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近靈池中,被一股奇怪的怪力拉入水中。水中的蛋鑽入水中,把我頂起來。在草地反思許久為什麽靠近靈池,以及我背上的死蛋像長在我身上一樣。


    我出去虛空之戒中,看到師妹盯著我的背後害怕得拉著鑫苑的手。易結看著我說:“姐,你到底是怎麽迴事,怎麽消失幾秒就背著蛋出來。”


    我漲紅臉,低著頭沒好聲說:“你以為我想背著蛋嗎?這是我的噩夢,你別問了,我不想提起那個羞恥的時光。”


    易結閉口不提,背上的蛋有多重,我想鑽入地下洞裏的想法就有多重。忍著周圍人的嘲笑,直到習慣。


    我坐在地上,腰重的我踩在泥土上,坑就有十寸深。幸好練習過背重比賽,現在把身上的靈力聚中在背上,重量減輕許多,走路也輕鬆跟上易結他們。


    師弟們嫌我走路太慢,他們和易結他們先走。留下李鑫苑和冥西陵跟我走,我總覺得拖他們的後腿,想讓他們先走。


    李鑫苑不同意的瞬間,背上的死蛋又重上幾百斤。壓得我趴在地上,地上的人形坑也加深幾分。


    我運起靈力打算飛時,被李鑫苑建議:“易歡你上來,我們在山洞裏休息。等易結他們過來,你現在根本不能行動。”


    我伸起右手比個ok的手勢,李鑫苑馭劍飛行找了一個山洞,迴來時身上的象牙色衣裳,早已經染上血色。我剛找到妙招,把身上的靈氣運行到腳上飛起來,又摔進抗裏。如此反複,坑已經成了一個大坑。


    冥西陵為李鑫苑包紮傷口,密密麻麻的刀傷讓我心疼,對上李鑫苑的眼睛,又忍不住笑。我摔了上萬次,在坑裏也安靜修煉。


    一開始冥西陵打算和李鑫苑,一起用靈氣抬我進山洞。在幾十次失敗後,李鑫苑也放棄了。而易結他們一直在迷路,又遇上我們。


    見李鑫苑如此吃力,也不見得他們抬起。就嚐試把我抬進山洞裏,在同樣幾十次失敗後,也像李鑫苑一樣懷疑人生。


    特別是藍師妹像入冬沒穿衣服一樣,躲在李鑫苑的背後,抱著李鑫苑的腰特別委屈哭著說:“二師姐大厲害了,要是我就躺在坑裏。二師姐背上的蛋太可怕了,連我都不忍心看了。”


    李鑫苑頭上落下一頭黑線,無語地向藍師妹教誨說:“你二師姐一直是最堅強的孩子,隻是遇到魔幻事物而已。你二師姐現在想不出辦法,過段時間就會如翼而飛。我們現在過去,幫幫你的二師姐不要躲在這裏,被周圍的人看了笑話。”


    眾人圍著一圈,想等前麵的人靈氣用盡。自己來試試,看是不是那麽難抬。冥西陵拿著一個鐵盆裝錢,跟周圍的人打招唿。


    “一兩黃金可試抬青湘島的二師姐,抬走不收錢退迴三百兩黃金。”敲著鑼鼓,收著錢喊著口號的藍師妹,遇到一個名聲敗壞的白玉馭。


    藍師妹飛迴李鑫苑的身邊,讓李鑫苑去她剛才收錢的那邊。


    我練習幾百迴,利用別人的靈氣,在加上自己的靈力抬起自己進山洞。可還是不理想,每當我加大風險,運行《混沌法則》時,身上的靈氣被人吸走一樣。


    在加深的坑裏,又被搬到別的地方,結果又摔在地上,砸出來一個坑。我特別想謝謝李鑫苑,因為她我終於被摔著進入山洞。


    在山洞裏,腿也沒有以前一樣纖細,顯得浮腫不堪,我盤起腿修煉。腿因為被摔得狠,大大小小的傷口,被折磨得也瞬間不敢埋怨。


    也不知道這死蛋是什麽,被折磨得心口疼上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裏,嚐試進去虛空之戒。但虛空之戒在排斥我,這是頭一迴見。


    在李鑫苑他們走後,我把李夏妖的靈戒打開,吸收魔獸的靈晶核,但身體一點靈氣也沒有。丹田的靈氣也停止增長,修為一直停下來。


    我修到《混沌法則》的最終章,也沒有修為突破的影子。說啥呢?逗我開玩笑呢?說好的修煉到最終章,天地靈氣圍繞修行者的身上,天上一刻鍾後降下天雷,驗證修為者的實力高下。


    一開始還很期待這一幕,現在看來天雷也不過如此。我靜下心繼續把《混沌法則》最終章運行幾百遍,身邊的靈氣純度招來其他的羨慕嫉妒。


    我把靈氣引入體內,丹田聚集的水滴靈氣又被吸走。背後的死蛋輕了幾分,終於可以行走了。等我意識到這點,山洞外邊的的頭頂,天上墨黑的雲聚集在一起。像是等待一個機會,把底下的人用雷生生劈成黑灰。


