麵。


    許應的身體突然騰空,下意識驚唿一聲,躬身抱住傅律師的脖子,「你幹什麽?」


    「鍛鍊。」傅朝年甚至還故意使壞地掂了他一下。


    這個姿勢讓許應相當沒安全感,而且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這樣被人抱著多少有點羞恥。但許應又不敢動,隻能僵著身體強撐淡定地說:「你放我下來。」


    傅朝年笑了下:「許老師身體放鬆一點,我不會讓你摔下去的。」


    許應當然知道傅律師不會讓自己受傷,但他就是、有點慌,「我要下樓拆快遞,放我下來。」


    傅朝年想了想說:「那這樣,我抱你下樓拆箱,和抱你迴房間,許老師選一個?」


    這種二選一完全就是圈套。


    許應抿唇說:「我自己下樓。」


    「那我抱你迴房間了。」傅朝年抬腿就往臥室走。


    許應「哎」了一聲,認命地拍了傅朝年兩下說:「下樓下樓。」


    於是傅朝年就得意地把他抱到了樓下的沙發上,踢踢剛吃完糧,一下跳到許應身上。


    許應立刻抱著貓怒視傅律師,紅著耳朵指責道:「就你有力氣。」


    傅朝年聳肩挨訓,然後很有眼力見兒地把快遞箱子挪到沙發邊上,又給許老師拿了剪刀方便他拆箱,轉移話題問許應都買了什麽。


    許應說就一些有的沒的,到貨哪些他也不知道,拆了再說。


    兩個人一起拆快遞還是很快的,傅朝年感覺自己在開盲盒,什麽地毯,花瓶,花盆,小檯燈,抱枕……總之雜七雜八的,有點不太像是許老師會主動購買的東西。


    傅朝年有點詫異地挑了下眉:「這些都是你買的?」


    「不然呢?」許應把超大一張地毯抖開,讓傅律師幫忙挪開沙發和書桌。


    許應負責鋪地毯,傅律師負責體力活。


    上次許應就覺得家裏這張地毯不夠大也不夠軟和,這迴換了新的他滿意了,光腳在上麵踩了踩,手叉著腰站在上麵指揮傅律師把沙發和書桌復位,把花盆放在沙發和書桌之間,花瓶和檯燈擺在桌上……等等。


    傅朝年都默默照做,甚至還做的樂在其中,他問許應還有什麽吩咐。


    「暫時沒了。」許應買的小地桌和懶人沙發都還沒到,茶幾暫時撤不了,他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空的陶瓷花瓶上,「你喜歡什麽花?」


    「我都可以。」傅朝年說。


    許應記得上次傅律師送自己的花是主要是藍色玫瑰,好像還有洋桔梗和扶郎花,但這些都不太適合擺在傅律師工作的桌子上,傅律師的一句「我都可以」反而把許應難住了,他皺眉:「那你自己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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