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豪噗笑一聲。


    「嗬嗬,你剛剛不是說讓你做什麽都可以嗎?


    怎麽?


    讓你去把那裏麵東西喝了。


    就這麽點小事兒,你都做不到?


    那東西可是你自己拉的。


    你不會是連你自己都嫌棄吧?」


    孟晚靈噁心得不行。


    「行了梓豪,差不多就可以了。


    今天待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不想一次把他折磨死了,今天就算了吧。


    再待一下去,我都要吐了。


    你看他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


    要真把那噁心玩意兒喝下去。


    他保準就斷氣了。


    那樣你以後就少了個出氣筒了。」


    陳梓豪抬起手,看了看時間。


    「也行,今天已經折磨得差不多了。


    就暫時放他一馬吧。


    光那幾腳,也要讓他好好養一陣了。


    走,今晚我定最好的酒店。


    咱倆好久沒在一起纏綿了。


    今晚我會疼愛你到天亮。」


    孟晚靈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待,率先走向梯子。


    那梯子是摺疊的。


    兩人從密室出來後,就將梯子收起來。


    在密室頂端蓋上一個透氣的大蓋子,再把陳舊的大床恢復原位。


    破舊的難民房裏,住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


    那人見他們出來,趕緊打水給他們洗手。


    平日裏,陳鈺銘的吃喝拉撒,就是這位老男人負責。


    但陳梓豪打過招唿。


    說不能對陳鈺銘太好。


    老男人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折磨人這種事。


    他最在行了。


    他天天都要羞辱折磨陳鈺銘一番。


    陳鈺銘喝的水,都是直接從垃圾坑裏給他打的。


    吃的也是他吃剩的殘羹剩飯。


    他一般都是三五天,十天給他送一次吃的。


    反正一次給他送幾天的量。


    等他吃完了再送。


    穿的直接不用說了,從來沒洗過。


    密室裏那骯髒,惡臭的氣味,連老鼠都嫌臭。


    陳鈺銘身上,唯一那張臉是幹淨的。


    他一直抱有希望。


    夢想著哪一天有人能救他。


    密室裏再髒,他都會用那渾濁的髒水把臉擦一下。


    因為他害怕有朝一日真有希望活著出來。


    害怕玉婷真的不認識他了。


    老男人討好地對陳梓豪點頭哈腰,「先生,要迴去了嗎?」


    陳鈺銘和孟晚過洗了手。


    他抽出一遝張百元大鈔遞給老男人。


    「老規矩,別讓他死了。」


    老男人雙手激動地接過鈔票。


    眼裏貪婪的目光怎麽也掩藏不住。


    「嘿嘿,先生放心。


    我一直都是按你的吩咐,好好地『招唿』他呢。」


    孟晚靈催促道,「走了,已經不早了。」


    孟晚靈長相嫵媚,身材圓潤。


    打扮得妖嬈,穿著一身大牌與這裏格格不入。


    要不是陳梓豪每次來非要帶著她,她一點兒都不想來這裏。


    她早就讓他把人給解決了,偏偏陳梓豪就這件事不聽她的,非要把人留著當出氣筒。


    ……


    等他們二人離開後。


    老男人趕緊將門關上,隨後樂嗬嗬地數著大紅鈔票。


    他捧著紅艷艷的鈔票,狠狠地親了幾口。


    「哈哈,出手真大方。


    我又可以大吃大喝一陣子了。」


    想到密室裏的人,老男人翻出一些止痛藥和消炎藥,再拿一些幹糧,把大床移開,打開上方的蓋子,將梯子放下去。


    他拿著那些東西順著梯子進入密室。


    隨後走到陳鈺銘麵前,施捨一般地將東西扔在他麵前。


    「給,這是你這幾天的幹糧了。


    我呢,要出去玩幾天。


    你自己好好看著吃啊。


    可別一天給吃完了。


    不然後麵要是餓死了,可就劃不來了。


    想想你的妻子和女兒。


    我相信你有動力活下去的。」


    為了讓陳鈺銘少拉一點。


    老男人給的食物量,一天當三天吃。


    陳鈺銘沒餓死,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蹟了。


    陳鈺銘可是他的搖錢樹。


    他可捨不得陳鈺銘就這麽死了。


    每次陳鈺銘被折磨過後,他都會給他一些藥。


    老男人嫌棄地看著角落裏的塑料桶。


    「真能拉。


    我上個星期才給你倒了。


    你他媽現在又拉滿了。」


    他走到角落裏,提起那黑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塑料桶。


    「我等會兒就會出門,這幾天不會在家。


    今天我給你倒了,後麵幾天你少拉點。


    不然要是滿了,你就自己喝掉。


    要是敢溢出來,我就讓你舔幹淨。」


    老男人提著痰盂桶,順著梯子爬出密室。


    他心裏想著把痰盂桶倒了,等會兒就出去風流快活。


    等將痰盂桶裏的汙穢之物倒了,他連洗都沒洗又重新放迴密室。


    隨後順著梯子爬出密室。


    結果,他才出密室,還沒來得及將密室上方的蓋子蓋上。


    蕭慶國就帶著人闖了進來。


    蕭慶國一看破爛不堪的難民屋裏,那被移在一邊的大床邊上的大洞口,臉色瞬間陰沉無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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