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這大概是準女婿的招待標配吧。


    哦,黃魚羹快好了~


    有這樣腦殘的親生父母,陶泓心塞之餘,隻有這個表情。(我見過這種父母,大概這輩子隻見過這麽一對,真他媽的賤畜!)


    ☆、第47章 吃小桃紅嗎?


    晉升的郵件是在周一的早上收到的。


    行政經理終於決定不再受那隻海龜的氣,拉著幾個舊部出走。職位很自然地落到了陶泓的頭上,雖然資歷不深但卻是眼下最合適的人選,而總監也有心培養她。但最微妙的恐怕還是她先前與賀維競之間的關係。雖然風傳是遠親,但每每有人私底下說起來時,總會擠眉弄眼地加一句:誰知道呢。


    陶泓並不在意,在她看來這些人未必不清楚她的能力,不過是是捕風捉影說說閑話過個嘴癮,不至於真要鬧起來。


    公司有不成文規定,但凡有晉升就要聚餐,美名曰培養團隊凝聚力。總監笑吟吟地看著她,說道:「部門經費很充裕,地點就由你來安排吧。難得熱鬧一次,最要緊是開心。」


    她應下,正轉身欲走,又聽到海龜在身後發聲。轉臉看去,那人將手中的筆尖往桌上一點,尾指微勾,ura,你的新鞋很漂亮。」


    陶泓綻開一個笑容,大方收下恭維。屬於她的單間辦公室還在裝修,她卻等不及和邵硯青吐槽。偏偏那天加了一個多鍾的班,搭電梯的時候又碰到迴來取東西的海龜。這樣的湊巧,那就送你迴家啦。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吹邪風,明明是在離家很遠的地方下了車,慢慢地走迴來。結果還是被邵硯青看到了,據他說是因為家裏的洗潔精用完了,溜躂出來買。買好了找零的時候掉了枚硬幣,叮叮叮地滾了老遠。他手長腳長追趕上去,一腳踩住撿起來。就這麽一抬頭,看到她坐銀灰奔馳迴來。海龜還特別紳士地下來為她開車門,笑得格外風騷。


    這就是天意嘛。


    陶泓見他把那枚硬幣放水龍頭下沖了沖,拿衣角擦幹淨後放到高處,心裏很是疑惑。邵硯青一邊刮著魚鱗一邊哼哼唧唧地說道:「這是我的幸運幣。」這麽大的一股醋味,燒兩缸子醋魚都還有剩。


    不可取不可取。


    她的聲音醮了蜜似地甜,手卻是和成了精的藤枝似地纏到他腰上。有顏有胸,更要緊的是有一把好腰啊。隔著衣服都能勾出那**的人魚線,實體又是如何了得!她將臉貼在他背上,輕輕地蹭了蹭,「聽不聽我解釋。」


    他冷著臉,到底是沒把環在腰上那束藤精給扒下來。可也沒心思刮魚鱗了,不,還刮什麽魚鱗呀,這麽晚迴來,說不定都吃過了呢。


    「聽我說呀。」


    她又蹭他,踮起腳來咬他耳朵。今天她穿的鞋子是他挑的,鞋跟低一些,穿著舒服也不磨腳。


    「哎,你聽我說……」


    這藤精真是太過份,不是要解釋嗎?一段解釋切成七八份,分次送上來,這是要吃法國大餐嗎?


    她湊到他耳邊,用很嫌棄很嫌棄的語調說道:「那個男的呀,他離過婚啦。和留學生出的軌,被老婆逮個正著,險些沒光著屁股被趕到街上。英國的冬天呢,小雀雀在街上搖得險些沒被凍僵掉下來。」


    聽聽,都聽聽!哪家正經姑娘會說這樣的話啊!


    邵硯青繃著臉,扭頭瞪她,「你又沒親眼見,怎麽知道他在街上搖小鳥?」她臉不紅氣不喘,「大家都這麽說呀,又不是我一個人瞎編的。」見他搭理自己了,又厚著臉皮去親他的嘴,「下班了遇見搭個便車。他是我上級,我總不能坐後座,把他當司機吧。」


    他哼了一聲,倒了些醋在手上搓洗。


    她聽音辨意的功夫已入臻化境,知道他已經消氣——與其說是氣,倒不如說是鬧別扭。晚迴來完全可以讓他去接自己,高峰期過了也不會堵車。車子買迴來還沒接送她幾次呢,多委屈啊。這時把手鬆開,去拽他衣角,「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他將手擦淨,轉過身看她。


    邵硯青看她時總是很認真,烏黝黝的眼眸裏隻凝著她的影子。這時卻是半眯著眼,仿佛在拿眼皮子夾她。


    哎呀,被夾得好疼。


    她訕訕地鬆了開手,嘟囔了一聲:「都保證了嘛,還沒完沒了了。」她比他大幾歲,這樣又賣萌又撒嬌地求原諒還不鬆口,麵子掛不住了。轉身要走,手卻被他撈住往後一拖,人就嵌到他的懷裏。


    剛才在剝魚鱗,身上應該有魚腥氣才對。可他將下巴壓在她鎖骨上,輕輕地吐氣。熱熱的,滿滿的雄性荷爾蒙味道。


    她有些站不穩,一隻手別在身後,另一隻也被他用胳膊掖著。掙脫不得、動彈不得。他卻還能騰出一隻手來,將她工裝白襯衫下擺慢慢扯出來,衣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問她:「你拿什麽保證?人格?人品?」每每咬到『人』字,他舌尖便微微發顫,「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我不要。」


    她扭頭瞪他,臉頰微紅連聲調都有些變形:「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邵硯青,——你的手在摸哪裏啊!」


    他一臉正直相地看著她,誠實地說道:「在摸我的心肝寶貝。」真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心肝寶貝,沒事就來撩他,撩完了就跑,沒心沒肺透了。


    可他還是愛得很。


    這藤精,這妖女。


    他親著她,額角到嘴唇。手心搓著嬌嫩的果子,她扭動起來,軟軟地沒什麽力氣。再拔弄兩下,她像是要站不穩地往前撲去。他喉結滑動,手掌險些兜不住那嬌滴滴的一團。其實也有些耗不住了,可又不願意總是被她占去口舌上的便宜,於是密密地頂了一下又貼著她的耳朵說了句:「再動,再動當心我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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