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田園的婚禮,夏一諾除了最初的感歎,後來心情一直很好。一路上還聊了大學裏開心的事,搞笑的事,平淡無奇又記憶深刻的事。悲傷的事永遠留在心底塵封。


    這之後,陳陽與夏一諾似乎又親近了不少,除了談悅悅與豆豆,他們似乎又多了一個話題。


    “悅悅今天,怎麽不高興啦?”


    下班一進家,就看見悅悅嘟著嘴,不高興的坐在沙發上。


    悅悅轉過半邊臉對著夏一諾,告狀:“弟弟搶我的畫,把我畫的畫都撕壞了,他還把我的顏料都弄灑了。”


    陳陽問道:“豆豆呢?”


    “奶奶帶他洗澡去了。”悅悅說完拉著蹲在麵前的夏一諾撒嬌道:“媽媽!弟弟一點都不聽話。”


    “哦!等豆豆洗完澡,我教訓他。”夏一諾揉揉悅悅的頭,哄道。


    悅悅懷疑的眼神看著夏一諾,問:“媽!你教訓弟弟,他聽得懂嗎?”


    坐在沙發上的陳陽“噗呲”一聲笑出來。


    夏一諾瞪著陳陽,說:“好笑?要不你來解決問題?”


    “還是你來,我講的豆豆更聽不懂。”陳陽擺擺手。


    豆豆剛會走路,隻會喊人,哪裏聽得懂道理。


    “媽媽保證訓豆豆,豆豆也有可能聽不懂,不過,多聽幾次,他大概就能聽懂了。你以後畫畫,找個他夠不著的地方。顏料媽媽給你買新的,好不好?”


    悅悅側著腦袋想了想,像個大人似的歎了一口氣,說:“也隻能這樣了。媽媽,你一定要多訓他幾遍,讓他聽話。要不然,我就不帶他玩了。”


    “嗯!我一定訓好幾遍。”經過夏一諾的保證,悅悅終於露出了笑臉,摟住夏一諾的脖子,對著臉親了又親。看得一旁的陳陽羨慕不已。


    “媽,我要買個像台蓉詩那樣的書包。”悅悅抱著夏一諾的胳膊要求道。


    “買,爸爸給你買!是什麽書包?”陳陽為了突顯自己的存在感,接過話。


    悅悅眉飛色舞,跑到陳陽那邊,抱著陳陽的胳膊。陳陽笑得臉都開了花。


    “陳陽!”


    陳陽的臉才扯開花,便被夏一諾喊聲振沒了。


    “怎麽了?”陳陽摟著悅悅,抬起頭,莫名其妙的問,女兒要個書包,我給她買怎麽了?


    夏一諾瞪了他一眼,過去,拉著悅悅的手說:“悅悅,開學不是新買的書包嗎?怎麽又要買書包?原先的書包壞了嗎?”


    悅悅不高興的低頭迴答:“沒有。”


    “既然書包沒有壞,那咱就不換了好嗎?”夏一諾溫和的勸道。書包才用了一個月好好的為什麽要換,想想自己小時候,書包帶子都斷了,奶奶縫好了照樣背。現在的孩子書包是用不壞了,可是,也不能才用了一個月就換啊!多浪費!再說了,你女兒明明就有攀比的心裏存在,才讓換書包的。這個習慣可要不得。


    “可,台蓉詩的書包也沒壞,她就換新的了。我為什麽不可以?”悅悅抬起頭,倔強的問道。


    你瞧,攀比吧!夏一諾冷眼看著。


    “買就是了,一個書包而已。”陳陽放下二郎腿,無所謂的對著夏一諾母女兩說道。


    悅悅小臉立馬從陰天轉為晴天。


    陳陽這麽一說,夏一諾著急了,這不是書包的問題,也不是錢的問題,這是做人的問題。怎麽能讓她有攀比之心呢!


    “這不是書包不書包的問題。書包還沒用一個月呢,又換新書包,舊的書包怎麽辦?”


    “扔了呀!”陳陽以白癡的眼神看著夏一諾。


    “你!”夏一諾無言以對。書包,對陳陽來說,還不是隨便買,隨便扔。


    夏一諾冷了臉,堅決的說:“書包不能買。照你這麽做,那她同學再換個新書包,咱是不是也要再買一個?”


    “買就是了,書包而已!”陳陽無所謂的說。


    “陳陽!”夏一諾不由得站起來,怒目而視。


    陳陽掏掏耳朵,陳陽發現,現在,夏一諾直接叫他名字的次數變多了。雖然,名字被她吼出來,但,自己聽著怎麽覺得舒服呢!我有毛病吧!


    “怎麽了?”


