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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小蘿莉接著又一副小可憐的樣子道:“能不能再加一個條件呀?”


    “喲嗬,長本事了,你打賭什麽時候贏過?”花映雪不禁笑道。


    “要是我不小心贏了,這小子你‘用完’了之後,能不能讓給我呀,他實在是太好玩了!”


    “他呀”花映雪鄙夷地道:“這個騙子,過了後天,要殺要剮,要奸要殺隨便你。”


    “耶!!!”小蘿莉歡唿地道,仿佛已經勝利了一般:“謝謝姐姐,你真是太好了。”


    武理出了門,不禁打了個噴嚏,心裏想,誰在惦記我?不會是感冒了吧?本想打個車迴去,現在看來還得再跑跑,出出汗,於是撒開腳丫子從另一個方向就往迴跑。


    他這一跑,‘花映雪’就收到了手下人提供的信息,他當然不會隨便就帶個人迴家,肯定得盯著點。


    聽到匯報說,這小子真的是在跑迴去,開始‘花映雪’還冷笑一聲說繼續盯著,覺得是武理偽裝的深,先跑到沒人的地方再說。


    十分鍾,二十分鍾,半個小時後,還在跑,都跑了十幾公裏了,跑的‘花映雪’臉都綠了,‘靠’,自己想多了,這‘她娘的’真的是一個二貨呀。讓這個二貨冒充男友都不知道是對是錯了,到時候再說吧。


    ‘花映雪’心裏這個恨啊,一口氣把四瓶啤酒喝光,人一下就暈乎起來,心裏想:“小子,竟敢戲耍老娘,老娘跟你沒完,到時候老娘…”還沒想妥當,人就睡了過去。


    武理一口氣跑迴了他的‘新家’,應該都快淩晨三點了,見屋外的燈依然是還亮著,在屋外隨便弄了些水擦了擦身上的汗,脫了衣服,倒頭就要睡,想起身上的三千大洋,心裏又不踏實起來,他兩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麽多錢啊!放哪兒安全呢?都是窮病鬧的,想了想,還是放在枕頭下麵,相信憑自己的警覺沒人偷的了。


    躺在床上,想起那個‘禦姐’,心裏一片火熱,下意識地又抹了抹鼻子,這次還好。至於見‘家長’,那是之後的事,先睡一覺再說。想妥當了之後,便安心睡去。


    一大早,正睡得迷迷糊糊間,有人砰砰砰敲門,還一邊喊道:“武理呀,快去看看,有人又在欺負你媽了。”


    武理一個機靈,人立馬清醒過來,趕忙套上鞋子,衣服都來不及穿。拉開門,是張嬸,立馬問道:“張嬸,在哪兒?”


    “在路口那兒”張嬸手朝西邊一指,話音剛落,一陣煙塵,武理就躥了出去。


    隻見母親已經坐在了地上,而一黃一紅兩個染著怪異頭發的小混混卻依舊在推搡自己的母親,黃毛嘴裏還念叨:“老不死的,你把我的鞋子弄髒了,這可是名牌,值好幾百塊錢。”


    紅毛則在一旁說:“叫你那傻兒子出來賠呀,賠不起就讓我們打一頓!”


    武理是氣血上湧,一聲暴喝:“住手!”


    倆混混嚇了一跳,黃毛一見是‘武傻子’,正想反口大罵,但突然間居然不敢了。


    由於站位的原因,混混們在西,武理在東,初升的太陽從武理背後照來,那一塊塊墳起的肌肉,充滿著爆炸性的力量;前胸密密麻麻的傷疤,有鈍傷,棍傷,甚至還有刀傷,那樣的觸目驚心;散亂的頭發披散著,隨著晨風微微擺動。這一切讓黃毛有一種錯覺,這哪是一個傻子,簡直就是一個戰神,抑或一頭擇人而噬的雄獅。


    “我沒有找到你們,想不到你們反而送上門了”,武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扶起自己的母親,拍去塵土,輕聲問道:“媽,怎麽迴事?”


    母親囁嚅著剛要迴答,黃毛接口道:“怎麽迴事?這老東……”話沒說完,看見武理那毫無表情的眼神,居然後麵的說不下去了,吞了口唾沫,心道,真他娘的怪事,穩了穩心神道:“你媽弄髒了我的鞋子,你說怎麽辦吧?”


    “對,這得有個說法”紅毛在一旁幫腔。


    武理當然知道是這兩個混蛋故意找事,以前就以各種理由訛他的錢,沒錢就揍他一頓出氣。


    說來可笑,‘安泰五環’與他都是跟城北的‘虎爺’混的,而這兩人與一個小頭目有些關係,他們整天就以欺負武理為樂,因為武理‘傻’呀,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打完了還得請他倆吃飯。


    機會送上門了,武理說道:“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錢!”


    這才是應該有的反應嘛,黃毛放下心來,“沒錢,那就老規矩唄!”


