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湘音的手,嫌湘音拖後腿,就把他扔給煙笑塵保護。我一人對付柳蕭業這個瘋子,正當我使出天冰決時,外邊的門飛進來一個女人,還故意占湘音的便宜。


    我衝上去想把那女人砍了,結果她拉過湘音的手,把手裏的刀架在湘音的脖子上說:“喲!真熱鬧啊,對不對小美人。”


    女人輕浮的言語,被衝進來的美男說:“師妹他是誰?”


    女人輕咬湘音的臉說:“我媳婦,他剛才有點不聽話,現在我喜歡的人是這位。”說完,手還往下摸大腿,被煙笑塵一刀砍去,女人放開湘音,留下湘音跑到木柱旁邊喃喃自語說什麽。


    我對付眼前的瘋子,想顧上湘音。卻無暇顧及到他,tm的。這瘋狗怎麽老是對我下死招,動不動就讓我用爆血這個技能,偏偏眼前的人一點事也沒有。


    讓我有點懷疑這人是不是會複活的不死人,不然被我砍掉脖子,一秒後就自動連上。氣得我懷疑人生,而且身上的靈氣被技能全部抽走,趁柳蕭業沒注意我,和煙笑塵拚刀中。


    我從空間戒指中找到補靈丹、爆靈丹,全部塞進嘴裏,還找到一瓶聖靈水,拔開木塞倒進嘴裏喝下去。


    我清楚記得師尊給我這枚戒指時,那依依不舍的表情說:“徒弟,你可省點用,這個是我花大半天從一位聖級少女身上拿的,為師可是花了許多。才從你師妹身上拔來的,那個鐵公雞你見到她時,如果被人追殺,你可幫著點。”


    女人看著我,停下她的打鬥。拿著劍往我身邊飛來,我感到十分寒冷,像極掉入冰島裏的一樣。


    冷得我流鼻涕,打寒顫。皮膚瞬間起雞皮疙瘩讓我無語,但這女人飛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求我救她是怎麽迴事,還說她師弟是壞人,把我推向她的師弟。


    女人為我加油打氣喊:“加油,姐姐,我先照顧你弟弟了。”她說完,我一頭黑線。感情救下她,我是一個代替品,而且她的師弟怎麽迴事。


    追著我砍,但柳蕭業被煙笑塵對付。也算幫我一把,但是我被人揍是怎麽迴事。單方麵抗打,真當我是傻地主家的兒子,隨便你買老子,卻不能讓我反抗一樣。


    眼看所謂的師弟追上來,我使出“天冰決”,打在師弟經過的路。


    師弟手一揮,扇子一收喊:“火毒海。”


    一片黑暗的火,化了我的冰。背後又中毒,我迴頭想想自已中了兩次毒,雖然第二種毒被第一種毒混合,變成我也不知道了什麽毒,但這迴我使用這毒,能不能把眼前的人擊退就不知道了。


    “幻影毒刺”我喊完,使出技能。把身上的毒傳給那個女人的師弟,在中招的人半跪下,靠著劍柄撐著身體。


    我飛到湘音的身邊,摟著湘音的腰,張開翅膀向上的天窗飛走。煙笑塵看我走了,沒有注意別人被打了一掌。


    煙笑塵胸口震痛,捂著發痛的地方,變小跟上我飛走。


    我摟著湘音的手發酸,飛到一個小樹林。在河邊洗幹淨沾血的狐狸刀,心想最近的事:煙笑塵說的沒錯,我要是遇上比我厲害的人。肯定是被吊打的,可是最近運行靈氣時,發現丹田的金圓點,像是填不滿一樣。


    正當想事想得入迷時,煙笑塵飛來化做一道光進我的額頭,對著水麵看我的臉,右臉下方多了個小圓點,像星球一樣金藍色的閃閃發光。


    突然對自己的臉著迷,想讓這星球印記留在臉上久一點。我也不知道這印記,將來會留下一年半之久。被打也是依靠自己,還有自己的神祭祀精靈身份,躲過所有死劫。


    【你好,宿主易歡小姐,經過煙笑塵的本體損傷,需要大量魔獸魂供養,請宿主注意,三秒鍾進入休眠。】


    等煙笑塵進入休眠,臉上的星球印記像抹不去一樣。生生留在我的臉上,師尊說的湘音靈魂一部分,在這個森林深處。


    我抱著湘音的腰,飛到森林上空。低下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各種奇怪的動物像跑去見唯一的女性一樣。


    我剛想進去,被一層保護罩彈出來。等第3次準備衝進去時,卻飛過地點。又轉頭飛迴去,手一酸加上無力抓住湘音,導致湘音飛落在一位頭上頂著個狐狸耳的人身上。


    我拽著湘音的衣服,和九尾藍狐狸四目相瞪。我尷尬地笑著道歉說:“對不起啊,我的東西落下來撞到你,我現在就把它拉出來你的懷裏。”


