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呂湫來到我的房間,陳鯤和呂湫隨便找張椅子坐下。呂湫蹲著椅子,光著腳。陳鯤走到外麵,背著手。微風吹過,陳鯤撩下被吹散的青絲。


    一位肩膀上卷著不知名的蛇,手抓著六斤重的鳥說:“師姐,我捉了三級毒炎鳥。放在你的法陣裏養著,拜拜咯師姐。這位小帥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澡堂,泡個熱水澡。”


    “那我去,易歡小姐,我先走了。”


    陳鯤走後,我走到外麵。運起身體的靈氣飛上屋頂,卻被一陣紅色的法力擦身而過。


    我抽出手中的劍,劍指被我法術保護的葉竹本體。現在的葉竹,長得有一個人高了。隻是我走近幾步,它就縮小幾公分是怎麽迴事。


    我長得白白胖胖的葉竹,現在變成一個小苗大小的種子是怎麽迴事。我驚慌地大叫,招來呂湫光著腳跑出門外,咬著一個桃子說:“易姐姐,你怎麽了。”


    “沒事,我的樹變成種子了。”


    “那我上去看看,是不是特殊品種。”呂湫說完話,嘴裏咬著一個快被吃完的桃子。


    飛上屋頂踩到一片快碎的屋瓦紅磚,呂湫低頭把左腳踩到碎片紮入腳掌心的腳,彎腰看著流血的腳,另一隻腳重心不穩地踩空。


    呂湫摔倒在地上,手一拍地磚。運起身體的靈氣飛上屋頂,走到我麵前說:“你確定這個樹,不是種子嗎?我幫你催熟試試看,看到底能不能長成大樹。”


    呂湫蹲著,把手放在白龍玉盆上方,釋放綠色的靈力。葉竹慢慢長出小苗,像是吃了催熟劑一樣結束生長。又像剛才一樣發出一陣紅色的法力,呂湫抱著我為我擋著攻擊。


    呂湫鬆開手,蒼白無力的手推開我說:“快點走,不要來這裏。我說你離開這裏,你快點走。”被呂湫靈氣包著的我,看著呂湫被葉竹的自我保護攻擊。


    葉竹的刀刀致命一擊,等我迴去拿梯子爬上屋頂。呂湫早已經躺在屋簷上,身體被法力擊中的傷口,大大小小布滿全身。


    活生生像個受刑掛掉的忠士,呂湫慢慢睜開被血糊住的眼睛說:“易姑娘,拉緊我的手。我怕你消失在我的眼前,你迴來真好。但我沒有對不起你,李椿也沒有,我們都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


    我抓著呂湫的手,右手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白瓶子。嘴巴咬開白瓶的木塞說:“呂湫你給我挺住,我馬上就救你。這次師尊煉的迴元丹,你吃一顆就能好了。”


    我把迴元丹全部塞進呂湫的嘴裏,跑著到梯子旁邊,踩著梯子下去。


    陳鯤迴來穿著一身白衣,和剛才邀請去洗澡的人說:“你這小子,硬要我拿著這幾壇酒。說什麽要孝敬你的二師姐,可你的師姐根本不喝酒。”


    穿著白色宗門服裝的師弟,摸著陳鯤的肩膀湊到陳鯤耳邊,白蔥一般的手指指著我說:“你瞧,二師姐在爬木梯子,你說二師姐是不是想喝酒才上樓頂啊!”


    陳鯤和師弟打鬧,推開師弟的手,拿著手裏的酒跑來,抓著我的手說:“易姑娘,這是你師弟讓我帶給你的酒。”


    我接過陳鯤的酒,跑到房裏。我手忙腳亂的,把酒放在桌子上。在房裏找水壺,我在床上找剛才進來放的茶壺,裏麵的水應該沒有被呂湫喝完。


    我房間的四周,除了酒就沒有別的水。


    師弟爬上梯子,看著呂湫的嘴裏塞滿丹藥。拔開手裏的一壇酒塞,酒香四溢。嘴饞的師弟喝了一口酒,拎著酒壇喝剩一口酒,對著呂湫的嘴,把酒水送到呂湫的嘴裏。


    師弟合上呂湫的嘴,點了呂湫的穴道。呂湫嗆了一口,把嘴裏的酒和丹藥全吞進喉嚨裏。


    師弟抱起呂湫飛下地麵,轉頭看到我就說:“師姐這個人,在你的房頂上受了傷,我把他救下來。要殺要剮隨便你,如果可以,我可以幫你從他嘴裏翹出,你想問的問題。”


    我擺手思考道:“不用了,他剛才你見過,還有一點把他扶到我的房裏。”


    師弟像是魚一樣的記性,迴頭問我說:“師姐,你剛才叫我幹什麽來著。”


    我跑到師弟麵前,想抱呂湫。被師弟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說:“師姐,這男人是誰呀?我怎麽抱著他。”


    我一時無話,開玩笑地說:“他是你的媳婦,剛才你已在我的麵前結親了。”


    “啊,是嗎?好的,師姐。我把我的媳婦帶迴我的洞府裏,師姐,那我媳婦的身上的傷是怎麽迴事?誰打的。”