    我心口中的疼,也像是石頭被人搬開。鬆了一口氣,繼續運行《混沌法則》最終章,背後的死蛋輕得像根羽毛。


    天下紅雷雨,把山洞劈開。把我劈得頭發燒焦了,大風一吹,火滅了,聞著頭發燒焦的味道,摸著被風吹彭漲的衣袍,差點被吹走的身體。抓住旁邊無名的山牌,陸續降下的紅雷。


    我不抬頭也知道這雷是衝著要命我的,剛才我的劍形耳環替我擋了一擊,接下來要靠我自己了。


    我召喚出自打造的劍形流蘇耳環和魔法杖,拿起地上的耳環,戴上耳朵。手抓著骷髏魔法杖,骷髏頭的後麵有個米字頂端,有一對男女摟著對方的腰。


    耳朵上的劍形流蘇耳環,被我抽出劍看到白亮的鐵,鑄的4厘米小劍形,上麵有幾顆藍玉寶石之間隔著一個小鐵珠。


    抽出劍頂著上麵劈下的雷,頓時耳環和手裏的法杖反擊天雷的攻擊,導致天雷滾滾而來。像是劈不死我,不罷休一樣。


    我用魔杖劃出一個保護罩,天雷閃著紅光向我劈過來,瞬間就被劈得耳聾身痳,比觸電還刺|激。


    天雷退去,我又被拉入熟悉的地方,好像是上迴我拿熊骨頭打造武器的美人。美人頭頂束起一個銀冠,冠住全部青絲。


    小鹿般無辜的雙眼,瞪著我笑。想起踢他那一下斷子絕孫腳,沒對眼前的人產生任何的影響。心裏也不是滋味,尷尬地笑著跟他打招唿。


    “姑娘,這迴還要我做什麽。不會又是為你擋天上的雷擊,我可不是免費為你擋的。”少年喝著手裏的茶說。


    我上去雙手捏著少年的腰說:“這腰真是絕,蜂腰猿背的。”


    少年拿手中的象牙玉扇,狠狠地拍出響聲。我看著手紅了一大塊,吹著手。被少年從後麵偷襲雙手抓著腰,雙手的中指相連,比著我腰的肥肉眾多說:“你這腰看似水蛇腰,沒想到比我想得要細。就是身上背著一個蛋,越來越猜不透你的心思。”


    我看他提到蛋的事,頓時沒有和他聊天下去的想法。我想起他上次提到自己活了幾萬年,雖然一年前醒過來被我抓來當打造武器的妖獸骨頭。


    或許他知道外麵的情況,如何破局到底能不能靠他,就看天意了。


    背後破殼而出的聲音,鑽出一個裸色皮膚的孔雀出來,吃完身邊的蛋殼,變成藍紅羽毛的孔雀出來。睜著眼睛看著我,頭蹭著我想摸他羽毛的手。


    “孔雀,真乖。”聽完我說的話,孔雀拖著他甩在地上的羽毛,張開翅膀向我扇來一團光過來,表示它的不滿。


    少年撚開象牙扇,掩著嘴唇的笑容,笑得甜美又帥氣,小鹿的眼睛發著光,櫻桃小口舌若蓮花跟我說:“這是一種神鳥,你等凡夫俗子人,不知道也就算了。誰讓我見多識廣,又活得比你久。”


    “神鳥很了不起嗎?它能讓我逢兇化吉嗎?不能的話就給我閉嘴,特別是你這個貪吃的鳥。”孔雀飛來用嘴追著我扔火團,讓我覺得它是使用火的一種妖獸。


    我跑到神鳥飛不過來的河,朝它扮鬼臉說:“你過來呀,蠢孔雀。”我右手聚起白團,擊過河麵結成十年化不了的冰。最後孔雀被擦過翅膀的羽毛,結起一層冰又化成水汽,消散在這個空間。


    也不知道這少年叫什麽,雖然我把他的骨頭鑄成的湘靈劍、魔法杖,還有我耳朵戴著的劍形耳環流蘇,都是叫他湘靈。


    接觸這個劍靈,和墨歐的感覺不一樣。雖然現在和他沒什麽接觸,但現在我提前和他打好招唿也是應該的。


    萬一,以後又遇到身邊沒啥趁手的武器。可以把湘靈的一部分召喚出來,雖然湘靈現在沒有報複我的念頭,但不能保證以後。


    我和湘靈、孔雀出來外麵,見到白玉馭和蕭雲煙幾人,隻是雲煙現在已經稱作是人了。她現在是一隻木偶,隻需要白玉馭一個動作。蕭雲煙就可以衝過來,使出全部和我拚盡全力殺死我。


    白玉馭合上手中的流星劃過夜間紙扇麵,又撚開為自己祛熱。蕭雲煙像是接到指令一樣,無影衝到我麵前,一個掃堂腿被我閃過。我轉一個圈對雲煙使用了天冰決,被一招石破天寒給砸碎了。


    剛想跑時,白玉馭攔住小孔雀。湘靈也被一個拿大錘的小女孩攔著。我又被蕭雲煙追上,對著雲煙的肚子,使用一招斃命的爆血。


    雲煙除了又露出她空落落的肚子,像個執行命令的機器。又追著我殺,而且雲煙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人了,我對她下死手也沒有那麽心慈手軟。


    引爆我剛才結手印,扔過去的紙人,現在抱著雲煙的身體。一聲巨響,蕭雲煙再次被炸得血肉橫飛,隻是這迴,還不知道像不像以前那樣會被人再次縫合。


    我飛過去幫湘靈,一個大錘從天上錘下來。我召喚出墨歐劍和狐狸刀,抽出墨劍和狐狸刀交叉擋住大錘的攻擊。手的虎口被震得手痛,身邊的錘風還經過我的臉,被刮起沙粒割得我肉疼。


    背著孔雀未出生的體重,都沒有這次難抗。也不知道白玉蘭哪裏招來的小蘿莉,實力也是開了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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