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藥粉是用黃鱔的血做成的。


    何少白把黃鱔血弄了點水給化開,塗抹在賈家大門上貼的符紙上。 塗抹好了以後,何少白就迴屋摟著嬌妻宋晚秋睡覺去了。


    他是睡覺去了,可是賈家這兒可就鬧騰開了。


    賈興和睡在炕上,忽然就聽見自己家的大門發出咚咚,咚咚的聲音。 “媳婦,好像是有人在敲門。”


    賈興和捅了捅媳婦賈張氏。


    “有人敲門,你捅老娘幹什麽?你把門開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賈張氏現在對自己這男人,是一百個看不順眼。


    自從賈興和被偵緝隊給抓進去毒打了一頓,大半個月下能下炕。 而現在是能下炕了,可沒辦法幹活。


    哪怕是八大胡同當龜奴的活都幹不成。


    因為隻要別人聲音一大,一嚷嚷,賈興和準得尿褲子!


    在八大胡同複工當龜奴才半天的工夫,就讓老鴇子給趕迴來了。 賈張氏是越瞧他越覺著厭惡。


    畢竟一個大男人不能掙錢,還有大煙癮。


    別說賈張氏那脾氣,放在一般女人身上也受不住。


    賈興和被媳婦賈張氏罵了一頓,隻好灰溜溜的從炕上下來,到大門口把大門給打開。 他把大門打開,門口卻沒有人。


    賈興和把腦袋探出去四下張望,院子裏卻是空無一人。 “誰特麽這麽無聊!”


    賈興和也沒當迴事情,關上大門罵罵咧咧的重新躺到炕上。


    他剛躺下,門外又響起了23‘咚咚,咚咚’的敲門聲。 賈張氏都被吵醒了。


    “賈興和,你個廢物點心!讓你出去看看是睡在敲門,你都不成!” 賈張氏提高了聲音就罵。


    賈興和一緊張,直接就在炕上尿了褲子。


    把個賈張氏氣的抓著賈興和的耳朵就給扯到炕下麵。


    賈興和又氣又急,他抓起一根擀麵杖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媽的,孫子,老子弄死你!”


    但讓賈興和驚訝的,大門拉開,外麵還是跟剛才一樣,空無一人!


    “真是見鬼了!”


    賈興和嘟囔了一聲。


    他扭頭想要迴炕上,但是想到自己剛剛尿了炕,他媳婦賈張氏肯定不會讓他上炕。 而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又再度響起。


    賈興和這個氣,要不是這外麵的敲門聲,他也不會被媳婦賈張氏吼,更不會尿炕。


    賈興和這迴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而門外那敲門聲還在。 賈興和猛的一把拽開大門,手中的擀麵杖就打了出去。


    可讓賈興和驚駭的是,外外還是跟剛才一樣,一個人影也沒看到! 賈興和頓時就慌了神。


    他顧不上被媳婦賈張氏罵,趕緊跑進裏屋。 “桂花,有鬼,有鬼!咱們家鬧鬼了!”


    “鬧鬼?!”


    賈張氏‘蹭,一下子就從炕上坐了起來。 她是最相信神神鬼鬼的這一套的。


    白天的時侯來了個尖嘴猴腮的道士,他跟賈張氏說這四合院裏有邪祟,有妖孽要傷人。 而且還現場做法,一劍斬在黃紙上,原本幹淨的黃紙上出現了一片血跡!


    這讓賈張氏愈發的相信。


    “桂花,你聽,這鬼又來了!”


    賈興和正跟他媳婦說話時,門外那‘咚咚,咚咚”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賈興和嚇的一哆嗦,說話也不利索,褲管裏一熱,又嚇尿了。


    賈張氏這迴也聽的真切,這聲音在夜深人靜時聽的格外的刺耳。 “媽,是誰在外麵敲門?你們咋不去開門呀?”


    賈東旭也被敲門聲給驚醒。


    他揉著眼睛看他爸媽擠在牆角瑟瑟發抖。 賈東旭就很好奇。


    而此時門外咚咚,咚咚的敲門聲是越來越大。 好像有什麽東西著急著要進來。


    賈張氏嚇壞了,她生怕兒子賈東旭說話的聲音把這外麵在敲門的東西給引進來。 她趕緊跑過來捂住兒子賈東旭的嘴巴。


    “東旭,別說話,快別說話!”


    賈東旭見他媽這副樣子,他也嚇壞了。


    一家三口下半夜瞪著眼睛,瑟瑟發抖的擠在牆角. 而屋子外麵,那詭異的敲門聲卻是持續了大半夜。 一直到東方發白,天亮了,才消停下來。


    賈張氏,賈興和,賈東旭一家三口,也是一宿未合眼。


    他們可不知道,這都是何少白用鱔魚的血塗抹在大門上的那個符紙上。


    而蝙蝠對於鱔魚血最是敏感,嗅到了鱔魚血的腥味,這蝙蝠就不斷的飛過來用嘴來吸血。 但是這門板上也沒有個著力點,蝙蝠可抓不住。


    它們隻能是一遍又一遍的飛過來,拿嘴來撞擊著大門。 而在屋子裏麵的人聽來,就如同是有人在敲門一樣的。 天亮了以後。


    蝙蝠已經迴去睡覺,不再撞擊大門。


    折騰了一宿的賈家三口,剛剛把眼睛合上,剛迷盹了一會兒,突然咚咚,咚咚的敲門又響了起來。 賈張氏嚇的在哆嗦,不過她見窗戶外麵已經泛白。


    這就是說明天已經亮了。


    天亮了,這人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賈張氏躡手躡腳的,把自己的鞋子抓在手裏,悄悄的來到了門口。


