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條評論成功引起注意,鬱長澤點開迴復一看。


    【不吃香菜】:磕cp哪有不瘋的,來人啊,拖下去!


    【三水是我本命】:姐妹,你真的,我哭死。什麽都不說了,這把我跟你!嗚嗚嗚~


    【為三水搖旗吶喊】:太太,筆給你,你來寫,替我們圓夢!!!


    鬱長澤煩躁地關了評論區,拱到謝淮舟身邊貼貼蹭蹭:「哥哥,他們都不相信我。」


    謝淮舟剛趴在池邊睡了一覺,迷迷糊糊摟著他腦袋唿嚕了兩下,敷衍地嗯嗯了兩聲,又睡了。


    ..........


    自從求婚後,鬱長澤就像野狗找到了家,成天黏著謝淮舟,撕都撕不開,連上廁所都想找個小板凳坐門口守著。


    謝淮舟最是心疼他,幹什麽都縱著、寵著。


    三天了,兩人就沒踏出過家門,晝夜不分地折騰,屋裏的alpha信息素濃得都能擰出汁來,謝淮舟渾身更是沒一塊好肉,連條褲子都沒正兒八經穿過。


    直到第四天,鄭咚咚殺上門來,鬱長澤才提著行李箱不情不願地從謝淮舟家離開。


    剛上保姆車,鬱長澤便像條鹹魚一樣癱在後座一連發了四五條「小狗想你」「小狗親親」「小狗要抱」的表情包。


    鄭咚咚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坐好,有事給你說。」


    鬱長澤收起手機坐正。


    「之前談好的宋迎風那部新劇撤本了。」


    鬱長澤微微挑眉,沒覺得可惜,隻是意外。


    那部劇本子剛出導演就遞到鬱長澤手上,聲稱是為他量身打造,鬱長澤不接就不拍了,這會兒怎麽突然撤本了?


    鄭咚咚:「你這兩天是不是沒看微博?」


    鬱長澤點頭,別說微博了,他連手機都沒碰。


    鄭咚咚嘆了口氣,把平板遞給他:「你先看看,看完我們再聊。」


    從鬱長澤深夜發瘋開始,便接連上熱搜,魚粉先是把最近和鬱長澤有過互動的藝人扒了一遍沒發現蛛絲馬跡,不死心地開始扒鬱長澤身邊的工作人員,恰在這時《去旅行》第一期播出,原本沉寂的cp粉死灰復燃,逐幀分析,竟然發現不少細節。


    謝淮舟從最不可能的官宣對象一路攀升成為懷疑對象第一名。


    cp粉瘋了,唯粉瘋了,事業粉也瘋了,鬱長澤發的照片被拿著放大鏡分析了八百遍,網上眾說紛紜,有認為鬱長澤是在出櫃試探,有的覺得是為綜藝提前預熱,也有的認為隻是單純分享月亮,粉絲們過度解讀......


    和粉絲們沒錘死就不算錘的態度不同,圈子裏有自己獲取消息的渠道,更何況鬱長澤就沒想瞞,不少人都知道他和謝淮舟關係曖昧。


    同性戀不算什麽,但同性戀還想公開就得掂量掂量了。


    宋迎風撤本隻是開始。


    「看完了。」鬱長澤合上平板,「我的感想是......【三水鎖死,鑰匙我吞了】、【鬱哥什麽時候和謝總結婚】、【三水今天do了嗎】這幾位粉絲,結婚時可以寄份請柬。」


    鄭咚咚:......


    鬱長澤是少有的流量與演技並存的演員,以他的實力,遲早會成為名流巨星,甚至在影壇上青史留名,公開後雖不至於淪落到無戲可拍,但與他原本能達到的高度必然差了一大截。


    鄭咚咚苦口婆心地勸說:「我不是不贊成你公開,但咱能不能從長計議,找到合適的時機再公開?」


    「什麽是合適的時機?我拿到大滿貫影帝?國際電影節的頒獎典禮上?還是...等我四五十了,沒有上升空間了,粉絲的血吸幹了,哥哥年華逝去,我才能光明正大說我愛他?」


    車恰好在此時停下,鬱長澤戴上墨鏡,拉開車門。


    「人人都說出名要趁早,是因為青春年少的光陰在一無所有時最珍貴。我就這麽點好東西能配得上他,還偏要藏著掖著,那才是真沒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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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邊哭邊do 生殖腔射尿


    第64章


    周五下午,謝淮舟去了趟江家。


    分公司的總帳和集團公布的對不上,謝淮舟懷疑他挪用公款,再加上之前騙補助所得,總感覺謝昀霆暗中醞釀了大招,卻一時理不清頭緒,故來請教江宴。


    兩人在書房裏討論了許久,晚飯後,謝淮舟在花園裏透氣。


    傍晚的風溫柔輕緩,夕陽落在湖麵,金光燦爛。


    謝淮舟手裏夾了一根煙,沒吸,就這麽點著,聞著淡淡的薄荷香。


    身後傳來輪椅滾過石板路的聲音,謝淮舟見江宴過來正要熄煙,江宴擺擺手,謝淮舟會意地給他遞了根,彎腰給他點菸時指根的戒指晃過眼前。


    江宴的目光凝了一瞬:「你還是戴上了。」


    「嗯。」謝淮舟拇指摩挲著戒麵,坦蕩承認,「本來就是買給他的,五年前就應該給了。」


    江宴嗤笑,將隻吸了一口的煙在輪椅上按滅,隨手扔到一邊:「我不喜歡薄荷。」


    謝淮舟無奈撿起皺巴巴的殘煙,用紙巾包好裝進口袋裏:「各有所愛,你不喜歡這個,下次給你帶別的,反正我口袋大,都能裝下。」


    有些人就像兩塊同極的磁鐵,生來相斥,他沒有體會過被私生子騷擾的痛苦,也沒資格讓江宴接受鬱長澤。


    「你不怕他再騙你一次?」


    「不怕。」謝淮舟垂下眸低聲說,「leo將所有事都告訴我了,包括分開那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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