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月棲驚訝的問。


    王妃見月棲如此驚訝,心中略有不快,瞬間起身一個箭步衝去琥珀麵前順手拔出琥珀的配件,嚇得琥珀麵色一白。


    故兒忙上前製止,隻見王妃拔了劍腳踩圍欄借力飛了出去,落在了正在舞劍的芒崖旁邊,與芒崖比起劍來。


    芒崖正在練劍,隻見王妃衝著自己來了,嚇得連退數米,見王妃沒有罷手的意思隻得硬著頭皮接招,兩人打的不可開交。


    月棲看的熱鬧,故兒卻一臉無奈。月棲見故兒愁眉苦臉的,便問:“姑娘可是怕王妃有閃失?”


    故兒搖搖頭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那自是不怕的,芒崖世子的身手當然無話可說,必定不會傷了老夫人。


    隻是這老王爺走後,老夫人便再也不舞劍了,怕她想起傷心往事罷了。”


    月棲看王妃英姿颯爽的揮舞著劍花,眼裏滿是光芒,便問:“想必王妃也是敢愛敢恨的女子吧!”


    故兒看她懂得王妃的眼神,便耐心的給她講著:“王妃可是鮫人裏唯一的公主,那鮫人王本身就驍勇善戰,王妃自小便是族裏武力值頗高的女子。


    鮫人善歌舞,也英勇,王爺還在時,時長能聽到世子撫琴吟唱,王妃與王爺舞劍的景象。”


    說罷眼裏有了些許淚意。


    月棲光是聽她的描述,腦海裏就已經有了一幅幅美好的畫麵,是否在某一年盛夏,也似這般光景,少年撫琴,美人吟唱。


    心裏眼裏,都是那英武的郎君。正想著,王妃和芒崖結束了比劍,隻見王妃一把將劍扔給琥珀。


    從盆裏拿出一枚帕子擦試著額前細密的汗珠罵道:“真是不孝順!也不知讓著老人家。”


    芒崖一臉抽搐,心想是你自己要出風頭,又拿我說事。


    無奈的任由王妃說著。月棲看著也是好笑,這出名的冷麵世子,在王妃麵前竟然也有吃癟的表情。


    王妃喝了口月棲送上的甜橙飲,挑了挑眉毛得意的說:“怎麽樣丫頭,我能教得罷。”


    月棲趕忙恭維道:“那是自然,王妃不但貌美傾國,更是英姿颯爽!要是能指點月棲一二,月棲自然高興的緊。”


    “你這小嘴!真會哄我。”王妃開心的看著月棲,眼睛卻落在了月棲光潔的脖頸上疑惑的問:“前日裏送你的項圈怎麽不帶,可是不喜歡嗎?”


    月棲趕忙擺擺手解釋道:“月棲眼拙,誤收了王妃如此貴重的東西,實在惶恐,所以收了起來,本來打算找機會給您送迴來,可您今日突然召喚,我走得急給忘記了。”


    王妃笑笑說:“物件你得帶著才有它的價值,放著便隻是個物件了。你既然得知那物件的意義,便好生帶著就是了,那子焰與我來說,同芒崖是一樣重要的人,我還盼著他能早日迎你進門,我好給你們看孩子呢!區區一個項圈算什麽!”


    聽王妃說的如此直白,月棲羞紅了臉,腦海裏拂過那魅惑的臉。


    “母親這麽熱的天還有這樣好的興致飲酒?”不知何時,子焰一襲朱色紗衣背著手從門口進來,身後跟著奕辰。


    芒崖見他如此招搖,不由得好笑,給了他一記白眼。月棲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王妃見他來了,便一改臉色溫柔。


    有些氣結的罵道:“你這不肖子,自打搬出去住,迴來府上的時候幾乎沒有,怎的今日來了。”


    子焰從欄杆處一躍而起坐在王妃旁討好似的說道:“您就不能看在日頭這樣毒的份上,賞兒子一個好臉色嘛!”


    說罷淘氣得眨了眨眼睛。並未理會月棲。王妃見他額前有汗,便有些心疼的趕忙用冰帕子幫他擦拭起來。


    月棲想起昨夜有些尷尬,便想尋個由頭走了,趕忙說。:“王妃,月棲出來時間久了,娘親或許著急了,現下就告辭了。學舞劍的事,明日王妃要是得空,月棲便等傍晚忙完過來請王妃教導了。”


    王妃有些不舍:“才多久就走啊。”子焰見她想要逃,隻覺有趣,不想為難她便對王妃說:“讓她去吧。”


    王妃有些不悅的看了看子焰心想這個沒用的家夥。隻好作罷說:“那去吧,明日記得一定來啊。”


    月棲笑了笑,對他們行了禮,這才領著鳶尾想門外走去。見她出了院子,子焰對王妃使了顏色,王妃心領神會點點頭,便見子焰追了出去。


    門外,一架華麗得馬車停在外頭,插著赤字旗。子焰追了上來,月棲有些吃驚的看著子焰。


    子焰卻沒理她,衝著鳶尾說:“包子,你們坐這馬車迴去,你先上去,我和你家小姐說兩句話。”


    鳶尾憤恨的看著子焰,卻不敢反抗,隻得一個人上了馬車。見鳶尾進了馬車。子焰這才看著眼前的人。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子焰忽然靠近,在她耳邊說了四個字,然後拍拍她的頭,轉身進了王府。


    月棲的臉又紅了起來。見四下無人,趕忙上了馬車。見她們坐穩,車子便動了起來。見鳶尾一臉疑惑的看著月棲,月棲也不想隱瞞她便說:“問吧。”


    “小姐,王妃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要嫁給子焰世子嘛,坊主知道嗎子焰世子那種人,會看得上咱們紅樓嘛!”


    鳶尾一股腦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月棲溫柔的笑笑,思量了一會說:“是也不是。”鳶尾更加疑惑了。


    月棲見她不解便繼續解釋說:“子焰世子要我幫忙演一出戲給王妃,所以為了讓子焰世子交萬兩黃金的會員費,我便答應一同與他做戲。”


    鳶尾這才懂了似的點頭說:“是假的啊,難怪了,那世子好看是好看,可總覺得他不是好人,老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小姐。那坊主知道嘛?”


    月棲搖搖頭說:“先別告訴娘,免得她擔心,再說王妃這不是挺好的嘛。等過陣子世子的事情忙完了,一切也都結束了。”


    月棲有些悵然的看著馬車外,腦海裏閃過剛才子焰在耳邊說過的四個字:晚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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