    她伸手撥開門栓,突然一把就將大門給拉開! 而大門口果然站著一個人。


    賈張氏掄起手裏的破鞋,跳起來照著這人的臉就抽了過去。 這一下打的可真是夠結實。


    易中海臉被賈張氏用破鞋底結結實實的抽中。 痛的他一捂臉。


    “賈嫂子,你幹什麽?!” 易中海被徹底的打蒙圈了。


    他捂著臉,漲紅著臉瞪著手裏拿著破鞋底,三角眼瞪著他的賈張氏。


    “好你個易中海,你還問老娘幹什麽,你裝神弄鬼害的老娘大半宿沒睡覺,老娘打你算是輕的!” 賈張氏拿著破鞋底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罵。


    賈興和在屋子裏也聽見了賈張氏在罵易中海,他也提著擀麵杖衝了出來。


    “易中海,你想幹什麽?你不知道老子現在落下了病根?你嚇了老子大半宿,老子都尿了炕!你得賠錢!” 易中海被賈家兩口子都給弄迷糊了。


    “興和,嫂子。你們說什麽?我什麽時侯害的你們大半宿的睡不著覺?” 易中海委屈的倍捂著臉,他跟賈興和,賈張氏倆口子理論著。


    “嘿,易中海,你還撒謊。以為晚上沒抓住你,你就可以抵賴?沒關係,現在抓住了你也不遲!賠錢,要不然,我 們就去炮局胡同!”


    賈興和手裏握著擀麵杖,不依不饒。


    易中海跟這賈家倆口子說不上道理。


    他見賈東旭縮在牆角,心裏有了主意。


    他就對賈東旭說:“東旭,你來我們家,你嬸子蒸了饅頭。”


    易中海想把賈東旭給叫迴來,詳細的問問昨天晚上到底這賈家發生了什麽事情。 賈興和和賈張氏,這倆口子,一個沒本事,一個不講理。


    但是看他們這頭發都豎起來了,證明他們並沒有說假話。 昨天晚上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易中海就想從賈東旭的嘴裏,把事情給問出來。 可他這話剛說口。


    賈興和就怒了。


    他掄起擀麵杖就要砸易中海。


    “易中海,你個絕戶自己生不出兒子,還要打我兒東旭的主意!老子打死你!” 易中海又驚又怒,不能生孩子這是易中海心中最痛的傷疤。


    而如今賈興和不緊把這傷疤給剝開,還在上麵撒了一把鹽! 易中海氣的臉色鐵青。


    而賈興和手中的擀麵杖又打了下來。 易中海驚怒之下,一拳砸了過去。


    這一拳正砸在賈興的月匈口上,賈興和一頭栽倒在地上!


    賈張氏先是一愣,但是當她看清楚自己男人賈興和被易中海打倒在地上時,她頓時就不答應了。 “易中海,你打死了我男人!老娘讓你償命!”


    易中海也慌了神,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賈興和。


    趕緊蹲下來,要把他給拉起來。 可賈興和卻是一點知覺也沒有。


    “老賈,興和,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拿擀麵杖打我,我也不會打你啊?快起來吧,別裝了。” 可任憑易中海怎麽喊,,怎麽搖晃著賈興和,他都一動不動。


    這下易中海是徹底的慌了。


    他不知道剛才自己盛怒之下,這一拳砸過去用了多大的力氣。


    “中海,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請少白來給看看!要是出了人命,你可是要吃官司的!” 易中海媳婦聽見爭吵聲,她也朝著賈家這邊張望。


    剛好就看見自己男人一拳把賈興和給砸倒在地上。 “少白?對,對,叫少白來給瞧瞧。”


    易中海慌裏慌張的就過來敲何少白家的大門。 何少白正摟著嬌妻宋晚秋在溫柔鄉裏呢。


    被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他心裏也很不高興。 何少白知道他哥哥嫂子不會這麽早叫醒他的。


    尤其是昨天晚上何少白還熬了夜給前院周大山的兒子周森治病。


    聽到外麵有人急促的敲門,何少白就有幾分不悅。 “誰啊,大清早的也不讓人睡覺!”


    易中海撇了撇嘴,他心裏暗道,你何少白天天晚上折騰大半宿,害的我晚上都沒辦法睡覺。 你倒好,白天倒是睡起大覺來了。


    但。


    現在易中海有求於何少白,他是敢怒不敢言啊。


    於是易中海隻能是低聲下氣的賠著笑:“少白,是我易中海,你賈哥昏了過去,你不是大夫嗎?還得麻煩你給看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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