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安靜地看著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之間的對話,以及正在不解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五個孩子默不作聲。


    太宰治先是上前用著和藹的表情對著名叫久美的孩子開口,「久美,你剛剛不是說想要講上次沒有講完的故事嗎?這次我來幫你講完好了。」


    久美迷惑的目光先是看了看太宰治,隨後又是轉頭看向中原中也,雖然不理解發生了什麽,但是麵前正在和他們說話的人是他們名義上的大哥,盡管相處的很少,但是早熟的她明白,這個時候也應該聽對方的話。


    於是她將手上早就準備好的故事書遞給了這位『哥哥』,並怯生生的對他說,「那、那就麻煩你了,太宰哥哥。」


    「好哦。」


    太宰治不覺得講故事有什麽難,於是他坐在了小板凳上,對著麵前的小女孩,開始講起了對方上次沒有聽完的故事。


    中原中也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幅安靜樣子的太宰治,也坐在旁邊陪聽,然後他就聽到了一個唄太宰治改到麵目全非的故事。


    「……然而誰又能想到那個所謂的王子居然隻是擁有戀屍癖罷了,帶走公主的屍體也不過是為了進行自己畸形的戀愛,可是當他親吻上公主的時候,公主剛好吐出了卡在喉嚨中的毒蘋果塊醒了過來了,雖然王子心有不甘,但依然做足了表麵功夫……」


    「……總之,在故事的最後我們要明白一件事情,久美,你知道是什麽嗎?」


    太宰治露出堪稱溫柔的微笑說完了整本故事,隨後詢問同樣坐在他麵前的女孩。


    久美露出困惑的神情,想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答案,於是默默迴答,「不、不知道……」


    太宰治聽到告訴麵前的孩子,「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要像這位公主一樣相信任何一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男人。」


    久美聽到太宰治的話,立即露出笑容對著他說道,「我知道了,太宰哥哥!」


    中原中也在旁邊聽著好一會兒了,對於太宰治講的故事,他有話要說。


    「……餵太宰,你這個故事不是和故事書上講的完全不一樣嘛!」他怒視著太宰治,大聲質問他。


    太宰治卻露出無辜的笑容,將手中的書丟給了中原中也,「真是討厭呢中也,說實話,這種故事書對於這些孩子們來說完全沒有意義啦,要我說,所謂的故事就應該能告訴他們現實的一麵。」


    「這樣將來才不容易被騙呢。」


    「……」


    聽著太宰治的話,中原中也難得被對方的話語說服,對方雖然總是不著調,但是在現在的橫濱生活,首先要學會的就是不能單純要警惕。


    太宰治才不管中原中也的想法,現在故事他也講完了,他想換換新的活動了,於是他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好幾套水彩筆,然後對著麵前的幾個孩子說,「說起來,我還很擅長繪畫呢,剛好我在路過店的時候買了六套水彩筆,既然這樣唯一一個沒有水彩筆的中也幹脆來當我們的繪畫的對象好了,你們說怎麽樣?」


    中原中也從孩子們歡唿雀躍的聲音中醒來,結果就聽見他現在要成為繪畫對象,他立即露出懵逼的神情。


    盡管他懷疑對方是故意不給他買水彩筆好讓他當繪畫對象的,但是他實在想不到對方會做些什麽,對方頂多隻能把他得不好看而已,如果對方真這樣做了,中原中也敢保證,他到時候絕對要搶走對方的水彩筆讓對方做一次繪畫對象,把對方畫得更醜。


    於是就這樣,他在五個孩子以及太宰治的圍繞中在中間做了整整半個小時。


    已經感覺到渾身僵硬的中原中也對著太宰治開口,「好了沒有?」


    太宰治用筆對著中原中也比劃了一下,隨後用水彩筆在紙上開始塗塗抹抹,「還沒有……中也你再等一下……」


    中原中也看著太宰治的動作,不由得在心底開始思考對方該不會真的懂繪畫吧?


    隨後聯想到對方身上那一身和服配上對方的氣質,真別說,還有點那個畫家的文質味道。


    於是咬咬牙開口,「就最後五分鍾!你快點!」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性子急的中也!」


    最終,在五分鍾之後,太宰治停下筆對著中原中也說道,「結束了!」


    中原中也聽到聲音,立即放鬆緊繃的身體,他先是看了一下已經環繞在一起分享自己畫的內容的五個孩子,一邊不好意思地查看,一邊不留痕跡的誇獎。


    基本都是小孩子的水平,簡單的線條再加上塗色,這基本就是他們能夠發揮出來的水準了,更好一點的,還會加上太陽、小草又或者房子的裝飾在旁邊。


    但是要說中原中也最在意的……


    他的目光看向太宰治,對方似乎對於自己畫的內容十分滿意,正在欣賞他的作品。於是同樣地,對太宰治所畫的內容同樣抱有高期待的中原中也來到了太宰治的身後,想要看看那幅畫的真貌。


    緊接著,中原中也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顫顫巍巍地詢問太宰治,「這……這就是你畫的我?」


    太宰治頭都沒有迴,語氣上揚,「沒錯哦!怎麽樣?不愧是我畫的,就是傑作啦傑作!」


    中原中也用著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太宰治,對方是怎麽毫不心虛說出這句話的?


    將視線迴歸到那幅畫,明明是五顏六色的水彩筆,但是卻在太宰治的手中發揮出了極致的陰暗,整個線條極其扭曲,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出中間的東西似乎有個人影,而在這個人影仿佛被籠罩在一個黑色而又扭曲的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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