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四五個洪小將一頓毒打。


    疼的慘叫不斷,身體像糠打的篩子一樣渾身哆嗦。


    眼看著自己再不求饒自救,今天不死也可能落下殘疾。


    李懷顫顫巍巍的喊道。


    “別打了!我招!我全招還不行嘛!”


    “我……我在上班期間,存在利用職權搞破鞋的行為!”


    幾個洪小醬聽到這來了興趣,點名要李懷德把她跟誰搞破鞋的給說出來,爭取組織的原諒。


    李懷德聽到這裏就糾結的往人群裏看了看最終大聲道。


    “我跟劉曉有不正當關係!”


    此話一出人們就開始尋找廠裏有沒有叫劉曉的女人。


    李懷德其實還是有腦袋的,他故意胡謅一個名字出來的目的就是以小掩大,想要分散這些洪小醬對自己的重點關注。


    故意賣醜就是想讓大夥樂嗬樂嗬,這件事情也就徹底過去了。


    可是他的這些主意,在已經被利益和權力蒙蔽了雙眼的小醬身上們卻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渴望更加勁爆的新聞。


    何雨柱在下麵把話聽在了耳朵裏,不由的暗暗皺起眉頭,如果讓李懷德繼續胡亂說下去的話。


    那估計全廠裏得有一半以上的人都要和李懷德有或多或少的關係了。


    畢竟李懷德在廠裏也有十來年了,要是按他的話來恐怕就是何雨柱跟他也是同黨了。


    小醬們一看李懷德這是臨死前還想找幾個墊背的當然也很高興。


    這樣李懷德栽贓的人越多,他們就越能獲得更多的好處。


    其中一個洪小醬用鄙夷的語氣吩咐道。


    “李懷德滾下去!你現在就下去帶我們去找你那個搞破鞋的姘頭一起上來接受審判。”


    李懷德眼瞅著能少挨點打也是不要啥體麵了,翻滾著滾下主席台,就像一隻餓狼一般撲向整個軋鋼廠的工人。


    這個時候廠裏的員工們和李懷德的關係仿佛又發生了變化。


    就看李懷德帶著幾分癲狂的樣子就往何雨柱的方向望去。


    然後帶著森冷的笑容向何雨柱這個位置撲來。


    此時李懷德的腦袋裏正在瘋狂計算著活下去的希望和機會。


    當他看見何雨柱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往對方身上潑髒水。


    然後再讓洪小醬們把精力都用在何雨柱身上,自己再想辦法用金銀首飾讓上麵的人動心好保住自己的性命。


    隻要自己不死那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李懷德一邊飛快向何雨柱撲來一邊如同地獄惡鬼一般的哈哈大笑,仿佛終於找到了一種徹底將對方拖入深淵的暢快感。


    何雨柱緊張的盯著李懷德的方向,也同樣冷汗流了出來。


    他太明白李懷德的意思了,這家夥是想找替死鬼啊。


    隻要把矛盾的重點落在自己身上扯出自己媳婦是梓本家的身份,那麽今天自己跟曉娥也都將會有性命之憂。


    就在李懷德走到何雨柱約二十步的距離伸出了手指想要指向何雨柱本人!


    也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就看人群中突然竄出一個身材幹瘦的高個男人。


    這個男人猶如一發向死而生的炮彈一般一把撲到了李懷德的身上。


    狠狠的咬了下去,李懷德被這個瘋子一樣的男人咬的是撕心裂肺痛苦不已。


    台上的洪小醬們看見這血腥的一幕紛紛衝下來,毒打咬人的男子,試圖把他們拉開。


    就這樣一塊血肉被瘋子給咬了下來。


    而人們也認出咬人的這一位似乎就是前兩年那個被叫成破鞋女職工的丈夫。


    這男人咬下李懷德一口血肉後表情扭曲到極點了怪笑著就帶著一身血汙往人群外跑去。


    李懷德的脖子上被生生咬下一塊血肉,鮮血也跟噴泉一般捂不住的流下來。


    他直感覺身體越來越重,自己越來越疲憊,再也來不及想何雨柱的事情就這樣緩緩的落在了冰冷的地麵上。


    現場主持工作的領導和小將們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眼看瘋男人這種明顯是故意行兇的行為是如此可怕與野蠻。


    這些剛才還如兇神惡煞的天將們卻沒有一個敢追上去質問那個瘋子為啥要咬人或將人先製服的行動。


    工作組和小將們低聲議論了一會最終選擇將李懷德先帶迴臨時指揮部去。


    現場的大會也暫時沒有辦法開展了,人們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


    “看見那個男人是誰了嗎?”


    “這不是去年自殺的那個搞破鞋女人的丈夫嘛?”


    人群中很多人慢慢將這個消息給議論了起來,很快每個人就想起了那個死在軋鋼廠保衛科的女人。


    後來這個女人的家裏依然沒有因為女人的死亡而獲得平靜。


    反而有更多的小將們衝到他們家,將他們如同豬狗一般進行再教育。


    這個瘋了的男人就是故意要報複李懷德這個人的。


    何雨柱感覺自己剛才是這一世距離危險最近的一次。


    如果不是那個瘋男人衝出來撲向李懷德泄憤那麽自己今天肯定要交代在這裏。


    晚上迴到家裏何雨柱看起來依然有些失魂落魄,妻子曉娥顯然看出了他的情緒不佳。


    主動跟何雨柱詢問以後才知道了今天廠裏麵發生的事情。


    “柱子哥,我覺得差不多也到了我們離開這裏的時候了。”


    “晨光可以安排他在港城上小學,這樣我們可以時常和家人聚在一起了。”


    何雨柱抽著煙思索片刻後將煙屁股摁在了煙缸裏道。


    現在李懷德受了重傷,又倒了台咱們在這裏的處境相對來說比過去還好了不少。


    “如今城裏的年輕人不是去下鄉插隊就是去參了軍。”


    “所以說咱們往後的日子應該更好過一些,你要去港城照顧爸媽我沒意意見。”


    “不過我不能離開這裏,我不走咱在這裏就還有個根,我給你們守著。”


    “等以後有機會了,你們再住迴來就是了。”


    婁曉娥心想可能丈夫還沒有做好去港城的心理準備。


    打算再多給何雨柱一些考慮的時間。


    何雨柱心裏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在這院裏四套房,家裏地下室裏還藏著那麽多古玩字畫金銀首飾,未來創業的資本自己是根本不缺的。


    再等個四五年恢複高考以後,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開始了,就憑借自己這麽多年在四九城積累下的人脈幹啥事不能發財。


    還死乞白賴的跑去港城給人當上門女婿?


    隻是在照顧妻子婁曉娥那邊的感情需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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