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蓉親王因此而遭受聖上冷落避嫌,進而失勢,那賢親王無?疑是一人獨大。


    如?今聖上沒有皇女血脈,這可是非常危險的時間。


    蓉親王見岑珀一副擔憂著急模樣,輕笑道:「你啊,還是欠缺穩重,賢親王再會拉攏人心?,可仍舊沒有兵,而你我在朝中都有部下將領,隻要聖上不被蒙蔽,賢親王就隻能是白費心?思。」


    語落,外間管事忽地傳來匯報:「主子,賢親王的林管事說是來代為探望您。」


    蓉親王聞聲,微困惑,視線看著同樣茫然的岑珀,蹙眉出聲:「本?親王身子不適,你代為接待吧。」


    對於賢親王,過去還以為是知書達禮的謙謙君子,如?今才?知迫害手段何等卑劣。


    因而蓉親王亦不想跟賢親王過多來往。


    「是。」管事應聲。


    岑珀坐在一旁喝茶不甚樂意道:「賢親王真?是做主,既然擔心?姨母,又不親自來,裝模作樣的很!」


    當初岑珀有多崇拜賢親王,如?今就有多厭惡!


    「賢親王想的可不是本?親王,她要的是手裏?的兵權。」


    「難道姨母也懷疑賢親王想要造反?」


    蓉親王品著茶水應:「若是不為權利,賢親王沒有必要對你和其?它同族血脈如?此,隻是恐怕小瞧如?今聖上的手段。」


    岑珀察看左右小聲說:「可是賢親王慣會裝的賢明大方,我好幾次上奏彈劾都沒有半點迴音。」


    這樣下去恐怕賢親王都要大計得逞了。


    「你啊,還是太嫩了點,若聖上沒有確鑿證據處置賢親王,豈不更惹人非議?」蓉親王不認為聖上無?知無?覺,隻是還不明白聖上到底要如?何出手,「所以不要太急,更何況聖上繼位以來想辦的事,哪一件有不成?」


    「我當然知道自己比不過聖上,聖上當初是都城府令就顯露極強的能耐,如?今不僅忙碌救濟修繕州城諸多事宜,更命太尉霍冀調令兵馬布防,安內防外,有條不紊。」岑珀以前以為病弱的棲親王隻是會治理行商,沒想竟然還懂行兵征戰,西?北與西?南如?今多數都在小規模的逐步收復,這可是王朝多年?未曾有過的勝事。


    蓉親王聞聲,亦禁不住感慨道:「是啊,聖上可是非常善於蟄伏隱忍,這麽?多年?你我無?一人知曉其?能耐。」


    說話間,外間管事手捧一盒子從外入內喚:「主子,這是賢親王著人送來的物件,說是想親您親自觀閱。」


    岑珀好奇道:「這匣子裏?裝的什麽?玩意,如?此神神秘秘?」


    蓉親王探手打開環扣觀閱,原本?平靜的麵容,驟然出現變故,而後合上匣子問:「賢親王,還派人說了什麽??」


    管事恭敬道:「賢親王說年?底將近,聖上賜溫親王的婚宴,請您務必賞臉。」


    「好,本?親王會去的,退下吧。」


    「姨母,這是什麽?東西?啊?」


    岑珀還沒有察覺到異常,探手想去打開匣子看看。


    沒想蓉親王掌心?用?力按住匣子,連同桌上茶盞亦猛地震動,著實令人意外。


    蓉親王神情凝重道:「小七,此事與你無?關,切記往後不管如?何都不要跟賢親王同流合汙。」


    岑珀微愣的點頭,隻得收迴手,出聲:「您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舊傷復發,有些乏了。」


    「那我就不打擾了。」


    岑珀起?身告辭,邁步離了屋內。


    蓉親王獨自坐在堂院,許久方才?動作,掌心?打開匣子露出一塊連理牌。


    通常製作精細的連理牌,其?實是可以鑲嵌成一塊。


    而當蓉親王把自己保存的連理牌一併拚裝,竟然嚴絲合縫,毫無?破綻!


    看來賢親王是查到關於當年?確鑿的證據了。


    當蓉親王神情陷入凝重沉思時,此時出府邸上馬的岑珀亦覺得有些詭異。


    馬蹄聲響,岑珀迴想先前蓉親王陰沉麵色,不禁猜測匣中存放著非同一般的物件。


    這麽?多年?蓉親王一直坦坦蕩蕩,賢親王能拿什麽?來要挾呢?


    岑珀想不明白,卻也知道絕不能讓賢親王把蓉親王拉下水,當即握緊韁繩便欲入宮!


    冬日天黑的早,禦和殿內更是早早的掌燈照明,柳櫻提筆於一旁圈圈畫畫,眉頭緊鎖,好似做題般的費解神態。


    岑棲原本?在翻看奏摺,亦不知不覺間被吸引目光,視線落在她俏皮麵容,緩和道:「你這是在構思什麽?傳世佳作不成?」


    「唉,我要是有您一半畫畫的能耐就好了。」柳櫻並未察覺美人姐姐的揶揄,心?想那個官衛的模樣怎麽?這麽?難畫呢?


    岑棲好奇湊近的察看,美目浮現笑意,視線落在畫紙的人像,輕笑道:「這是你憑空想像的人麽??」


    柳櫻手裏?握著筆不曾停歇,努力潤色道:「當然不是啊,我見過她呢。」


    現在再找不到官衛,恐怕女主跟別人的孩子都要打醬油了!


    聞聲,岑棲略顯認真?的打量柳櫻,而後看向畫中人,多疑道:「朕怎麽?從未見過,她是誰?」


    「這您都看得出來嘛?!」柳櫻震驚之餘,莫名很有成就感?


    「人像雖是有些粗糙扭曲,但是朕對於宮衛還是十分了解,所以你畫的是誰?」岑棲有些在意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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