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椿滿臉染滿墨線,像肉體裏的血管一樣。李椿肚中孩子完全喚醒李椿的意識。當入魔的李椿,恢複神智時,抱頭大哭。


    在入魔的李椿記憶中,那個像風一樣的少年,最後被自己害死,又不受控製愛上另一個男生。等李椿恢複自由,迴到魚村經過南柳鎮見到呂湫時,李椿明了。


    那個少年不愛她,他隻是為了自己。從來沒有愛過她,他死在自己麵前,隻是為了那個戲言。


    少年從小就輕生,他認為自己的性命一文不值。


    少年告訴李椿,如果有一天,她需要呂湫付出生命,他會給。因為他不喜歡這個世界,也不喜歡。如果能徹底死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去死。


    李椿因為這樣,一直不讓呂湫參與她的計劃。呂湫也去找了一個古神的換生蠱。他把蠱種在陳鯤身體裏,呂湫小的時候就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條件不允許他這樣做。


    要問呂湫為什麽要死,因為世上沒有什麽好留戀的。呂湫雖然無父無母,但他依舊不喜歡這個世界待著。


    呂湫覺得這個世界太煩,不管是神、妖、仙。都是煩人的蠢貨,呂湫不喜歡這個世界,也不愛這個世界的人。


    李椿曾經勸過呂湫,叫他不要隨便放棄生命,可呂湫隻是表麵答應,私底下一直尋找死的方法。無關他人的死,如果有一天,李椿還是逼他,呂湫會告訴李椿,他愛她。


    李椿瞄到呂湫的肚子,想起她的父親是掌管南柳閣的湯。記得那個人,生生硬改她的生活方式,以及腦中愛的人,也被改成愛的人是陳鯤。


    李椿跳下樹下,扯下腰間的布,圍在臉上,接近呂湫身邊的易歡。


    易歡對呂湫噓寒問暖,餘光掃到一個孕婦。易歡拉著呂湫的手,塞到易結手裏說:“照顧好你的準孕夫媳婦,別受傷了。”


    易歡迴頭看入魔李椿說:“姑娘,這方圓百裏的路程,要不要一起走。”


    入魔的李椿點頭,瞥到呂湫的角度,誘導呂湫說實話:“這位少年,有點像我們那裏的尋死少年。”


    呂湫的眼神變了一下,可惜沒人看到。


    入魔的李椿見呂湫沒反應,放下手說:“我見你懷孕,這位妹妹是你的朋友吧!”


    呂湫無視入魔李椿的搭話,摟著易結的手。瞥向入魔李椿的眼神,沒有之前的和善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入魔的李椿愣一下,想到呂湫和她說的話,給她起的名字,叫江夢藍。入魔的李椿眯眼笑說:“我的一個朋友,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江夢藍。”


    呂湫淺笑說:“是嗎?我的朋友,我以前也給過她起這樣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喜歡不。”


    易歡打斷江夢藍的拉家常,想到煙南音的劇本之一。心裏總是忐忑不安,見到江夢藍的心,總是奇怪的刺痛。像是易歡做了許多對不起李椿的事,而且心疼也是寫李椿的結局一樣痛。


    易歡拉著易結走,走出椿湫林,見到南柳閣的房子。易歡指著閣樓說:“那裏,就是南柳閣,讓呂湫成功生小孩的地方。”


    易結點頭,拉著呂湫的手不放。走過彎月橋栱對岸,呂湫甩開易結的手說:“放開,在這裏別拉著。”


    易結鬆手,正看南柳閣的建築。裏麵迎來一個少女,正是迎接過易歡的少女。


    易歡見到少女,隨時打個招唿。


    少女見到易歡的身後,站著一位蒙麵少女,好像剛才見過那雙眼睛。


    易歡帶易結進門,又見李秦說:“好久不見了,李秦大叔。”


    李秦見到易歡,沒有多大的波動。雖然複活女兒的身體,可意識嘛!還需要多研究。


    呂湫瞄到易歡之前看的碗,碗裏的水震動,像是選中呂湫一樣,飛進呂湫的嘴。


    呂湫瞧到奇怪的東西,被自己吃了。戳易歡的腰支,指著自己的嘴說:“剛才的,是什麽。”


    易歡迴頭拉著呂湫的衣角說:“好事,沒什麽大事發生的。”


    李秦瞥到易歡,嘲笑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災難神,會對一個長得像呂湫的人,這麽關心,像是你的親人一樣。”


    門外,假易歡赤腳進門。屋裏的東西,像是發生災難一樣,全部倒在地上。


    假易歡走到呂湫麵前,拿著一把短刀晃悠,指著呂湫的肚子說:“你的孩子,要六十年後才會結果。要好好對待你的雙胎孩子,他們可是鬧騰娃。”


    假易歡走一圈周圍的書架,單手抹到李秦的房子說:“三分鍾後,倒下,以後就不需要這住所了。”


    李秦迴望假易歡說:“姑娘,來求什麽。”


    假易歡搖頭不語,走到易歡身邊,背著手拖易歡走。


    易歡身後跟著易結他們,走到一片虎杖地。後麵房子倒地的聲音響起,易歡被拖著走迴望南柳閣。


    多年的心血,在易歡的到來,它們全倒地。李秦輕歎氣說:“這裏是,唉。”


