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聲勢浩大的提著棍棒就往四合院裏趕,此時大字報鋪天蓋地的貼滿大街小巷,密密麻麻一層又一層,甚至連公共廁所裏麵也不能幸免。


    路上幾個被經常帶走接受調教的老頭們,見一群年輕人舞刀弄槍的穿街走巷,嚇的就是腿打哆嗦,還以為這群氣勢洶洶的家夥是來抓自己去皮豆的。


    嚇得慌不擇路直往廁所裏鑽,一不留神之下還掉進了糞坑裏麵。


    搞的一些觀望的群眾也嚇了一大跳,心想這群年輕人也太厲害了,光著氣勢就讓幾個老登先一步跳糞坑,自絕於人民了。


    人群越聚越多,很快就來到了四合院裏,劉光天是這群人裏歲數最年長的一個,起頭就在院裏大聲喊到;“傻柱,你給我們滾出來,接受審判!”


    “對!傻柱出來!傻柱滾出來!”


    此時何雨柱一臉嚴肅的端坐在椅子上手上牽著狗繩,靜靜的看著這一幫小畜生,一群人朝他吵吵嚷嚷的他也不慌張。


    拿起身旁的一個茶杯就悠閑的抿了一口茶,這氣定神閑的氣勢在大院男女老少看來,自有一份從容淡定的瀟灑。


    遠處的秦淮茹、於莉、秦京茹等小少婦們也不免被何雨柱這爺們樣所深深吸引。


    此時的何雨柱仿佛於千軍萬馬中閑庭信步,談笑風生根本就沒把劉光天、閆解成這幫小崽子們放在眼裏。


    眾人在那裏吼了半天,也沒看何雨柱有啥懼怕的聲色,再加上人群中見何雨柱手上拿著一把工兵鏟,心中不免有幾分畏懼。


    都想有人能第一個衝出去先跟傻柱幹起來,其他人再打個順風仗。


    何雨柱放下手裏的茶杯,拿起鐵鍬就起身朝劉光天走去。


    “怎麽著啊,哥幾個?是想找我練練啊!”


    “是一個一個來啊,還是一群上啊。”


    說著把手裏的鐵鍬往上一抬,一副混不吝的氣勢瞪眼說道;“瞧見這個了嗎?切瓜一鏟子兩半!我特麽切不開你腦袋!我特麽不是你親爺爺!”


    此時洪小將裏也有脾氣爆的,根本就不帶怕的,還不等劉光天說話,人群中就衝出來兩個身影,揮起拳頭就朝何雨柱麵門砸了過來。


    野蠻、衝動、血腥沒有過多的商量,隻有殘忍的征服。


    就看何雨柱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就感覺身體裏一股血液如同高壓一般衝進大腦,抬起手中的鐵鍬對著來人的胳膊就狠狠砸了下去。


    就聽啊一聲慘叫,何雨柱手中的鐵鍬就砍在了對方的胳膊上,鮮血不要錢一般的濺了一地。


    一旁何雨柱養的狗發出嗜血的狂叫,齜牙咧嘴間就要衝上來撕咬敢對他主人發動攻擊的敵人。


    劉光天就感覺自己腿肚子一軟,氣勢立刻就蕩然無存,他平時也就是跟著人起哄。


    也聽說過幾個洪小會的人為搶權奪利時的血腥場麵。


    但像何雨柱今天直接上手見血的場麵,在大院裏是從來沒有過的。


    眼看現場見了血人群仿佛化身為野獸,這時候誰是真狠人,誰是狂叫的狗是一目了然。


    雖說一個人當場被何雨柱砍傷了胳膊,可是來的洪小將裏麵有不少是真見過血的。


    越是這種大群架,越血腥的場麵他們反而更興奮。


    人群中幾個軍大院的年輕人,直接從後腰上掏出了三棱軍刺,麵色陰冷的奔何雨柱的身上紮去。


    “虎子,咬死他們!”


    眼見對方動了刀子,何雨柱也不再留情。


    鬆開手裏早已經按耐不住的獵犬虎子,同樣悍不畏死的撲了上去。


    何雨柱這隻獵犬從來不知道啥叫忍讓。


    隻知道追尋生理的本能,眼看著主人被其他人攻擊這隻獵犬早就想撲上去咬人喉嚨了。


    別看這些人手上拿著刀,可是何雨柱手上的獵犬虎子那也不是嚇大的,虎子在叢林野外中不知道跟多少野豬進行過戰鬥。


    它連野豬的獠牙也不怕,自然也不會怕這些人的匕首了。


    就看虎子猛的往人群中一鑽,當時就把聚眾起來的人群給嚇的四散躲避。


    何雨柱也不慣著掄起鐵鍬對著人群就是一頓猛砸,當場就把閆解成的頭給拍的血流不止。


    趁著這功夫何雨柱如入無人之境,對著來的人群就是掄圓了鐵鍬狠狠的劈砍在幾個洪小將的身上。


    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就有四五個人不同程度的受了砍傷。


    虎子在一旁同樣機敏異常,眼看有人倒在血泊中就要衝上去咬對方的喉嚨,被那人嚇的趕緊用胳膊抵擋。


    接著就是一陣淒慘的哭嚎聲,虎子死死給對方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拽下一片血肉。


    有人想去幫忙,虎子也不戀戰,身形一轉就向轉身逃避竄的人群追了上去。


    對準來人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口,就看來人淒厲一叫下整個屁股上就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就感覺屁股上傳來一陣濕熱,鮮血已經染透了褲腿。


    差點忘了說虎子這條獵犬在野外與野豬戰鬥時的特色技能就是掏肛和咬耳朵。


    此時現場猶如人間地獄一般,秦淮茹已經嚇的不敢看了,賈張氏也被這野蠻血腥的一幕嚇的早早迴了屋。


    易中海這個老太監站在大門口外也看不清楚裏麵的具體情況,就隱隱約約看見何雨柱放狗咬人,接著就聽見人群中傳來狗叫和人的慘叫聲。


    嚇的他趕緊就往屋外又跑開一段距離。


    心裏不禁罵道;“何雨柱這個損逼崽子,也太壞了,居然放狗咬人的事情也幹的出來。”


    全場的人都被何雨柱的氣勢所震懾,霎時間就有十幾個人慘叫著跑出了大院。


    閆埠貴眼看兒子被何雨柱用鐵鍬拍倒在地上,也是給嚇到了!


    可是這兩口子現在也不敢出去,都怕被何雨柱的狗給咬傷。


    劉光天此時趴在地上就感覺自己的褲子有些濕熱,往下一看原來是剛才太過緊張膀胱一鬆,不自覺的尿褲子了。


    “傻柱!別!別!啊!砰的一聲,閆解成的後背上又被狠狠的拍了一下。”


    “何哥,何爹我錯了!你是我爸爸行不行!你饒了我吧。”閆解成捂著早已經被血液染濕的頭,淒慘的求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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