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姐,你這麽咄咄逼人,是想為你自己的侍郎開脫嗎?沒有人看見你把你的侍郎帶走了,所以很有可能是你的侍郎殺了林丞相,然後他害怕別人知道他殺了人,就故意把路過的燕綃打暈,嫁禍給他啊。”風清雅給出了另一個可能性。


    雲初輕笑道:“那三皇妹的意思是我在說謊咯,的確,你說的這個可能性是有,不過,任誰都知道,燕公子的功夫,可是在我之上啊,而我府中的這位侍郎,卻沒有半點功夫,要將燕公子打暈,皇妹你是在逗我嗎?皇妹這樣信口雌黃的冤枉我和我的侍郎,又是是何用心呢?”


    “夠了,吵來吵去,像什麽樣子,不過就是一個侍郎,也值得你們這樣吵。”女皇憤怒的一拍扶手,頭上的珠釵因為她的動作,而胡亂的晃動著,“三皇女,這件事情,已成定局,你就不必再多說了,燕綃殺了林丞相,罪不可恕,三日後處斬,行了,都下去吧。”


    “求母皇開恩,放過燕綃吧,人真的不是燕綃殺的,求母皇開恩。”


    “下去。”


    女皇已經發怒了,風清雅還想要求情,但是被侍衛給押出去了。


    雲初知道,女皇肯定會對燕綃下手的,這麽好的一個機會處死燕綃,她怎麽可能不動手。


    在女皇的眼中,燕綃就是禍國的妖姬妲己,讓風清雅一個理智的女人,都變得瘋狂,她不能看到風清雅毀在燕綃的手上,所以當然要弄死燕綃了。


    不過,這也不能說明女皇有多看中風清雅,不過就是因為風雲初權利太大,怕她一家獨大,威脅到自己而已。


    她這樣做,隻是為了讓風清雅能夠牽製住雲初,讓雲初不敢動手罷了。


    在迴府的馬車上,肖淳已經看透了一切,問道:“你其實早就知道了他們要對你下手對不對?”


    雲初點了點頭,對他,她沒什麽好隱瞞的。


    “上次到府裏來鬧事的人,也是他們嗎?”


    雲初又點了點頭。


    “他們為什麽……”


    “你怎麽總是問別人啊,你再這樣,我可要吃醋了,我在你麵前,你好歹也問問關於我的問題啊。”雲初打斷了肖淳的話,不想他太關注別人的事。


    肖淳無奈的笑了一下,他會問別人,還不是想關心她嘛,她還吃上醋了,這有什麽醋可吃的。


    既然她要讓他問關於她的問題,正好,肖淳也的確有想問的。


    “你剛才把屍體裝在什麽地方的?”肖淳問道。


    雲初聞言看向肖淳,忽然咧嘴一笑,把臉湊了過去,“你親親我,你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肖淳微窘,目光從她的臉頰上移向別處,道:“殿下,這恐怕不合適。”


    “這有什麽不合適的,男人親自己的女人,很合適啊。”雲初不以為然道。


    她把自己稱唿為他的女人嗎?


    這還是肖淳第一次聽到這種稱唿。


    在這個國家,男人對女人而言,都隻是一種附屬品,沒有什麽所謂的愛情。


    男人在女人的眼中,是沒有任何地位的,女人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所以雲初把她自己說成是他的女人,這無疑是在心裏承認了肖淳的地位,並且最大程度的尊重了他做為男人的尊嚴。


    肖淳一向是一個謹言慎行,嚴於律已的人,但是此時,他卻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想把眼前這個時而霸道,時而囂張,時而讓他動心的女人摟在懷裏。


    剛才在小樹林的時候,他已經這麽做了,但現在,他的手動了動之後,還是忍住了。


    雲初見肖淳半天都沒動靜,撇了撇嘴道:“那我親親你總可以吧。”


    肖淳抿著唇,沒有迴答。


    但是他沒拒絕,雲初就當他是同意了,所以直接湊了上去,在他的臉上叭唧就是一口。


    肖淳的身上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和蘭侍郎的脂粉香不同,他的這種香味很淡很淡,也很舒服,是他的身體散發出來的,而不是外來之物。


    肖淳感覺到兩片柔軟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按,那種觸感,如同有電流流過了全身,使他的身體莫名的就僵硬了。


    雲初得到了便宜之後,砸了砸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把屍體裝哪了嘛,呐,就是這個。”雲初伸出了胳膊,亮出了自己手腕上的赤霄。


    “裝在這裏麵?”肖淳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


    他能明白雲初這個動作的意思,但是他卻不能理解,人怎麽可能會裝進一個小小的手鐲之中。


    雲初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看肖淳一臉疑惑,便向他解釋道:“這手鐲裏麵有一個空間,可以放任何東西進去,我剛才就是把屍體放在這裏麵的。”


    肖淳對空間這一詞,並不能理解,但是他明白,這種東西,絕對是件寶貝,並且是有市無價的那種。


    他活了這麽多年,還從來沒聽有這種寶貝,別人肯定應該也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話,一定會有許多人來搶奪。


    雲初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可見她對自己有多麽信任。


    肖淳緊抿了一下唇,問道:“你把這麽重要的東西告訴我,不怕我告訴別人嗎?”


    “你不會的。”雲初篤定的說道。


    “為什麽會那麽相信我?”自己從來沒有為她做過什麽,也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她憑什麽這麽信任他。


    “相信你還需要理由嗎?”雲初對肖淳所做的一切,都是無條件的。


    肖淳盯著雲初,怔怔的盯了她好半晌,才收迴了目光。


    雲初見肖淳又沉默了,知道他這腦袋裏肯定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了,雲初也不問,他願意告訴她,自然會告訴他的,他不願意說,雲初也不想讓他為難。


    馬車搖搖晃晃的迴了府,肖淳因為不勝酒力的關係,在宴會上喝了一點酒,再被馬車這麽一晃,在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肖淳後來是被雲初抱下馬車,然後送迴到他房裏的。


    香茗見自家主子抱著肖淳,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主子以前也很寵愛蘭侍郎,但是卻從來沒有這樣抱過蘭侍郎,而且肖淳好歹是個男人,身形高大,雲初的身高是比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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