    “對呀,還是前天那個地方,怎樣,挺清淨的”紅毛在一旁附和


    “好,下午兩點,等我吃飽了再去。”


    “哼,以後走路小心著點兒”倆混混見達到目的了,也就不再糾纏,但黃毛還是放下了話。


    “呸!”紅毛是直接吐了口唾沫,揚長而去,倆人完全沒有注意武理眼中閃過的那一縷寒芒。


    路上,黃毛有些怪異地說道:“我怎麽覺得這個傻小子好像變了呢?”


    “怎麽變了?”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怪怪的!”


    “嗨,大哥你想多了,變什麽呀,還是那麽傻”紅毛毫不在意,接著又有些興奮地道:“我昨天剛弄了副帶鋼刺的指環,今天下午找他好好練練手。”


    “是嗎?我也弄了副新東西……”兩人漸行漸遠。


    武理扶著母親迴到家,坐著歇息,倆混混也沒有使勁踹,母親隻是些皮外傷。武理愧疚地道:“媽,都是我不好,讓您受委屈了!”


    母親何時聽過武理道歉,覺得以前所受的都值得了,忙道:“沒事,沒事,隻要我家小理以後不跟他們來往就好了。”


    正說著,張嬸買了早點送過來。張嬸獨自一人,無兒無女,從小把武理當親生兒子看待,雖然武理傻,但是她依然視若己出。母親平時也是與張嬸相互幫襯著,現在張嬸年紀大了,年輕的時候攢的一些老毛病都爆發出來,又沒有錢治病,就這麽硬生生地耗著,現在腿腳都不是很方便。


    武理忙接過,嘴裏說道:“謝謝您啊,張嬸!”


    張嬸一愣,有些奇怪,什麽時候聽武理這麽客氣地說過話,看了母親一眼:“大妹子,小理這是……?”


    “我家小理懂事了,嗬嗬嗬!”


    “真的呀,哎呀那敢情太好了!”


    武理一陣汗顏,自己以前真不是個東西,忙道:“以前是我不懂事,讓您兩位操心了”


    這頓早飯是吃的其樂融融,吃完早飯,張嬸就離開了,還得去拾荒呢。


    武理想了想,迴到屋裏,從枕頭底下把錢拿出了,數出兩千塊錢,其它的揣兜裏。然後出去,坐在母親對麵,說:“媽,我昨天出去找到正式的工作了!”


    母親聞言一愣,不敢相信,“是嗎?這麽快,在哪兒上班?”


    “在安泰中學當老師”武理欺負母親弄不清楚學校的情況,並沒有說具體哪一所學校。


    “老師?”母親很疑惑,孩子的學習狀況她很清楚,那可是22歲才高中畢業呀!


    武理也反應過來,這個謊撒的不對,忙補充道:“嗨,怪我嘴笨,沒說清楚。我是去學校當保安,參加麵試通過了,然後學校還請我們聚了一下餐喝了點酒,迴來就有點晚了。”


    “好好好”母親顯得非常興奮,身上那些小傷也不疼了,有點手足無措地道:“在學校好啊,我兒終於有出息了!好好好!”


    見母親興奮成這樣,覺得這具身體的主人……不說也罷。


    幹脆又加了把火,“媽,學校的領導說了,我的麵試表現非常好,隻要好好幹,一定能當上保安隊長,並且提前給了我一個月的工資。”


    母親更興奮了:“啊~~,還提前預支工資了,我家小理太優秀了!”


    “嗯,是的”武理麵不改色地道:“媽,到屋裏去,我把錢給你,別讓人瞧見了。”


    “對,對”母親四處張望了一下,小聲地道:“我得藏好了,到時候給你娶媳婦”


    兩人走進屋,武理掏出那兩千塊錢遞過去,把他媽嚇了一跳,有些驚疑不定地道:“一個月工資這麽多錢啊!”


    “那是”武理肯定且驕傲地道:“領導還說了,因為我現在是實習期,所以隻領一半,三個月後轉正了,工資還會翻倍的。”


    “啊”母親都有點驚呆了,有點結巴地道:“你,你們學校收入這麽高啊,你可要好好上班啊,爭取轉正啊。”


    “放心吧,媽,我會好好工作的!”武理拍拍胸口,說道:“媽你把錢收好了,最好是找家銀行存起來,要是被老鼠咬壞了就麻煩了。”


    “對對對”母親說道:“我去問問老劉頭,他知道怎麽存。我先藏起來,下午就去存去。”


    武理聽言一笑,彎腰走出了屋子。之所以他不幫著母親存,隻是想讓母親手裏拿著錢,這樣能夠心安。


    半響,母親才出來,見武理還坐在哪兒,自己也坐了下來,問道:“小理呀,你什麽時候去上班啊,你去了,媽心裏才踏實,怕你的工作被人給頂了。”


    “哦,這個您放心,不可能的,我今天下午處理完這件事就去”武理給母親吃了顆定心丸,接著又道:“媽,其實還有一件事,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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