    李秦坐地上,感受手上的法力消失。直到變成凡人,假易歡走到他麵前,背著手說:“想不想和你的家人團聚,我送你。”


    李秦抬頭望著假易歡說:“不用了,不用了,我不要和我的家人重聚了。”


    易歡十分不清楚眼前的情況,像是告別一樣。呂湫拉著易歡的衣角說:“我們該迴去了,不要再逗留在這裏了。”


    易歡在地上描繪一個法陣,走到法陣中間。易歡閉上雙眸,嘴裏念叨什麽東西。法陣被注入靈氣,直接迴到楊綠蕭大師兄的房子。


    假易歡踩著南柳閣的廢墟,問旁邊的李秦:“為什麽,不攔著你的女兒離開這。”


    李秦望著白雲說:“我知道你想做什麽,真的災難天神。你說你給我們這些神,降下天災有什麽用處。就為了吃一條鯤魚嗎?”


    假易歡伸出手,吹著手心說:“你看,這個花籽落在地上,它會開花結果。你呢?李秦,有沒有後悔當呂湫的擋路石。”


    李秦低頭,瞧著地上破土而出的魚腥草,蹲下折到六朵折耳根。雙手捧著說:“你看這草他從未後悔在這裏生根發芽,那我呢,也從來沒有後悔做那些事情。”


    假易歡聞著腥味,像是創造這個世界的規則一樣踩著說:“嗬。李老,可真是愛女心切。什麽都不後悔,什麽都不認錯。我算是給太多權利給你,導致你無法無天了。”


    李秦被假易歡的天道壓著跪下說:“我從來不會後悔,不會後悔女兒在人間做的一切。更不會後悔救了呂湫,雖然不知道剛才的那個女子,為何和你長得相致。”


    假易歡望著虎杖草身上的綠芽,折下說:“那你從那個女子身上看到了什麽,是天規嗎?”


    李秦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直扣祭拜說:“在下錯了,在下錯了,不該議論神旨。”


    假易歡拿著裙擺轉身,留下一句話說:“以後習初亦迴來,你可不必搭理她。以後,這個世界的生死不歸你管,我親自管。我送你迴人間,找到剛才那女子,你親自看看,你的愚昧害了誰。”


    假易歡一身紅衣,天下因為真神迴來。天上的神鳥騰飛,迎接假易歡的歸來。


    楊綠蕭大師兄迴頭,捂著臉說:“易歡,你迴來也不挑地方,這位小姑娘怎麽中毒了。”


    易歡拍開大師兄的手,見到身後的江夢藍。拉著江夢藍的手,走到大師兄的床上坐著。


    易歡按著江夢藍的手腕,發現江夢藍的心跳很弱雞,像是垂死之人的脈搏。易歡想起蕭雲煙的臉,瞥到呂湫的手說:“沒事,活人。以後再送迴去就行,用不著擔心。”


    大師兄轉著圍看呂湫的肚子,稱讚說:“這位如花少年是哪個種族的人,怎麽男子也會懷孕。”


    易歡瞥到呂湫的手說:“金族人,母親屬金,無父親。遇血而生,一開始是金山銀礦山唯一的藤蔓植物。後因天機,天養地母,遇上唯一的貴人,就這樣誕生靈智,其母為秋,取名呂秋。後因落半神界,被一女子所收養,起名呂湫。”


    江夢藍隱隱約約猜到易歡的身份,她經過這麽多的不公,打算和男人搶走呂湫。起碼讓呂湫知道她愛他,當初拒絕他,隻不過控製不住內心的想法。


    從一開始,講故事讓人類誤會呂湫。後來就亂寫一通,導致呂湫的清白沒了,自己也不明白怎麽迴事啊。


    可能李椿半神體質,加上共享呂湫的力量。讓她入魔了,迴到南柳閣做下不可補償的錯誤。江夢藍想等等,等到合適的機會,就讓呂湫當刀下魂。眼前的人,全都不放過。


    易歡安排江夢藍的房間,在呂湫的附近。


    傍晚,易歡睡著。被李鑫苑叫醒,許久沒見過李鑫苑,易歡叫出來喊:“啊~”


    李鑫苑捂著易歡的嘴,“噓”地一聲。李鑫苑拿著一把劍,點了易歡的穴位。告訴易歡說:“你帶迴來的女生,是活死人。”


    易歡越想越不可能,隻當李鑫苑發神經。想到蕭雲煙的易歡,腦中老想起勺菌的身影,又想到對不起具寒的場景。


    易歡下場走到外麵,留下易結在這修煉。想帶江夢藍迴去,易歡發現自己的設定,出了不少的問題。


    先是寫呂湫同人的煙南音,後是自己續上呂湫的結局。早已經讓這些世界,相互交叉。各不打擾各的結局,可現在,他們自己都玩脫了。


    易歡打算去找具寒,因為呂湫李椿的故事。都是倆人的原型,雖然筆下的人物結局虐。現實中,歐呂良的結局,也沒有和易歡產生多大的交談。


    勺菌想找易歡,易歡想找具寒。江夢藍想找呂湫要他命,順手謀害易歡的性命,幾個人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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