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牢畫聽著江北鷹對男人這樣交待,心中總覺得有些忐忑不安。頂點薛焰並沒有將自己的聽力擴充,看到牢畫神色不對勁,擔心的問道:“怎麽了?”


    牢畫隱約覺得這事情不簡單,對薛焰說道:“今天晚上有沒有空?能不能跟我去一個地方?”


    薛焰也不知道是聯想到了什麽,臉頰一紅說道:“那必須有空。”


    牢畫隻顧著想事情,沒注意到薛焰的神色,再次聚精會神的聽著男人打電話。


    隻見男人點頭哈腰的將電話掛斷,然後又打了個電話。對方是他的秘書,被要求給他安排車去蒙城。隨即他又打電話給他的助理,讓助理去搜集祭禮所需要用的東西。安排好了一切,男人見時間還早,就十分大度的與雷晴好好吃了一頓飯。


    “吃東西吧。”見牢畫不再聽牆角了,薛焰開始往牢畫的碗裏夾菜。牢畫心神不寧,薛焰給她夾什麽,她就吃什麽,半晌才發現不太對勁,詫異的看著眼神格外熱情的薛焰,不明白這男人怎麽忽然間又這樣了。


    “怎麽不吃了?”薛焰左手撐著臉,右手舉著筷子,看起來十分養眼。隻是那雙頰異常的紅暈卻令人遐想。牢畫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麽不健康的東西,隨即就看到了他戴在手上的那塊價值七位數的百達翡麗手表,頓時想起了算賬這迴事,揚了揚下巴問道:“你那塊表看起來挺不錯,多少錢買的?”


    薛焰正沉浸在對今天夜晚的美好遐想當中,冷不丁被她這麽一問,全身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他這王妃什麽都好,就是太摳門。知道自己花了她那麽多存款去買一塊手表,估計又要不好。獨敗家不如同敗家,他連忙從懷裏掏出一個精致的錦囊遞給牢畫,殷勤的說道:“那天正好趕上做活動,買情侶表折扣力度比較大,我就買了一對。你瞧瞧喜不喜歡?”


    這敗家老爺兒們!牢畫在心中罵著,可對著那張帥到人神共憤還對她擺出柔情似水千依百順表情的臉,她實在是狠不下心說一句重話,最後隻能歎了口氣,接過那隻和一套房子差不多價格的手表,感慨道:“我一個房子都沒有的人居然戴了一塊比房子還貴的手表在手上,估計誰看到了都會以為是假的。”


    “誰說你沒有房子?”薛焰不同意她的話。“上次我買的那套別墅就是我們的共同財產,你就住那兒唄!”


    “誰要住你那兒?!”牢畫瞪了他一眼,將手表從錦囊裏麵拿出來戴在手上說道:“我就住我那出租屋挺好的。跟你住算怎麽迴事。”


    薛焰更加不同意她的話了,搖頭道:“不對,你是我的妻子,跟我住是天經地義的。”


    “去去去!誰是你妻子?”牢畫被他說的俏臉一紅:“我一個側妃,頂多算小妾。再說了,咱們有名無實,我又什麽都不記得了,憑什麽要過夫妻生活?等明兒咱們去找月老辦離婚得了,省的你老是花我的錢。”


    牢畫說完,就想打


    自己的嘴。本來隻是想反駁一下自己這個妻子的身份,結果一激動把真心話說出來了。她其實並不介意身份不身份,關鍵是對這個夫妻賬戶共享的政策不太滿意。再加上薛焰又不在乎錢,花錢這麽大手大腳,她才不想辛辛苦苦供著一位老太爺呢。


    薛焰從這段話裏聽到的重點卻不在這裏。他十分緊張的抓住了牢畫戴著手表的手,順勢將牢畫帶到了自己的懷裏,滿臉嚴肅的說道:“你怎麽能這麽想?現在早就一夫一妻製了,你是唯一和我結婚的女人,你就是我妻子。什麽正妃側妃的,早都沒這個說法了。再說了,月老那兒隻辦結婚不辦離婚,咱們仙界沒有離婚這一說。你可別想著擺脫我,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牢畫當眾被他摟在懷裏,又聽他說出這樣一番話,心中又是驚又是喜,手忙腳亂的拍著他的胸口從他懷裏爬起來,卻又被他緊緊按了迴去。也不知道是自己慌到沒有力氣了還是薛焰的力氣太大,她對於薛焰壓根沒有任何抵抗力,隻能張口抱怨道:“你別這樣,我說著玩的,這麽多人看著呢,快放開我!”


    薛焰低下頭,用他那璨若星河的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她,一臉幽怨的說:“你下次可不要開這種玩笑了。”


    牢畫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道:你個老狐狸!我開不開玩笑你能不知道?就知道演,還閻王呢,我看就是個戲精!嘴上卻說:“行了行了,你快放開我吧!”


