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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憫為了能夠快一些體驗符紙的效果,上前一步來到了牢畫麵前,看著牢畫慢條斯理的將瓶子打開,對著符紙放了一口氣,然後又塞上瓶子,心裏著急的跟貓撓的一般癢。


    “丫頭,快點!”他催促到。


    “來了來了。”牢畫不急不慢的將那符紙在景憫麵前晃了晃,口中喃喃道:“下麵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啪”的一聲,黃色的符紙在二人萬分期待的目光中終於被貼在了景憫的身上。他的周身頓時升起一團白霧,身體裏感覺到了丹田處的攪動。那感覺又酥又麻,很是奇怪。他下意識的就覺得,這符紙用起來大概就是這個效果吧!


    隨著白霧漸漸散去,景憫的變化終於結束了。景樓快速衝到景憫的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景憫一番,眼中盡是驚愕之色。


    “師兄,我看起來怎麽樣?”景憫一開口,就察覺到了聲音不對勁。原本自己有些底啞聲音變得尖細,聽上去像是男人在學女人說話的聲音。


    這是怎麽迴事?


    景憫低下頭,向自己的身體看去。這一刻,他驚悚的發現,自己的胸前居然鼓了起來,像是個身材發福走樣某個部位還下垂的女人!


    他變成女人了!


    景憫被這個事實震懾的說不出話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作為一個千年老鬼,居然有一天會變成一個女人。最為可怕的是,他感受到這種改變並不僅僅是身體上。他所附身的這副身體因為他的附身一直處於不死不生的狀態。說白了,就是沒有任何活人該有的生理反應。因為一直抱著奪舍的念頭,他一直以來修煉也都以靈魂為主,並沒有煉體,更沒有試著和這具身體融合。若隻是身體上發生了這種令他難堪的改變,他大不了換個身子。可是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靈魂上微妙的改變。那種隻屬於女人才有的羞憤、委屈,甚至還有種變態的興奮開始一點點的侵蝕他的內心。


    景樓則是勃然大怒起來。他沒料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連一點點真氣也沒有的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耍弄他們哥倆,當即


    怒吼道:“大膽!這符紙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你居然敢耍弄我二人,小命不想要了嗎?!”


    說罷,他就朝著牢畫伸出一雙如鷹爪般的手,一股真氣攜風襲來,直衝牢畫麵門。牢畫哪裏能容他隨意攻擊?當即後退了幾步,同時在麵前用體內的力量拉開一道無形之牆,擋住了景樓的襲擊。


    景樓感覺到自己的攻擊被一個無形而強大的屏障擋住了,正在納悶,牢畫就拍著胸脯,看起來像是受到驚嚇一般感歎道:“你這老頭好暴躁啊,我不過是拿錯了符紙,你就要對我動手!幸虧我師父給了我護身的寶貝,不然我剛剛還不得被你滅口了?”


    景樓收迴手,一麵在心裏揣測牢畫言語的真實性,一麵細細瞧著牢畫,想看看到底她是不是有什麽法寶藏在身上。


    “你想幹什麽?不會是想搶東西吧?”牢畫十分驚恐的後退了幾步,看起來好像真的很害怕。“我師父說的對,你們太貪婪了。辛虧我今天沒有把所有符紙帶在身上,不然我還不得被你們殺人越貨啊!”


    景樓被說中心思,嘴唇抽了抽,心裏明白自己這是算計別人不成反被別人算計。現在丫頭身上沒有他們要的東西,自己的不良居心又被拆穿,到嘴的鴨子眼看著要飛了,他哪裏能承認?景樓當即就否認道:“不要胡說!是你這丫頭現動手的!現在你對我師弟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牢畫上下打量了一下景憫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笑!”景憫現在總算從震驚與驚異中迴過味來,怒不可遏的對著牢畫吼道。“快把我給變迴來!”


    牢畫卻不順著他的話說,反而玩味的看著他,挑了挑眉問道:“感覺怎麽樣?是不是覺得連審美都變了?看到你旁邊這個朝夕相處的師兄,有沒有覺得心裏老鹿亂撞啊?”


    這番話說的景樓、景憫二人差點兒忍不住吐出來。尤其是景樓,他實在無法想象這個跟自己混了一千年的兄弟變成女人對他拋媚眼的畫麵。


    “夠了!別說了!我眼光沒


    這麽差!”景憫大概也是想象到了什麽不忍直視的場景,忽然忍不住尖著嗓子叫了出來。


    景樓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景憫,不可置信的問道:“景憫!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嘛?”


    景憫大概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低著頭沒有出聲。牢畫卻笑著應道:“他說的沒錯啊,你生氣啦?難不成你真想收了他做老婆?嘖嘖嘖,口味真重!”


    這話也不知道到底罵得是誰。兩人皆是惡狠狠的瞪了牢畫一眼,卻又不敢再反駁。這種越描越黑的話,他們怎麽敢接?


    “你快把他變迴來,弄錯的事情我就不與你計較。”景樓黑著臉說道。


    見他不再接著剛剛的話茬說下去,牢畫覺得有些可惜,輕歎一口氣說道:“不成啊!我剛剛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身上的符紙沒帶全。這陰陽符平時用的太少,我也就帶了一張,別的都在我師父那兒。這樣,你們明日午時去這個地方找我師傅。有什麽問題和生意,都找我師傅談。”


    說罷,牢畫扔下了一張紙條,轉身就離開了。景憫想去追,卻被景樓攔了下來。


    “大哥,你攔我做什麽?你瞧瞧我現在這個樣子?這算是什麽啊!咱們還約了明天去見那個江陵集團的繼承人呢!你覺得我這樣合適嗎?”


    “我知道你著急。”景樓沉著臉,看著牢畫離去的背影,冷聲道:“景憫,這個丫頭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真氣,卻敢隻身來會我們二人。她身上不知帶了什麽法寶,將我剛剛的攻擊全部擋住了。而且你瞧瞧她丟下的紙條,那是事先就準備好的。這說明她的身後還有高人。既然人家有意相約,手上又有我們需要的東西,我們沒有理由不見。你現在衝上去,能不能教訓她還一說,就算是給了她一個教訓,萬一對方因此而拒絕為你治療,你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麽?”


    剛剛還在試圖往前衝的景憫腳步頓時停了下來,咬牙切齒的看著牢畫離去的身影,緊握拳頭低吼道:“待我拿到符紙,我定要她碎屍萬段!”


    (今日還有一更,謝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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