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身體剛恢復需要調養。
陸池早拿她沒辦法，嘆了口氣，下定決心似的把她肩膀掰過來，雙臂圈住她裸露在外的脖子。
「好了沒有？」
林聽辭微愣，差點沒反應過來，眼尾慢慢染上喜色：「差一點。」
陸池早身上隻穿著戲服，古裝裏三層外三層，但在室外根本不夠用，她身上沁著冰涼感。
林聽辭趕快把她抱緊。
這時候陸池早反應過來自己擔心錯了，林聽辭身上比她暖和多了。
但也不能怪她，是陸池早內疚心作祟，是真有點心疼又有點好笑。
摸著林聽辭腦袋笑道：「喜歡我的人那麽多，你氣得過來嗎？」
對於早上男二對陸池早示好這件事，林聽辭不算非常生氣，她哪裏不知道陸池早受歡迎這件事，從小到大暗戀的明戀的，掰開指頭數十遍都數不過來。
林聽辭感到意外，陸池早外套不知道穿一件就找過來了。更意外的是，她是為了安慰自己。
一想到這裏，林聽辭轉瞬間就好了，但捨不得放手，環住陸池早蜂腰的雙臂收緊了些。
「氣不過來怎麽辦？」
陸池早：「習慣就好？」
「哼……」
以前是挺習慣的，後來嚐過糖，怎麽可能再吃苦。
林聽辭不樂意，暗示道：「說好的約會什麽時候兌現？聖誕節快到了。」
過兩天就是聖誕了，可是吧……
陸池早想到工作：「沒時間呀，你做統籌的，沒人比你更清楚我的任務了。」
請假堆積的工作要補迴來，陸池早不能再耽擱了。
林聽辭當然知道，解釋說：「不用特意抽時間去什麽地方，隻要你跟我一起就夠了。」
「這樣啊。」陸池早想了想說：「那、平安夜一起下班？」
嬌細嚶嚀的聲音近在耳畔，伴隨著身上的香氣清晰襲來，林聽辭的心被陸池早擊中，忍不住把臉埋入頸窩，輕笑著說：「一言為定。」
因為擁抱而沾染上林聽辭的體溫，有幾秒陸池早是不願意鬆手的。
往後退後一小步冷風瞬間乘隙而入，陸池早抱了抱手臂，像是下樓領自家小狗迴家的人，找到了馬上迴去：「快去吃飯吧，我也沒吃飽呢。」
她都沒吃飽就擔心別人餓肚子了。
林聽辭搖晃著無形的尾巴，腳步輕快跟上她的步伐。
兩個人逐漸遠去的，韓小煙從偏殿其中一間房走出來，一手握著手機，唇角勾著戲謔的弧度。
*
平安夜那晚，真不巧有一場群像戲研究了很久，陸池早和大夥一起加班。
工作分給了助理的林聽辭還等在那裏，手腕抬了又抬，腕錶指向十一點。
根據以往經驗，如果甘遠還不滿意的話，直達淩晨都有可能。
拍攝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甘遠挑剔，林聽辭以為約會無望了。
幸好十一點半宣布了收工。
陸池早累得懶得卸妝，換下戲服套個大棉襖就走。
可是這麽晚了，能去哪？
她忙到忘了，今晚不像平時冰天雪地沒個人影，多得是人出來倒數，街上燈火通明，部分店鋪也沒關門。
陸池早忘記戴口罩，打車去到市中心時，把外套帽子掀起來遮擋一二。
沿街許多聖誕樹閃著快活的光，廣播正在播放與聖誕有關的歌曲。
濃厚的節日氣氛一掃工作的疲憊，陸池早雙眸亮晶晶。
走了一段路，在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從外套寬大的口袋摸出一份禮物。
「喏，給你的。」
禮物用彩色包裝紙包的規整，還用了蝴蝶結點綴。
林聽辭毫不掩飾驚喜，拿過來前前後後翻看：「可以拆嗎？」
是預想中的反應。
送禮物的人很得意，「當然。」
林聽辭拆得相當謹慎，捨不得損壞包裝紙一邊一角，定在原地拆了幾分鍾才把內核拿出來。
是住院時念叨過的一部老電影，林聽辭沒表達過對這部影片的喜愛程度，不知道陸池早怎麽聽出來的。
確實是林聽辭心目中前五。
而這珍藏版全球都沒幾個願意出售的，陸池早沒時間，托人尋來的，她還怕這樣做敷衍。
林聽辭半天不吭聲，搞得她很緊張。
她不知道此刻林聽辭頭腦正在進行著狂戀風暴。
對於她來說，暗戀多年的姐姐答應約會這件事本身夠夢幻了，收到這麽珍貴的禮物，渾身對姐姐的喜愛細胞激動得說不出話。
「不喜歡嗎？」陸池早擔憂：「那時候聽你滔滔不絕，我以為你喜歡的，要是不喜歡的話就……」
「喜歡！」林聽辭把禮物抱在懷裏寶貝得很：「很喜歡。」
「那就好。」
陸池早恢復神氣，忍不住自嘆：不愧是我。
林聽辭也有準備禮物，放在家裏了，說迴去再給陸池早。
她們本來想說吃點夜宵，一看那些沒關門的店，不是炸雞就是火鍋，盡是陸池早不能吃說的東西。
她失望地隻買到巧克力和麵包，都還是賣剩下的。
這算什麽約會嘛。
林聽辭完全不覺得掃興，提議道：「迴家煮好了。」
「你家開火？」陸池早詫異。
她租的房子每天用來睡覺，吃飯問題在劇組和餐廳解決，家裏冰箱空空如也。
