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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越悠悠醒轉。


    屋裏的光線很好,陽光從窗戶之中斜射進來,且陽光刺眼,讓張越一時晃了眼睛。他揉揉眼睛,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


    自己正躺在一個寬敞的榻上,屋裏的各種陳設都很有古色古香的味道。他心中有些猜測,但一時無法判斷自己到底在哪裏。


    他起身站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腿傷已經經過包紮,試著走了兩步,疼痛感已經不強了。


    看來,對方給自己治腿傷的藥效果不錯。


    他拉開門,入目是一片“淩亂”。


    亂扔的紙墨筆畫隨手掛在、躺在各種地方。


    張越隻知道一個地方,會這麽亂。那就是,癲居。


    張越朝著院子的一側走去,因為他已經看見了那邊的人影,正是癲衢。癲衢正拿著一隻筆,在揮毫速寫,張越一看,頓時睜大了眼睛。


    癲衢的“毛筆”上,如果說那算是毛筆的話,是沒有墨的。但他下筆之後,卻能在紙張之上留下濃重的黑色的痕跡。


    而那痕跡,既不像字,也不像畫,更像是“符”。


    癲衢這次的符沒有畫成功,於是他就將紙張隨手捏成一團扔在一邊的草叢裏。張越撿起來,發現紙張已經變成一片空白,那上麵留下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


    沒有墨的筆,鬼畫似的符,已經消失的黑痕。


    張越真的猜不透,這癲衢長老在做什麽。


    癲衢繼續抽出一張紙,繼續畫符。


    張越施禮道,“見過癲衢長老。”


    癲衢頭也沒抬,“我得承認,你出乎我的意料。你在外山玩得很高興啊。”


    張越默然,“逼不得已。”


    癲衢將一張畫廢的紙捏成一團,隨手扔掉,“起初的確是我逼你,之後卻是你在逼我。”


    張越苦笑一下,“如果我不這樣做,可能我會死。”


    “我不會讓你死的,隻是受苦在所難免。”


    張越眉頭一挑,“我不知道你在考驗我什麽,但如果我表現不佳,於你而言,我死也就死了。我不過是你的一顆棋子。”


    癲衢停下手中的動作,手腕一番,那隻“毛筆”就從他的手中消失,不知去了何處。癲衢看著他,“你本就是一顆棋子。就算不是我的,難道還不是殿下的?”


    張越也看向癲衢,他在這一瞬間突然明白,癲衢做的一切,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魚清兒的信。魚清兒上麵到底寫了什麽?


    張越以目光迴敬,“癲衢長老,我想我得向你說明一下我與魚清兒的關係。我不是她的下屬,也不是她的棋子,我是她的朋友。”


    張越的眼神,很平淡,不卑不亢之中,是從容。


    癲衢的雙眼先是一凝,繼而閃動,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隨後,癲衢的雙眼似乎突然明亮了一分,“你很自然的直唿殿下的名諱,看來你沒有說謊。這麽說,你自然不是什麽槁本山上的獵戶,甚至木裏也隻是你的假名。你可以不計後果的胡說八道你是掌門的私生子,這種做派一個三星界的人是幹不出來的。你是……紅魔!”


    張越看著癲衢篤定的眼神,心中微微失落,沒想到自己的身份這麽快就要暴露了,當然,他不會承認,“癲衢長老的聯想很豐富,不過,我並不是。我現在隻想問一句,癲衢長老打算如何安排我。魚清兒的信應該隻是一封推薦信,我的訴求也很簡單,做一個普普通通的青神宗的弟子。如果癲衢長老有辦法,自然最好,如果沒有或者不願,也沒關係,我可以自己想辦法。”


    癲衢沒有急著迴答,而是看著遠方,背對著他。過了一會,癲衢才道,“木裏,你覺得我可以相信你嗎?”


    張越咧嘴一笑,“這是長老,您的事情。”


    癲衢道,“我不相信你,所以我把你交到了南宗君的手裏,想通過他的手,試試你的骨頭、你的信念,順便也試試南宗君……可惜,也很讓我驚歎的是,你不相信任何人,連去救你的人你都不相信。”


    張越沉默著,暗想,果然,如果自己不打暈假癲衢的話,自己就會完全陷進癲衢所安排的所謂的“試試”的環節,而迎接自己的,絕不可能是現在這般站在癲衢長老的麵前,而可能是“折騰致死”?


    癲衢沒有繼續深入的說下去,“我會安排人送你出山,你迴大源鎮等著吧,能不能拿到舉薦的資格,關鍵還是看你自己,我不想過多的讓人知道我跟你有什麽關係。”


    張越問道,“那我在外山惹的麻煩?”


    “與我相關的,我會處理好。至於私生子的事,嗬嗬,木裏,如果你以後進了青神宗,掌門的脾氣其實挺好,除了有點小氣,你好自為之。”


    “黃鶴,送木裏出山。”癲衢最後安排道,然後便見黃鶴冒了出來,張越一看,自然認出黃鶴就是假癲衢。


    黃鶴展開元炁翅膀,將張越提著,騰空而起。


    張越被人提著,有些不爽,“我說黃鶴師兄,貴派應該有飛行靈獸之類吧,幹嘛非要提著我,我有些恐高啊。”


    黃鶴沒有答話。


    但張越觀察到,黃鶴飛行的時候,盡量走的“荒涼”的路線,隻見腳下綠水青山,很少有建築物。這正好應證了癲衢的話,癲衢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張越與癲衢有關係。


    “黃鶴師兄,雲師姐真的不會被那個禦部的部首抓了吧?”


    黃鶴依舊不說話。


    “哎呀,黃鶴師兄,我不就是偷襲了你一下把你打暈了,當時的情況,我是情非得已,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你啊。”張越繼續嘀咕。


    黃鶴依舊沒有說話,但卻突然鬆手了。


    “啊~”張越極速下墜,失重,他看著黃鶴停在半空之中看著自己,大吼道,“殺人啦~”


    眼見就要墜地,黃鶴才從高空之中極速掠下抓住了張越,張越驚魂失魄。


    頭頂,傳來黃鶴冷冷的聲音,“現在我們扯平了。你最好不要再說一個字,否則我直接把你扔下去。”


    黃鶴心裏有氣,但不是氣張越,而是氣自己。他堂堂演炁境巔峰,竟然被一個煉炁中期的臭小子給打暈了。他好恨,好恨當時自己沒有一點點防備,才會被張越偷襲成功。以至於現在一看見張越就胸口發悶。


    直到飛出外山,一直飛離了青神宗的山門兩公裏遠,黃鶴才將張越放下,而後頭也不迴的飛走了。


    看著黃鶴的背影,張越暗自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安全了。他不擔心黃鶴殺自己,但真心從高空失重墜落的感覺,太喪心病狂了。


    張越也沒想到,自己來送信,竟然折騰出這麽多事來,好在,自己還活著。雖然不得不重迴大源鎮。


    “你真的是那老家夥的私生子嗎?”


    黃鶴才剛剛飛遠,張越突然聽見一個人聲。張越急切四顧,沒有看到任何人。


    “誰,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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