    薛焰滿意的鬆開了手,那得意的神色讓牢畫看了就來氣。兩人用眼神交流了片刻,牢畫終於敗下陣來。二人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用了餐,牢畫立即拉著薛焰往車站跑。


    “這是要去哪兒?”薛焰問。


    “去蒙城。今天夜裏江北鷹會在那裏舉辦一場祭禮。他在電話裏沒有說,但是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說,他辦的這個祭禮,會不會和殺神有關?”


    薛焰這才意識到,牢畫剛剛說晚上要他陪著去一個地方並不是他所理解的意思,心中失望不已,搖頭道:“哪有那麽巧?是不是你想太多了?這世上獨角獸鳳毛麟角,並不是那麽好找的。而且江北鷹一個凡人,怎麽能抓住獨角獸,請動殺神?”


    “我覺得這未必是巧合。今天胡才就是在我和景樓、景憫的麵前提到了殺神收集獨角獸屍骨的事情。而景樓,正準備將景憫引薦給江北鷹。但是剛剛江北鷹又在電話裏說景憫失約了。祭禮顯然不是景樓和景憫要求準備的。那麽會不會是他們將消息泄露給了誰,讓人代為辦理的呢?”見薛焰有些吃驚,牢畫隨即就將自己與胡才和景樓、景憫相認的事情告訴了薛焰。


    牢畫分析的有些道理,薛焰也覺得有這個可能。他想了想說道:“不如你讓青魂先去景樓那兒守著,我們去蒙城。如果發現什麽不對勁,我們還能及時阻止。”


    牢畫覺得這個建議可行,於是在識海裏與青魂通話,讓他放下手頭的工程立即去景樓


    和景憫身邊監視,有什麽動向及時跟她匯報。


    黑夜很久才降臨。時間總是如此。在你點開偶像劇或者玩起手機遊戲的時候永遠都不夠用,失眠時卻顯得格外漫長。在你考試或者起床的時候它總是顯得格外珍貴,在等待成績或是下班的時候卻走得特別緩慢。它的快慢是一個相對的概念,卻又絕對的穩定。無論你的感受如何,該來的,總會來。


    當牢畫和薛焰藏在祭台周圍的草叢中的時候,牢畫在識海中與青魂再次進行了一次交流。根據青魂的描述,景樓和景憫在家裏乖乖的待著,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江北鷹此時已經到位,那個為江北鷹辦事的男人正在指揮人布置現場。


    祭台雖然是在一個運動場上臨時搭建的,以高處的評委台為中心,擺放了一張古樸的桌案,放置香案、酒架、酒盞、瓷盤、匕首、茶具等物品,東西南北皆有相應物件擺放,場麵十分盛大。而整個評委台上都掛滿了畫著圖騰的黃色旗幟。


    薛焰麵色凝重,對牢畫小聲說道:“被你猜中了,真的是祭拜殺神的祭禮。你瞧那旗子上麵的圖騰,那是殺神的專用logo。”


    牢畫心中一驚,看向那粘在評委台角落裏不知在想什麽的江北鷹,駭然道:“要是給他請到了殺神,豈不是就難對付了?”


    “那是當然。”薛焰點頭道:“你要不要趁現在就解決了他?這樣殺神祭禮就辦不成了,他還能當場把他帶迴地府去。到時候人到了我們手上,還不是你說了算?”


    牢畫瞪了一眼薛焰:“你這閻王,怎麽說起這種以權謀私的話來一點兒也不含糊?”


    “什麽以權謀私?謀害輪轉王妃是大罪,我忍著沒動手那都是因為尊重你的意願。要不是你說要自己來,我早就把他收了。”


    薛焰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把牢畫逗樂了:“得了吧,我現在收了他也沒什麽意思啊。他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呢。想請殺神的人,基本上都不是什麽好人。今天他請不成,也會有其他人請的。殺神一天沒有收齊獨角獸的屍骨,這世上就沒有一天安生。我雖然想報仇,但也不是這種報法。我們先觀察一下吧。江北鷹一個人可做不到這種事情,他等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我還是想看一看。”


    見牢畫堅持,薛焰也不再勸她,安安靜靜的與牢畫藏在草叢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現場的布置人員早已離開,隻剩下江北鷹和雷晴的未婚夫站在祭台上苦苦等待著。江北鷹也不知是在想什麽,眼睛裏麵始終透著光,像是一點兒也不困。而那雷晴的未婚夫卻早就哈欠連天了。


    “江先生,快到一點了,您說的那位,什麽時候才能來啊?”看著夜黑風高空曠無人連蟲子都懶得叫的運動場,男人很是懷疑會不會有人來。


    “來了。”江北鷹感受著忽然急促的風聲,猛地抬起了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與鬼謀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波斯鳶尾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波斯鳶尾並收藏與鬼謀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