    我飛到湘音的肩膀處,架著他的上腰,準備抱著湘音飛走。卻被狐狸抓著湘音,給我一記法術傷害。


    我倒在地上,吐血之後站起來擦掉左嘴角的血液說:“你這人,怎麽不講理。”說完,兩個熟悉的人影出現,隻是目標不是我,而是那個氣息恐怖的狐狸。


    湘音被那男生看到抱緊狐狸,狐狸穿著一身人類的衣服,卻把九條尾巴露出來,一掃一掃地擺弄尾巴,風情萬種地笑著看湘音,麵對看我時就變得看一幅屍體,還是特別可惜的表情。


    我被他看著,內心卻被傷得千瘡百孔。心想著這人怎麽迴事,怎麽把憋得內心如此憋屈。


    我對坐在野獸的王位,站起來對狐狸使用天冰決。順手把湘音抓走,被我抱著腰的湘音弱弱的跟我說:“姐姐,那裏壞人。他想打死我,身上有股臭臭的味道。”


    一臉無辜可憐的湘音皺著眉頭,抱著我聽到他的心跳聲,不知道為何我有一種為紅顏衝發一冠的感覺,差點拉著刀砍那女人的師弟。


    我不動的抽迴狐狸刀,笑著對湘音說:“你乖乖的,就不會被大哥哥欺負了。大姐姐隻是讓那位哥哥吃醋而已,你還記得幫你洗澡的帥哥哥嗎?你們相約好,這一輩子都會在一起的。”


    湘音躲進我的懷裏,像孩子一樣縮著。還抓著他覺得安全的人,我無語了。看來讓湘音恢複正常人,已經是我的行程要做的第一個,第二個讓煙笑塵恢複正常,第三個讓今天拖夢給我的狐狸刀吃飽飯。


    “喲,原來是有主的人。那本狐狸就不打擾,這兩位恐怕是衝著我來的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好了,不要用那種氣息壓我。”說完,狐狸就吐血不止。


    我也不想數她吐多少次,隻是這些人對狐狸不感興趣,女生拿著一把小刀,對著狐狸下狠手。狐狸被兩麵夾攻,我現在隻是哄湘音睡著,掰不開湘音的手。


    但湘音睡著的瞬間,狐狸化著一道光飛到湘音的身邊,一個彩虹光的保護罩罩著我們,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身上像承了千萬斤重一樣,差點把我壓垮,最後差點推開湘音跪下求饒。


    狐狸在這壓力下變成一個藍色的小狐狸,在睡得正香甜。我手摸上狐狸的毛,瞬間骨折了,疼的我不想喊。


    因為我的耳朵不知道為何流著血液,心髒有點被外界強製停止跳動。我臉色鐵青看著那男人,女生有些不耐煩跑到剛才狐狸坐著的椅子。


    抓起一個蘋果就吃,拿著劍放在膝蓋上,冷冷地看著我。放出她的幾個寵物,似乎她的寵物很害怕那個師弟。


    我現在習慣那男的威壓,就嘴裏念叨咒語把現在能過來的人,召喚過來。結果召喚出葉竹、神墨倆人,好像結果也不壞,而且葉竹好像挺弱的,我把她召喚過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帶幾個拖油瓶,沒了煙笑塵可真難。我是聚丹初期的人,麵對眼前看不清等級的人,召喚出倆個人肉沙包,給人家送人頭。


    但現在看到葉竹、神墨的戰鬥,心想:還不壞事,起碼能打到天亮。等湘音醒了,就把他扔給易結養幾天。


    結局我也沒有想到,葉竹說自己帶不走,她不會飛得太遠。所以等葉竹和神墨殺了眼前的人,他們像有急事一樣,用傳送符飛走了。


    留下使用完靈氣又晉級的葉竹倆人,我也困了就閉眼睡著。等我睡來時,湘音在抓著我的頭發數數,像是找頭蚤一樣。


    我被臉上的凝合物扯動著皮膚,有點生痛就站起來。打算整理衣服就走,發現地上的藍狐狸。狐狸毛沾滿血液,還在酣睡著。


    我不忍心打擾他,可為什麽他化為一道光,進入湘音的額頭。反正這世界我也不理解,帶著湘音就走。


    葉竹、神墨也暈沉沉的,說是迴我的精神空間休息,恢複體力會再醒來。


    我迴想葉竹昨晚的戰鬥,想必我和她差的不是半點,我也不能一直依賴她。要是以後別的人也是像今天一樣,等級比我高一點,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還傷了煙笑塵,要是我直接對抗那神秘男,我就掛了,何必再提為父母報仇。更何況殺白玉馭那個怪物,就不能掉易輕心。


    蕭雲煙死了,上迴可還是那幅麵孔,搶走師尊的假劍“墨歐”。大師兄把蕭雲煙的腰砍了,卻無半點內髒,血液也沒有。


    李鑫苑也性情大變,隻留下冥西陵。不知道他們受什麽刺[激],昨天把花庭晨夫妻殺了,還把丁雪的孩子殺了,雖然不是從丁雪的肚子裏拿出來的。


    起碼是丁雪的血脈,李鑫苑不是丁雪的繼承人嗎?她沒資格處理丁雪的兒子,但孩子消失了。最初的初忠也沒有了,現在是好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就行。


    整理完這些,也不知道兇玉國的人,現在知道李鑫苑殺了他們最愛的花庭晨,會不會對李鑫苑下手,我也管不著。


    從戒指裏找出傳聲符,用靈氣燃燒符,拋到空中,一道藍色的鏡像反射著我的一舉一動。我讓易結保護好李鑫苑,還告訴他這是首要任務。


    三小時後,一個影像迴來。是易結的臉說:“答應過做你的保鏢,既然你要我保護別人,那我隻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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