    感覺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有一點呂湫在我的筆下是男生,有一百個待定女主。而且那些女生個個都挺厲害的,現在招惹那些女生,我死二百遍都不夠。


    我抓著師弟的衣角,腦子轉不過彎來說:“師弟啊,你看那邊,師尊來了。”


    我搶過呂湫的身體,抱迴房間裏。快速上了鎖門,坐在地上順氣。


    門外的師弟鹿子晗,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撓著頭,摘下我種的花朵。迴頭看著我的門,又轉頭像是遺忘什麽東西一樣。


    藍師妹捧著一木盤的菜,左手還拖著幾箱的菜籃子。看到鹿子晗招手喊:“嘿,師弟快來幫我。把這些搬到師尊那裏去,大師兄要這些靈植煉丹。”


    藍師妹說完,還拿華麗的手帕,擦臉上、手上的汗滴。


    藍師妹最近在太陽的炙烤下,黑了幾度。頭上簡單的綠孔雀發簪,額頭兩側的月季花枝繁葉茂發簪流蘇。


    藍師妹穿著圓領藏青內襯衫,外套粉白點的廣袖衫,腰間係藏青磨白衣帶,耳朵戴著珍珠耳環。


    藍師妹施展法術,把我種的花全禿嚕了。花瓣隨著師妹的法術飄走,我推開門喊住師妹。但看到鹿子晗,瞬間沒了氣息質問師妹。


    “師姐沒事我就先走了,師尊說要種你的花,他要洗澡。”


    我憋著氣,跟師妹打招唿說:“師妹,以後這裏的花隨便摘。隻要大師兄和師尊他們要,其他人要摘你把他的手剁下來。”


    “好的大師姐,那個鹿子晗師兄,你要小心點他身上盤著的蛇。還有一點兒師尊說不要跟鹿子晗師兄開玩笑,他的契約獸會當真的。”藍師妹提醒我說道,推著箱子,又用法術運起菜盤。


    我看師妹太累,用法術扔給師妹幾張傳送符。


    鹿子晗走到呂湫的身邊蹲下,趁我不注意親呂湫的額頭。被陳鯤看到,大喊我的名字說:“易歡姐姐,你身後有流氓在親呂湫的嘴。”


    我匆忙迴頭,跑到鹿子晗的背後,扒拉開鹿子晗的人,站在呂湫的身前,張開手護著呂湫說:“你別想對呂湫幹壞事,他不是你媳婦。你媳婦是城南的白玉馭,你迴去問問你的契約獸。”


    鹿子晗精致的小臉,一雙閃閃發光的紅眸,鼻子弧度平緩,整張臉沒有1點攻擊性。是一個耐看的翩翩少年郎,可呂湫是絕對不能讓他沾染的。


    呂湫是一個我精心雕塑的男主,雖然他出現在我的世界裏,也絕不會讓他重複書裏的結局。


    我把鹿子晗趕出門外,我合上門。坐在床上拿針刺傷手指,把手指的血液滴在水杯裏。


    我拿著泛紅的水杯,蹲在呂湫的旁邊。我扶著呂湫的脖子,右手接過左手拿著的水杯,左手捏著呂湫的嘴,灌下水杯的水。


    呂湫緩緩睜開眸子,看著我笑了。


    我看他醒來,也舒緩下來。抖動腿說:“快起來吧,給聖女送請貼去。”


    呂湫在我大腿轉一個身,彎著腿坐起來,摸著頭說:“剛才啊,好像我記得有一個人。他幹什麽來著,我忘了。”


    關於呂湫被占便宜的事,我不會告訴呂湫。收拾好盤纏,背著湘靈劍,至於墨歐劍,還是要去看看湘音這個孩子。


    我缷下盤纏,指著盤纏灰布包說:“呂湫,你給我看著我的盤纏,不要讓它被其他師弟搶走。”


    我跑出門外,路過周圍的粉黛草叢。召喚出湘靈劍,湘靈劍自覺的變大。


    我坐在上麵,指揮湘靈劍飛的方向。終於到師尊的房屋外停下,我跳下地麵,看著師尊和師妹在拿著花瓣,扔到大師兄泡著的木桶。


    師尊看到我仿佛驚住,身上的立領斜襟藍白色淺變長衫,被大師兄光著上身,低頭拿手掌潑水到師尊的身上。


    師尊摸著調皮大師兄的頭,輕聲細語地說:“你師妹在這看著,像是有特別急的事。”


    大師兄埋在水桶裏洗臉,仰著麵雙手甩掉臉上的水。看到我恢複他一本正經的本色說:“師妹,有什麽事找師兄。”


    我拿著劍思考,抽迴湘靈劍迴劍鞘說:“那個師尊,我的墨歐劍什麽時候還給我,還有湘音他怎麽樣了。”


    師尊聽到我提起墨歐劍和湘音,像是吃了屎一樣呆住,磨磨蹭蹭的。師尊推一下大師兄,大師兄反應迴來說:“師妹你說那個啊,他們嗯,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就是說他們現在,在那個魔獸森林裏尋找你。”


    旁邊在灑花的藍師妹,抓一把花瓣扔在大師兄的頭上說:“對了,師姐。前幾秒湘音帶著墨歐劍,要找你和你告別。湘音他找師尊要一張聖女的請貼,據說要殺了負你心的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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