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靠坐在一起,望著庭院中隨風搖擺的花藤,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話。


    「感覺很久沒有大家的消息了。」


    大禦門要問道。


    「小元最近怎麽樣?」


    「也在打職業。」


    見她想靠向另一個位置,佐久早聖臣下意識扶了她一把。


    「想想也是。」


    大禦門要趴在溫泉池外側的邊緣。


    「大家應該過得都還不錯。」


    「你呢?」


    雖然聯繫得不算少,但是佐久早聖臣還是想聽她告訴自己她在國外的情況。


    「沒什麽,普通的上學而已。」


    她扭頭對他說。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很想你吧。」


    佐久早聖臣察覺到她的情緒忽然有些許低落,正想著說點兒什麽。


    大禦門要已經笑著扯開了話題。


    「小臣你第一眼看到小翼的時候是不是也懷疑他是你的?」


    佐久早聖臣避開了她的視線。


    「……隻是算了下時間。」


    「確實時間倒是對得上。」


    大禦門要思索著兀自點了點頭。


    「不過你對那天應該沒什麽印象了吧?」


    「吶,就是我出國的前一天在東京的那個晚上。」


    「……」


    雖然確實不太記得了,但是這要他怎麽承認啊!


    要是自己說忘了的話,她真的不會生氣嗎?!


    「那個……」


    「如果我說我有錄像你要看嗎?」


    她笑得像隻狐狸。


    「餵。」


    佐久早聖臣被大禦門要的這句話噎了一下,頓時氣得冒火,徑直把她拎了過來。


    「你怎麽想的?」


    「為什麽會拍那種東西啊?!」


    大禦門要靠在他肩膀上大笑。


    「開玩笑啦。」


    「我才沒有拍那個。」


    「又不是什麽奇怪的人。」


    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


    「而且那天小臣那麽乖。」


    「我一個人記得就夠了。」


    佐久早聖臣把她的手握迴掌心,看上去猶猶豫豫地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天……」


    他看著身邊的大禦門要還是忍不住問道。


    「……沒有弄疼你吧?」


    「我還以為你想問有沒有做好措施什麽的呢。」


    大禦門要一臉意外。


    「……都已經四年了問這個還有意義嗎?」


    而且都確定小翼是她姐姐的孩子啊。


    「所以呢?」


    他不知道當時自己是不是也把她弄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或是更糟?


    畢竟那個時候應該沒什麽理智吧。


    「小臣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呢?」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不想聽。」


    她是慣會抓別人的語言漏洞的。


    而佐久早聖臣現在並不是沒有對付她玩這種把戲的手段。


    於是他扣上了她的腰。


    「你確定?」


    「有本事別像剛剛那樣求我。」


    *


    就在剛剛。


    天空還不至於微暗。


    落地窗外可以遠眺蔥蘢的山景。


    近處的院子裏也有錯落的綠植。


    窗邊搖晃著一抹水色。


    是每個院落特地配置的私湯。


    原木色的房間沒有開燈。


    使得自然的光線在此時顯得有些昏暗。


    四年未見的思念後知後覺地洶湧而來。


    潮水般迴蕩在身體裏。


    他的親吻裏帶著一絲惡狠狠的感覺。


    即使她已經跟自己解釋了情況,但他依然覺得無所由來的委屈。


    像是對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她突然失聯的提心弔膽的宣洩。


    「抱歉了,小臣。」


    於是大禦門要一遍遍地在親吻的間隙對他說道。


    「嗯。」


    佐久早聖臣終於紆尊降貴地迴應,啞著嗓子埋在她的頸窩,鈍鈍地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印記。


    「你說要好好賠罪的。」


    「知道啦。」


    她啞然失笑,正想直起身子脫離那小子沒輕沒重的留痕行為,卻被他死死地按在懷裏。


    莫名給人一種失而復得的錯覺。


    而大禦門要明白是「別離我太遠」的意思。


    就仿佛要在這個擁抱中將四年之間相隔的距離都一寸寸彌補起來。


    她親親他的唇角,將他的注意力引了迴來。


    「不會遠的。」


    「明明會近得過分。」


    佐久早聖臣知道她後麵的那句話別有深意。


    於是伸手撚了撚她的耳垂。


    示意她停止這種隨時隨地在語言上捉弄人的行為。


    大禦門要笑著自上而下俯視著勁瘦但結實的青年。


    他的體格比之從前健碩不少。


    雖然他從前就長得高。


    但是似乎到現在才真正像一個成年人該有的樣子。


    於是她的指尖順勢下滑,預備著要做點什麽。


    「既然是賠罪,哪敢勞煩小臣你呢。」


    「哼。」


    佐久早聖臣聞言嗤笑道。


    「真是敢說這種話呢。」


    然而他也並沒有阻止她的舉動。


    「不試試怎麽知道。」


    大禦門要依然表示堅持。


    沒道理自己四年前不行,現在還會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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