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長澤手指撬開他的齒關,將被咬得通紅的下唇解救出來,他壓著謝淮舟的舌麵,手指在他的口腔內模仿xj的姿勢,進進出出:「不要忍著,哥哥聽過自己叫床嗎?又騷又浪,跟發春的貓一樣,我都硬了。」


    他說著,危險性十足地往謝淮舟胯間撞了下,沉甸甸的物什,耀武揚威地顯示自己的存在。


    謝淮舟咬住他的指尖,紅著眼瞪他。


    鬱長澤笑了一聲,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探向他股間,摸到一手滑膩膩的清液,他抽迴手,將拉絲的水液抹在謝淮舟紅唇上:「哥哥嚐嚐,夠騷嗎?」


    「你要做就做,別取笑我。」謝淮舟企圖表現的坦蕩,但紅透的耳根和被欲望浸染的嗓音暴露他內心的羞恥。


    鬱長澤在他唇上舔了一口,煞有介事的評價:「甜的。」


    他臉上笑眯眯的,粗碩的陰莖卻毫不留情地闖進閉塞的x口,剛進去一小節便被夾得無法動彈。


    鬱長澤先是好聲好氣的誘哄:「哥哥放鬆點,你夾痛我了。」


    長時間沒做,身體驟然被打開,謝淮舟全身應激性緊繃,他腦袋昏昏沉沉地根本聽不進鬱長澤的話。


    甬道內又吸又夾,鬱長澤耐心告磬,猛地抽出後將謝淮舟翻了個麵,撈起他的腰將兩個枕頭塞在他小腹下麵。


    alpha滾燙的胸膛貼在他的背脊,尖利的獠牙刺破後頸,大股的信息素迅猛灌入,整片後頸都要燒起來。


    謝淮舟雙眼發虛,小腹處像被點了一把火,穴口的清液汩汩湧出,順著腿縫往下淌。


    鬱長澤手指探進去潦草的擴張了幾下,扶著陰莖一鼓氣撞進去。


    謝淮舟猛然睜大眼,高昂起脖子,驚唿和呻吟卡在嗓子裏,腰肢止不住發顫,他推拒著鬱長澤的小腹,聲音抖得不像樣:「太...太深了,出去。」


    鬱長澤迴復他的是更猛烈的操幹,臀肉被撞得通紅,推拒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鬱長澤將他拉起來,另一隻手摸著他平坦的小腹:「哥哥這裏被我操得鼓起來了,射進生殖腔好不好?哥哥會懷孕吧,懷孕了會流奶,想喝哥哥的奶呢。」


    鬱長澤似乎想到那個場麵,眼底的欲望更深:「哥哥給我生個孩子吧。不管什麽性別我都喜歡,我會好好愛他的,也會好好愛哥哥。」


    謝淮舟被他幹得說不出話,胳膊又酸又疼,他掙了一下,鬱長澤鉗製得更緊。


    「...換...個姿勢,疼。」


    鬱長澤鬆開手,按下他的腰背。


    謝淮舟臉頰貼在床單上,屁股高高撅起。


    鬱長澤掰開他的臀肉,盯著兩人的交合處細看,通紅的穴口吞吃著陰莖,流出的清液被打成白沫,隨著撞擊的動作飛濺。


    鬱長澤揉搓著那兩瓣白嫩飽滿的臀肉,笑得像隻誌得意滿的狐狸:「哥哥,舒服嗎?有操到你的騷點嗎?你裏麵又緊又燙,吸得我好爽。」


    謝淮舟被幹得失神,紅唇微張著,吐出熱氣,他被操射了,喉嚨裏黏糊糊的說不出話。


    鬱長澤一巴掌扇在他臀肉上,白桃子立刻變粉:「哥哥,迴答我嘛。」


    他嘴上撒著嬌,手卻一下一下抽謝淮舟的屁股。


    謝淮舟猛地迴神,他比鬱長澤大,在兩人相處中一直處於引導者的角色,這會兒被像教訓小孩似的打屁股,比裸奔還讓他羞恥。


    他掙紮著往前爬,卻被拖著腳踝拉迴來。


    鬱長澤重重挺身,陰莖送到最深處,撞到生殖腔,火熱濕滑的腔口緊裹著他,鬱長澤差點射出來。


    謝淮舟驚叫一聲,生殖腔被搗弄的酸麻讓他差點哭出來,他咬緊牙關,緩過那陣令人恐懼的酸麻和快感後,紅著眼喊了聲鬱長澤的全名。


    這是他倆心照不宣的暗號。


    謝淮舟對鬱長澤百分百縱容,而鬱長澤是個得寸進尺、進丈的主,特別是在性事上,層出不窮的花樣。


    謝淮舟實在受不了了,就會喊他的全名。


    久而久之,鬱長澤的名字在床上就成了某種安全詞,隻要他喊了,不管鬧得多瘋,鬱長澤都會收斂。


    「...鬱長澤...不許碰我的生殖腔。」


    鬱長澤遺憾的退出些許,抓著謝淮舟的頭髮和他接吻,明明是他把人欺負得快哭了,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哼哼唧唧的撒嬌:「哥哥,親親我吧,親一下吧。」


    謝淮舟濕潤的睫毛顫動,薄唇在鬱長澤的頰邊碰了碰。


    鬱長澤像受了什麽鼓舞,一邊操他,一邊兇狠的含住謝淮舟的唇,長舌直驅而入,舔遍他的口腔,勾著舌尖吮吸。


    最後鬱長澤掐著他的腰,猛烈地撞擊了數十下,一口咬在他後頸,信息素和精液同時灌進他體內,將上下兩處都灌滿,才戀戀不捨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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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擔心有小夥伴接受不了dirty talk 我已經悠著寫了,但騷狐狸真的又浪又騷


    第12章


    雲歇雨住後,謝淮舟趴在床單上,自腰部往下一陣酸麻,身後那處兜不住水,往外滲出白濁,順著腿縫往下淌。


    鬱長澤慵懶的躺在他身旁,胳膊撐著腦袋,眼角眉梢都透著饜足,手指勾著流出來的東西抹在飽滿粉紅的臀尖或者微微凹陷的腰窩上。


    謝淮舟趴了一會兒,緩過神後,翻身從煙盒裏拿了根煙叼在嘴裏。


    鬱長澤眼明手快的給他點上,像新婚夜裏的小媳婦般靠在他懷裏,就差說一句「奴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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