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舟的衣物零散的扔在床邊,緞麵領帶折射著燈光,歐式鐵藝床上,兩道身影糾纏成一團。


    鬱長澤的紗裙半掛在臂彎,整個後背都裸著,與omega綿軟白膩如棉花的肌膚不同,鬱長澤也很白,卻像一尊玉雕的美人像,肌膚瑩潤卻堅韌有力,繃緊時腰背肌肉線條分明。


    他彎下腰,胸口泄出大片春色,黑色的長髮散落在謝淮舟的臉頰上,給他帶來一陣又一陣的眩暈。


    這樣活色生香的場麵,如果鬱長澤的性器沒有抵在他的後穴口,謝淮舟會更激動。


    鬱長澤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筆直淺色的一根,興奮地吐著清液,在壁壘分明的腹肌留下一串水漬。


    他的動作不緊不慢,謝淮舟被逼得自己挺動腰身,他一動,底下那根性器就在穴口滑動,謝淮舟僵住了,額角青筋突突跳動:「我不做下麵那個。」


    「唔...」鬱長澤一臉糾結,他看了看自己的性器又看了看謝淮舟的,「可是雞巴大的才是老公,我比你大這麽多。」


    鬱長澤比劃了一個長度。


    謝淮舟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那就滾開。」


    「好好好,你是老公,你是老公。」鬱長澤此時哪有之前半分驕蠻,好脾氣的哄著他,「老公別生氣,我肯定伺候好你。」


    鬱長澤揚起一個魅惑的笑容,低下頭親了親那根東西,淺色的柱身多了兩個清晰的口紅印,頓時變得曖昧迷離。


    謝淮舟唿吸加重,性器興奮地彈跳了兩下。


    可是下一秒,緊閉的後穴裏忽然慢慢頂進一根修長的手指。


    謝淮舟一個激靈驚醒,他怒喝一聲:「leo!」


    這對鬱長澤毫無威脅,反而因為情慾灼燒,嗓音暗啞有股說不出的性感。


    鬱長澤手指進了一半就不能動了,謝淮舟抗拒得太厲害,裏麵幹澀緊緻。


    不過他早有準備,探身從床頭櫃拿潤滑劑的同時,撈起領帶捆住謝淮舟的雙手。


    他淋了一半潤滑劑到謝淮舟股縫,剩下一半澆在自己性器上。


    冰涼的液體淋在皮膚上,謝淮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同時又緩解了體內的灼熱。


    他用力地蹬了下腿,床單皺成一團花。


    鬱長澤抬起他的腿勾在自己腰上,握著猩紅沉甸的性器壓在濕潤軟滑的穴口,沉腰頂胯,兇狠的插入。


    後穴被侵入的瞬間,謝淮舟猛地揚起頭,脖頸上青筋暴起,麵目猙獰。


    鬱長澤緊接著拽著他的腰胯猛地往下一拉,穴口又吞進一截,內裏的軟肉層層疊疊爭先恐後湧來,包裹著雞巴嘬吸。


    鬱長澤又爽又痛,手指死死掐著豐腴的大腿軟肉。


    謝淮舟疼得眼前發黑,腿根直顫,身體像被一把燒紅的利刃劈開,他丟掉了紳士風度,破口大罵:「啊!我操你大爺!」


    鬱長澤意味不明笑了一聲:「別操我大爺了,操我就行,老公的小逼操得雞巴痛死了。」


    謝淮舟又痛又屈辱,腦中閃過無數的念頭,又渾渾噩噩攪成一團。


    鬱長澤箍著他的腰急色的往裏進,被夾得齜牙咧嘴也不知道抽出來緩一緩,慢慢往裏拓開。


    等到整根雞巴頂進謝淮舟身體,他前麵那根都疼軟了。


    他崩潰又混亂,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躺在別人身下挨操,就算知道鬱長澤是alpha,但他的種種行為、表現,都讓謝淮舟把他當成有特殊性癖的承受者。


    現在本該在他身下的人的雞巴卻含在他的屁股裏,他甚至能感受到鬱長澤性器的搏動。更讓他痛苦的是,隨著藥勁帶來的情慾,他從鬱長澤的動作裏隱隱得到了某種陌生的酥爽。


    此時的鬱長澤爽得魂都快飛了,腦袋一陣發蒙。


    他把謝淮舟給操了!那個鬱子唯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謝淮舟;那個江宴護著長大、把他當親弟弟的謝淮舟;那個芝蘭玉樹、朗月入懷的謝淮舟……


    一瞬間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達到頂峰,隻聽到一聲清亮的肉體撞擊聲,謝淮舟腰背繃緊,低低叫了一聲,隨後他從痛楚之中覺出異樣的濕濡感。


    他詫異地看向鬱長澤,就見鬱長澤肉眼可見的變紅,又羞又囧,神色惶恐又尷尬。


    謝淮舟的心情霎時精彩紛呈。


    ......


    鬱長澤是個善於在別人身上找原因的人,他堅定的認為不是自己太快,是哥哥下麵那張嘴太貪吃,哪有剛進去就又吸又裹的,不講武德。


    剛射過的性器還沒軟,他惱怒地握著謝淮舟的胯,用力頂了數下:「都怪哥哥太騷了,裏麵吸著我不放。」


    謝淮舟仰頭無助地喘息,咬著牙硬是沒發出一聲痛哼,他挑釁地看著鬱長澤:「不行就是不行,你躺下,我保證讓你爽。」


    鬱長澤銳利的狐狸眼危險地眯了眯,他當真退了出去。


    謝淮舟還沒來得及緩口氣,一陣天旋地轉,他被翻過身壓在床上,鬱長澤扯了個枕頭墊在他小腹,腰臀之間形成一道自然拱起的曲線。


    肉穴裏的jy流出一部分,濁白糊在紅腫穴口,有的順著豐腴的腿根往下滑,鬱長澤勾著往他屁股裏塞,再次整根操了進去:「哥哥吃了就不許吐。」


    鬱長澤似要在謝淮舟身上找迴麵子,抱著謝淮舟的腰打樁似的操弄,每次整根抽出又沒入,力道又重又猛。


    謝淮舟剛開苞哪經得起這般磋磨,從隱忍到怒罵,從不行到活兒差,全方位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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