    聽到聲音的衛竹卉抱著豆豆從房間裏出來。


    “媽!沒事。”陳陽趕緊的迴答道。


    “一諾,你說。”衛竹卉斜一眼陳陽,笑著對夏一諾說。


    “媽,沒什麽大事,就是我與陳陽有點分歧。”夏一諾也為剛剛的暴脾氣感到難為情。剛剛,明明可以好好說話的。


    “什麽分歧?”衛竹卉追問。


    夏一諾也不隱瞞:“是這樣的,悅悅的同學換了個新書包,悅悅也要換書包。我覺得,書包沒必要換,悅悅的書包也才用了一個月,還新的呢!再說,要是她同學再換個書包,那咱也要跟著換嗎?我覺得這樣子做不對。剛剛,我對陳陽聲音大了些,是我的不對,我應該好好講話的。”


    夏一諾自我糾錯。


    “陳陽,你讓換書包?”衛竹卉反問陳陽。


    “不換,不換,我剛剛沒認識到錯誤。”陳陽一瞥衛竹卉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老媽的意思,哪裏願意去碰釘子。再說,剛剛,我也隻是,隨意的發表的意見,我的意見通常不都是不被采納的。


    “你知道,怎麽不幫你媳婦勸悅悅?”衛竹卉責備道,“你盡添亂。”


    “嘿嘿!”陳陽隻得陪著傻笑。


    陳家總是女的說了算,怎麽從來沒改變呢?


    從我這改變?


    你是我仇人,想讓我死嗎?


    陳陽搖掉腦袋裏的胡思亂想。


    夏一諾與衛竹卉很快搞定了小不點悅悅。晚上,陳陽卻沒有搞定夏一諾。看著背著他睡著了的夏一諾,陳陽開始懊悔,自己今天隨意發表意見的行為。真是因小失大,得不償失。


    陳氏的服務部。


    中午,大家睡覺的睡覺,吃零食的吃零食,聊天的湊在一起海北天藍的侃侃而談。


    玉玲來了也有幾個月了,有人罩著,工作很順心得手。心思轉得快的,很快與玉玲玩熟了。


    這天,大家又湊在一起八卦。


    “你堂姐真的嫁給副總裁?”同事陸夢芽跟玉玲差不多了大,她一點也不相信的看著玉玲。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的工作就是我唐姐讓我姐夫給弄的。”玉玲驕傲的說。


    另一個同事嚴海雪,歲數要大一點,資曆也要深一點,她直截了當的鄙夷道:“這工作還要找人才能進來啊?”


    “這工作怎麽了?”玉玲覺得挺好的,比自己原先在的小超市上班好多了。


    鎮上的小超市,員工少,活多,天天還要搬貨,要把東西上架,大件的活,一箱子可重了,可,再重,那也是你的活沒人幫你,你照樣得做完。像飲料就特別重,還有蔬菜也很重,一蛇皮袋,重死人了。現在,這個工作多輕鬆,聽電話,按照培訓的內容迴答客戶的來電就行了。雖然,電話多了些,但,我無所謂啊!天天聊天講話還講個不停呢!而且,姐夫的公司多好啊!地方寬敞明亮,有空調,食堂管飯,飯還特別的好吃,花樣特別多,可比我媽做的好吃多了,我都長胖了。每個月,公司還發抽紙什麽的。上個月,我過生日竟然還發了蛋糕房的卡,真是太好了。


    玉玲很奇怪的望著那鄙夷自己的同事嚴海雪。


    “這工作隨便麵個試就進來了,隻要不結巴,大概都能進。你還要找人進,還是找的副總裁,你逗笑的吧?”嚴海雪翻了個白眼,明顯的不相信。


    副總裁是誰,上麵除了總裁就是副總裁,聽說,總裁再過一兩年就想退休了,副總裁就成總裁了。一個客服部的接線員會說副總裁弄進來的?副總裁要弄,那也得弄個,弄個文員,部門主管什麽的做做啊!


    玉玲瞧瞧嚴海雪,又瞧瞧一旁的好姐妹陸夢芽。陸夢芽也是一副懷疑的麵孔,她質疑的眼神,讓玉玲感到疑惑與不安:“這,我確實是找我姐夫進來的。我沒有麵試什麽的,就直接進來了。”


    “就算你是找了人的,那你也不能說你姐夫是副總裁啊?”嚴海雪說,“你姐夫要是副總裁,怎麽也得弄個主管當當,或者,把你弄到到采購部之類的比較有油水的部門去,怎麽可能讓你做個接線員,接線員說得不好聽,就和工廠裏工人一樣,最低等的工作了。”


    “啊!”玉玲第一次聽說,原來,還有那麽多好工作啊!當主管?我,我怕是做不了。想想自己的主管辛蓮陽,踩著高跟鞋,隔三差五的給大家培訓,演講,玉玲內心搖搖頭。我沒那個能力,做不了辛蓮陽的工作。但是,接線員是最低等的工作嗎?我做的是最低等的工作?堂姐給我介紹了個最低等的工作?


    玉玲心中懷疑起來,對夏一諾突然有點失望。


    “喂!你姐夫叫什麽?”陸夢芽碰碰玉玲,好意的提醒,“要是在公司哪個部門當個小主管,可以叫他再幫你說說,也讓你當個小主管。正的當不了,當個副的嘛!像孔時卉這樣的,當個小組長也行啊!她工作輕鬆,錢拿得還多。她比我們多一千塊錢呢!”


    玉玲吃驚的望著陸夢芽。這些她都不知道。


    嚴海雪翻了個白眼,明顯不讚同陸夢芽說的話。小主管能管到別的部門來?嚴海雪逮著雞腿咬了一口。


    玉玲呐呐的不自信的說:“我姐夫叫陳陽。”


    陳陽?


    陳陽是誰?


    陸夢芽在腦海裏搜索各部門的小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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