陸池早拿她沒辦法，嘆了口氣，下定決心似的把她肩膀掰過來，雙臂圈住她裸露在外的脖子。
「好了沒有？」
林聽辭微愣，差點沒反應過來，眼尾慢慢染上喜色：「差一點。」
陸池早身上隻穿著戲服，古裝裏三層外三層，但在室外根本不夠用，她身上沁著冰涼感。
林聽辭趕快把她抱緊。
這時候陸池早反應過來自己擔心錯了，林聽辭身上比她暖和多了。
但也不能怪她，是陸池早內疚心作祟，是真有點心疼又有點好笑。
摸著林聽辭腦袋笑道：「喜歡我的人那麽多，你氣得過來嗎？」
對於早上男二對陸池早示好這件事，林聽辭不算非常生氣，她哪裏不知道陸池早受歡迎這件事，從小到大暗戀的明戀的，掰開指頭數十遍都數不過來。
林聽辭感到意外，陸池早外套不知道穿一件就找過來了。更意外的是，她是為了安慰自己。
一想到這裏，林聽辭轉瞬間就好了，但捨不得放手，環住陸池早蜂腰的雙臂收緊了些。
「氣不過來怎麽辦？」
陸池早：「習慣就好？」
「哼……」
以前是挺習慣的，後來嚐過糖，怎麽可能再吃苦。
林聽辭不樂意，暗示道：「說好的約會什麽時候兌現？聖誕節快到了。」
過兩天就是聖誕了，可是吧……
陸池早想到工作：「沒時間呀，你做統籌的，沒人比你更清楚我的任務了。」
請假堆積的工作要補迴來，陸池早不能再耽擱了。
林聽辭當然知道，解釋說：「不用特意抽時間去什麽地方，隻要你跟我一起就夠了。」
「這樣啊。」陸池早想了想說：「那、平安夜一起下班？」
嬌細嚶嚀的聲音近在耳畔，伴隨著身上的香氣清晰襲來，林聽辭的心被陸池早擊中，忍不住把臉埋入頸窩，輕笑著說：「一言為定。」
因為擁抱而沾染上林聽辭的體溫，有幾秒陸池早是不願意鬆手的。
往後退後一小步冷風瞬間乘隙而入，陸池早抱了抱手臂，像是下樓領自家小狗迴家的人，找到了馬上迴去：「快去吃飯吧，我也沒吃飽呢。」
她都沒吃飽就擔心別人餓肚子了。
林聽辭搖晃著無形的尾巴，腳步輕快跟上她的步伐。
兩個人逐漸遠去的，韓小煙從偏殿其中一間房走出來，一手握著手機，唇角勾著戲謔的弧度。
*
平安夜那晚，真不巧有一場群像戲研究了很久，陸池早和大夥一起加班。
工作分給了助理的林聽辭還等在那裏，手腕抬了又抬，腕錶指向十一點。
根據以往經驗，如果甘遠還不滿意的話，直達淩晨都有可能。
拍攝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甘遠挑剔，林聽辭以為約會無望了。
幸好十一點半宣布了收工。
陸池早累得懶得卸妝，換下戲服套個大棉襖就走。
可是這麽晚了，能去哪？
她忙到忘了，今晚不像平時冰天雪地沒個人影，多得是人出來倒數，街上燈火通明，部分店鋪也沒關門。
陸池早忘記戴口罩，打車去到市中心時，把外套帽子掀起來遮擋一二。
沿街許多聖誕樹閃著快活的光，廣播正在播放與聖誕有關的歌曲。
濃厚的節日氣氛一掃工作的疲憊，陸池早雙眸亮晶晶。
走了一段路，在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從外套寬大的口袋摸出一份禮物。
「喏，給你的。」
禮物用彩色包裝紙包的規整，還用了蝴蝶結點綴。
林聽辭毫不掩飾驚喜，拿過來前前後後翻看：「可以拆嗎？」
是預想中的反應。
送禮物的人很得意，「當然。」
林聽辭拆得相當謹慎，捨不得損壞包裝紙一邊一角，定在原地拆了幾分鍾才把內核拿出來。
是住院時念叨過的一部老電影，林聽辭沒表達過對這部影片的喜愛程度，不知道陸池早怎麽聽出來的。
確實是林聽辭心目中前五。
而這珍藏版全球都沒幾個願意出售的，陸池早沒時間，托人尋來的，她還怕這樣做敷衍。
林聽辭半天不吭聲，搞得她很緊張。
她不知道此刻林聽辭頭腦正在進行著狂戀風暴。
對於她來說，暗戀多年的姐姐答應約會這件事本身夠夢幻了，收到這麽珍貴的禮物，渾身對姐姐的喜愛細胞激動得說不出話。
「不喜歡嗎？」陸池早擔憂：「那時候聽你滔滔不絕，我以為你喜歡的，要是不喜歡的話就……」
「喜歡！」林聽辭把禮物抱在懷裏寶貝得很：「很喜歡。」
「那就好。」
陸池早恢復神氣，忍不住自嘆：不愧是我。
林聽辭也有準備禮物，放在家裏了，說迴去再給陸池早。
她們本來想說吃點夜宵，一看那些沒關門的店，不是炸雞就是火鍋，盡是陸池早不能吃說的東西。
她失望地隻買到巧克力和麵包，都還是賣剩下的。
這算什麽約會嘛。
林聽辭完全不覺得掃興，提議道：「迴家煮好了。」
「你家開火？」陸池早詫異。
她租的房子每天用來睡覺，吃飯問題在劇組和餐廳解決，家裏冰箱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