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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能逮到那小子就好嘞,這樣就有花不完的錢了,便能給臭丫頭找個好夫家哩!”————————蔣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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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賈奢、賈涎、財賦、賈勇屏退他人,於賈奢書房裏會談之時,塢門那裏依然忙碌。財賦家的管家也按照財賦的叮囑給每家每戶分派貨物,刁正過一會還得向賈奢匯報一些情況,把藥材都交給呂老頭後,也就沒跟李偃、呂老頭、諸葛亮他們走去呂老頭的藥房。


    從早上見麵至今已過兩刻有餘,不過李偃、呂老頭和諸葛亮隻聊得更盛,酒逢知己千杯少。


    三人走在雪路上,藥材則由塢裏的另外幾名男丁扛著過來,幾人也不愧是壯漢,把小型拉運車留給了婦女老幼們自己徒手扛。


    “哈哈,明天領你來書館瞧瞧老夫的為人師表。”談笑之間,李偃洽然得意,“屆時你可別喊著要做我學生。”


    “叔平,我倒覺得你不倒過來拜葛莊兄弟為師就好了。”呂經喝了一口自帶的熱酒玩笑道。


    李偃見呂經有帶酒,有些粗魯的一把將熱酒奪過來,也喝了一口,隨後用眼神示意諸葛亮要喝否。李偃這種不符儒家禮節的舉措讓諸葛亮頗感意外,特別是李偃明明有些腐儒意味,不過隨後他也便以為隻是因為李偃呂經二人關係不一般,好友之間的不拘束罷了。


    盡管這酒度數並不高,是呂經偷偷自製的藥酒或是偷釀的黃酒,隨喉管而下的熱感由此也不是很大,可大冬天的喝一口實在爽,使得李偃又貪婪的飲了一口。


    諸葛亮隻是輕輕一笑,不論是李偃的玩笑話還是呂經的玩笑話在他看來確實隻是玩笑而已,李偃沒有資格當他的老師,他也不可能收一個長輩為徒。


    一轉眼之間,便是來到呂經的藥房,聚義塢的確小到容不下高睨大談。


    在呂經的指揮之下,諸葛亮和李偃、幾個男丁幫忙把藥材對號入座,尚需處理的藥材則按照呂經的意思先放在一邊。


    “這些藥材究竟在哪弄的?”諸葛亮一邊弄著藥材,一邊好奇的詢問道。


    “有野采的,也有儲存已久的,但更多來自於各縣。傷藥難得,不出大價錢,不下大功夫一般弄不到。”說到醫藥,呂經立馬頗為認真,長者之風凸顯,“你看,這些傷藥甚至有的來自於西域,是咱們的采購團買迴來的。”


    “諸侯要征,賊寇要搶,現在你知道咱們何等的不易吧。”幹活至今手裏仍拿著那壺酒的李偃又咽了一口道。


    諸葛亮隻是沉默,以前對這些的了解並不深,聚義塢也好,其他塢壁也好,壁壘之內的人們恐怕都是這番難以為繼。


    收拾完藥材後,時間業已過半個時辰,距離中午剩下的時間用來下棋是最好不過的。


    三人都是棋迷,即便棋力相差甚多,李偃和呂經也能帶給諸葛亮以下棋的快感。


    於是這個早上伴隨在諸葛亮身邊的景象儼然與第一次來到這藥房時一樣,對弈時倆個囉嗦的老爺子。對著棋盤指指點點,時而又跟諸葛亮說棋,還好省去了複盤才輕鬆得多。


    道破或者幹點頭讚同倆個老爺子的看法對他而言感覺都不太好,可卻也不得不給倆個老爺子麵子,所以大多時候還是得笑著說話。


    外邊的雪下得很大,唿嘯的風聲也不知何時而生的,不知不覺之中又一個平凡的上午過去。剛下完棋的疲乏並沒有抵去諸葛亮對明天的期待,不知聚義塢的書館是怎樣一番風景,想必頑皮是堂裏的搗蛋鬼吧。


    由於離開的時候有跟刁正說清楚,因此這時雖已午時過半,刁正也沒來尋找諸葛亮。而且,不過午時刁正也沒得安閑,除了匯報工作外還有諸多任務。


    那些任務大抵都是涉及安保問題的,聚義塢附近的黑山賊的活動蹤跡一直以來都是最受關注的,不管這一帶有沒有黑山賊,刁正皆要仔細留意。按照往年的經驗,每當年節將至或者春荒時,黑山賊都會到處掠奪糧食。


    雖然聚義塢地處偏僻,自從袁紹與張燕的決鬥降熱以後,也很少會有黑山賊從這一帶通行過,他們往往都是躲在五行山南端。不過如果掉以輕心,這些掠鷹會在瞬間殺死獵物,就像獵人一般強大。


    因而不論是誰外出,歸塢後必須向賈奢匯報路徑上的一些情況,然後筆墨專門成冊,以供日後使用。這樣做對居無定所、行無定向的黑山賊而言雖效果有限,卻也能降低聚義塢外出批隊的風險性,以及必要之時偃跡息影來避免被發現。


    就像經商之人大多時候都不得在同行視野之內暴露自己一樣,因為一旦被更強者盯上,往往意味著毀滅。


    特別是那種大規模的地下商會,他們的武器構造很是巧妙,言語不能形容。


    聚義塢亦如是,什麽時候有一雙眼睛盯過來都是未知數……


    本來已經亂夠的會議,終於在賈勇的一句“一車”停下來,開始商議一些其他雜事,在場的人員也比密商時多了好些。


    比如賈勇的副手也兼小弟,同為民兵隊裏和刁正作對的極少部分人之中的“蔣老七”,還有專責望樓防務、眼力勁兒最好的“李大眼,李三石(dàn)”,倉庫管理員、吝嗇龜“王巴”。


    刁正來之時,廳裏對整擺放的兩列從胡人那裏弄得、經過賈奢專門休整的高椅已被坐滿,剩下的人隻得站著。


    但還是有人識相的給刁正讓位,不過和刁正一起來的幾個人:“二伍伍長洪濤”、“十伍伍長李雄”等人就沒那麽好運了,隻得站在兩邊。


    見幾個死對頭來了,蔣老七瞄了他們一眼,略表得意之後又朝著洪濤搖晃幾下腦袋,似乎在跟他說幾個月前的那件事還沒完呢。


    人多嘴雜,原本外麵隻聽得到風的吹嘯聲,一進來就被這些人的聲音掩蓋。各自七嘴八舌的說著道上的所見所聞,殊不知其實他們當中很多人是走同一路線的,隻是爭著在賈公麵前表現罷了……


    “是不是嘴巴合太久啦?要不要我割掉你們的舌頭?”


    還在因生意上的事而生悶氣的賈涎站起來不耐煩地喊道。


    一直閉口不說話的賈勇仍舊麵無表情,略微低著頭站在賈涎身後,蔣老七卻是因為賈涎這一霸氣之喊顯得更加得意。


    這一喊雖讓在場的很多人不痛快,卻立刻讓雜亂的情景停下,懼怕賈魔頭的人都攏嘴不再言。


    也是由此,刁正才得以向從眾人進廳時嚴肅至今的賈奢報告情況。


    而且他的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受到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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