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想到這一年裏,外麵傳聞的青湘島二師姐是雲曆霄,最得寵的徒弟。加上青湘島在二徒弟混血精靈,帶入幾個家人入宗門,拜雲曆霄為師。


    在一年前,青湘島的二師姐易歡,由於血脈不純的緣故,變迴人類的形態,實力也就一年都是築基未到的等級。


    今日一看,好像名不副實。


    打量易歡價值有多高的師姐,想到易歡送聖級解毒丹瓶子,轉嗔為喜蹲在地上。喜逐顏開地露出唇紅齒白的微笑,拿著一把劍走到易歡麵前。


    隻瞧見一團墨汽霧的黑白線影,消散在易歡的額頭。


    師姐擔憂地走到易歡身邊,蹙眉雙手拉著易歡的手說:“易歡師妹,你的身體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訴師姐,師姐幫你解決。”


    師姐說完,放下我的右手。摸著我額頭,探溫熱度。像是沒有異常,師姐多嘴說一句道:“你的體溫比我的高,我給你摸摸看。”


    我後退拒絕道:“不了,不了。”


    師姐湊近我的身邊,抓著我的左手,往她額頭摸。


    我奮力拒絕,師姐抓著我的手,都勒得五指黑紫道:“你來嘛!摸摸看。”


    我使出幻影毒刺,靈氣催生地上的草,纏著師姐的身體。


    我扒開師姐抓著我的手,師姐急不可耐地捶打纏緊一寸的藤蔓。被綁在空中手舞足蹈怒罵道:“易歡你這丫頭,真是的,稍微對你熱情一點就甩開我跑掉。以後小心一點,你這樣是交不到朋友的。”


    師姐抬哞看藤蔓的粗幹,錮著的藤蔓被師姐一口咬斷。


    藤蔓吃疼,錮著的枝幹縮緊半分。師姐挺胸收腹,聚起靈力炸開藤蔓。師姐飄落在地上,被師姐的師弟,飛著右手攔著師姐的小蠻腰,借著藤蔓的力道,跳到空無一物的地麵


    不一小心碰到師姐弧度凹凸有致的位置,師弟隱忍地繃著臉。一副麵癱的樣子,讓人看了就生氣。


    師姐瞄著師弟的臉,頓時覺得有一束光照在師弟身上,像是神仙派來拯救師姐的仙童。臉像國寶大師級別的雕塑家,為自己下輩子投胎捏的神顏。


    師弟高挑的個子,淑人君子性格溫潤如玉,待人挑不出毛病。


    這一眼讓師姐心髒“怦怦”地跳,師姐嬌羞得抱緊師弟。


    師弟感知到師姐的雙峰,磨蹭自己的手臂。鬆開雙手,看呆美貌的師姐,腰肢柔軟地一轉。站在地麵上,捂著心跳的位置。


    羞恥地捂著臉,別扭地放下手跺腳。傲嬌地轉頭跑去追易歡,留下愣在原地的師弟。


    我師姐跑來追我,抓著手中的劍。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表情像是遇到一見傾心的少年,少年不解風情來找她一樣,現在跑來追我,是為了緩解尷尬嗎?


    我爬上金葉藤蔓坐著,師姐拿著劍飛上枝條站著說話。


    我癱坐在枝幹上,吹著風,聞著人們唉聲歎氣的氣味,雙手交叉放在後腦勺,左腳半彎曲墊著手心問:“師姐,你不在青紫島,跑到這個地方幹什麽。不會隻是為了幫你師弟解毒吧,應該還有別的目的是吧!”


    師姐沉默不語,安靜地待著不動半刻。


    平靜下來的師姐,沒有之前戀愛腦,也願意主動和我交談說:“易歡,我師弟他中了你的毒,活不久了,我想你解毒,因為毒是你下的。”


    我看著呂湫的本體,折下一片金葉,盤著腿思考說:“中了我的毒,前一年我也差點死過幾次,可是他們也靠著自身靈氣活著不是嗎?”


    “易歡師妹,你師哥中毒吐血了。”


    我瞧著師姐仰望師弟吐血,整理好衣裳。站起身,跳下金葉藤蔓,把折下的金葉子放進懷裏。小步小走地走,進去虛空之戒。


    穿上小拖鞋,拆下頭上繁瑣的發簪。泡在靈池裏,那叫一個舒服。


    我散開青絲,靈池飄著白霧,閉目養眼十刻鍾頭。


    換了一件兇玉國的衣服,白色襯衫,右衣角有朵黑白彼岸雙生花,擼起上衣衣角,塞進卡其色休閑褲裏藏著。


    易歡伸起左腳到青色的靈池台階,仔細揉搓腳踝,搓了半刻鍾,一點灰塵都沒有。


    易歡伸手拿台階的浴袍圍上,整理藏在浴袍裏接近身體的青絲。易歡掏出她的頭發,走到孔雀坐著的椅子上。


    湘靈偷瞄易歡白嫩又翹的腳,足弓高昂,柔軟的腳趾抓著土地。


    易歡換上衣裳,打算出去虛空之戒,順便帶著孔雀去外麵。


    孔雀圍著易歡的頭頂,腳踩易歡的頭。心靈相通跟易歡說:“易歡小姐,我是你的小孔雀。我們一起出去玩,外麵那個小樹苗,沒啥用處。”


    湘靈盯著易歡彎腰,露出水蛇腰肢,捧著孔雀的雙翅說:“外麵那個叫呂湫,也是你的前輩。下次不要再讓我聽見,你再這麽叫他。他不是沒用,而是我沒遇到你之前,沒能讓他好好成長,就拋棄他走了。”


    孔雀退出和我對話,外麵的師姐,把易歡給的續命丹、解毒丸之類的,全倒進師弟的嘴裏。


    以至於,易歡來到身邊蹲下望著,也不知道的樣子,有多好笑。


    特別是,師姐看到一團黑影,以為是看熱鬧的動物,就用手趕走易歡。


    易歡被師姐的手,戳中好幾次眼睛。但師姐認真照顧師弟的樣子,有點迷人。


    因為這照顧人的態度,易歡手指著師姐,右手托腮大聲喊:“師姐,這藥你喂他吃吧!當時對我的情況,治好我的傷,應該也能治好師弟。”


    我探望師弟的傷,早知道這樣辛苦,就不把毒轉移一小部分給師弟了。


    我嫌棄地瞧著師弟吐的髒物,躲得遠遠的。


    我哼著小曲,小步走到呂湫變成一顆藤蔓的樹根底下。頓時,起了一陣風,吹來的沙石迷了眼。


    我閉著眼睛,結起一個靈力保護罩。外麵路過的行人,扔下同伴的屍首跑了。留下一堆殘骸的房子,還有一群因為承受不住白胡子老頭的靈壓,當場去世了。


    我撐著的靈力保護罩,頂不過身體裏的靈氣缺乏。保護罩消散,前麵也不知道哪個該死的混小子在度風劫,差點吹起我的體重,隨風像蒲公英飄走一樣。


    卡其色短褲被吹得裝風而進,藤蔓枝條攔著我的背。金色葉子向我的方向護著,像極母親在狂風暴雨中,抓著自己的孩子,塞在身後,生怕孩子承擔太多不該承擔的風力。


    呂湫醒來,身上的金葉隨風而落,把易歡包成一個蠶蛹。


    綠色的枝幹化作呂湫的手腳,綠色的表皮化作呂湫的衣服。


    呂湫散著發被風吹起,光腳落在地上。右腳先著地,金色的法術,在呂湫手中聚起一團綠色的光團。


    呂湫伸手張開五個手指,綠色的光所揮到之處綠苗紮在石板上,根係速度翻起石板,青苔爬上根係上方。各色植物長成十米高的大樹,讓風雨有阻地停下。


    呂湫站在空中,雙手合十六秒,拉開相近4厘米寬,像玩著球一樣霧霾藍。弓著身像拿著衣領一樣撕開怒吼道:“風神助我一臂。”


    風來,圍繞著呂湫轉,也卷起石板、呂湫催生的小部分植物。呂湫被龍卷風包裹著,呂湫一開始用袖子擋著風吹進眼睛的石頭。


    後來像是擋不住沉入海底的高壓一樣,身體彎著頂著風吹。放下擋風的袖子,堅定不移地站在龍卷風裏,手接過風吹來的小樹苗。


    呂湫右手拿著小樹苗,像是告別著什麽。招手告別易歡,輕泣地抹眼淚,讓呂湫想起自己作為書靈的悲劇。


    呂湫身體再次化為紅、嫩綠,深綠的樹葉,隨著龍卷風變成一體飄走。


    微風像聽了核心呂湫指令一樣,跟隨已經變成風卷起千萬殘葉的呂湫。呂湫變成龍卷風,吹起萬千世間的汙垢,衝著在小樹葉裏,正在渡劫的易結刮去。


    易結盤著腿,嘴角有鮮紅的血液。捂著左心髒受傷的腰側,咳嗽幾下鎖緊眉頭,像是經曆什麽恐怖的記憶。


    深深地拉著易結的腳,把易結拉入深淵墜落在烤爐灶裏,被人一擰煤氣的開關,打開火繼續炙烤易結的肉身。


    易結咬緊牙關,握緊拳頭捶打大腿。雙手抱著頭喊:“啊~”


    山間這一聲啊連綿不絕,像是人類拿著大喇叭喊出來,放在他們造出來的垃圾,一直開著迴放。


    呂湫覺得自己不能繼續下去,一個聲音叫著他的名字。


    呂湫想再看一眼易歡的願望,讓他感覺到底下狂笑的易結,是不需要他教訓了。解除和風神的約定,呂湫集合起來身體的組織部分。


    呂湫施法形成一個樹葉圓球,站在圓球快合起來之時。呂湫身上的數千片樹葉靈魂轉世碎片飛起來,聚合成人形,身上散發金光落在地麵。


    整理身上幻化的衣裳,呂湫用右手中指按著眉中間。背後被人突然一講話,嚇得呂湫閃開拍打心髒位置。


    易結瞄著這奇怪的人,按道理說,自己也是活了上萬年的人。竟然看不清呂湫的學名,到底是什麽樣的靈植?才會有這種變化。


    易歡躺在地上眯開一條線,用手擋著適應不了太陽光的雙眸。左手撐地,坐起來放下手,看周圍金燦燦的樹,消失在這片地方。


    站起身,施一個淨衣咒。身上的樹枝、葉子、碎末的沙粒,抖落在地上。


    易歡抓著湘靈劍,師弟師姐倆人也不知道跑去哪裏了。但是,現在消失了幾個人。好像叫什麽來著,叫呂湫的孩子,自己要找到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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