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荒涼的北方途中,張真人一襲青衣,鶴立雞群,他仿佛能穿透那重重迷霧。


    李榮和公孫燕並肩站在張真人身後,聽到師父的話語,重重地點了點頭,眼中重新燃起勝利希望的光芒。


    李榮緊握著拳頭,眼中滿是怒火,“師父,這金人將宋徽宗看守得如此之嚴,我們該如何是好啊?”


    公孫燕柳眉微蹙,“是啊,張真人,每次想到陛下在金人手中受苦,我就寢食難安。”


    張真人緩緩轉身,看著李榮說:“為師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查探,金人雖然戒備森嚴,但也並非毫無破綻。”


    此時,山穀中吹過一陣微風,揚起了眾人的衣角。張真人接著說道:“據我所知,每隔三日,金人守衛便會換防,在那換防之際會有片刻混亂,我們可趁此機會潛入。”


    “張真人,那萬一被發現呢?”公孫燕擔憂地問道。張真人笑著說:“公孫姑娘叫我張真人,太見外了,不如跟李榮一樣叫我,如何?”公孫燕靦腆的說:“好,師父。”


    張真人目光一凜說:“倘若被發現,李榮,你武藝高強,負責斷後,為師與燕兒去營救陛下。”李榮毫不猶豫地點頭,“師傅放心,徒兒定不辱使命!”


    三日後,夜深人靜,金人的營地外一片寂靜,張真人帶著李榮和公孫燕悄悄靠近。


    換防時,果然如張真人所料,守衛們出現短暫的混亂。三人抓住時機,迅速潛入金營。此時,看到宋徽宗父子被金人俘獲受辱的情況,不忍直視。然而,在他們快要接近宋徽宗被關押的營帳時,突然出現一支暗箭射來。“小心!”李榮大喝一聲,將張真人和公孫燕推開,自己卻被暗箭擦傷手臂。


    “有刺客!”金人的喊聲瞬間打破寧靜。


    張真人說道:“快,按照計劃行事!”


    李榮挺身而出,與衝過來的金兵廝殺在一起,為張真人和公孫燕爭取時間。


    張真人和公孫燕衝進營帳,發現裏麵空無一人,張真人覺得皇帝和太上皇已被帶走。“糟糕,中計了!”公孫燕臉色慘白。


    此時,營帳外傳來李榮怒吼聲:“師父,你們快走,徒兒牽製他們!”


    張真人咬了咬牙說:“燕兒,我們走!”


    兩人從營帳後麵逃出,卻發現周圍已被金兵重重包圍。


    “哈哈哈哈,你們這群宋人的螻蟻,還妄想救人!”金兵將領完顏宗望得意地大笑。


    張真人冷哼一聲說:“想要我們屈服,休想,你們這些金賊!”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原來是宋軍的援兵趕到。


    “殺啊!”宋軍如潮水般衝向金兵。


    張真人帶著公孫燕趁機殺出重圍,與宋朝援兵會合。


    宋朝援軍在張亮等人領導下,殺退追擊而來的金軍。然而,當他們返迴宋軍營地時,得到令人震驚的消息,聽說宋徽宗早已病逝。李榮說道:“師父,我們終究還是失敗了!”張真人望著天空,老淚縱橫道:“陛下啊,大宋百姓不會忘記您的!”


    誰知金人放出消息,宋徽宗病逝,而真正的宋徽宗在金人手中遭受著折磨和虐待。


    1127年正月初三趙構到達東平,高陽關路安撫使黃潛善、總管楊惟忠率數千士兵前來來會。黃潛善與汪伯彥一樣,兩人都是向金人妥協屈服的投降派官員,他們兩人從此成為趙構的謀主,趙構對他們言計聽從。


    趙構身著厚重的錦袍,卻仍難掩他麵容上的疲憊與憂慮。他身旁的衛士們個個神色凝重,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高陽關路安撫使黃潛善、總管楊惟忠率領著數千士兵,馬蹄聲打破這片寂靜。黃潛善身材臃腫,眼中透著圓滑與狡詐;楊惟忠則身材魁梧,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無奈。


    “殿下,臣等來遲,還望殿下恕罪。”黃潛善諂媚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討好。


    趙構微微點頭,“無妨,局勢艱難,爾等能來,已屬不易。”


    眾人來到營帳內,火盆中的炭火劈裏啪啦地響著,卻無法驅散眾人心中的寒意。


    “陛下,如今金兵勢大,我們不如暫且求和,以保一時之平安。”黃潛善低聲說道。


    趙構眉頭緊皺,“求和?這豈不是向金人示弱?”


    汪伯彥此時也站了出來,“陛下,如今我們兵力不足,糧草匱乏,若與金兵硬拚,恐無勝算啊。”


    “難道就要這樣屈辱地向金人低頭?”趙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


    黃潛善趕忙說道:“陛下息怒,這隻是權宜之計。待我們養精蓄銳,日後再圖反攻。”


    楊惟忠終於忍不住開口:“陛下,萬萬不可求和!金兵兇殘,若我們此時妥協,日後必將陷入更加艱難的境地。”


    黃潛善瞪了一眼楊惟忠,“楊總管,你這是在質疑我的策略?”


    楊惟忠毫不退縮,“黃大人,我隻是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著想!”


    營帳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探子匆匆趕來,“陛下,不好了,金兵又有新的動向!”


    眾人聽後皆是一驚。趙構神色凝重地看向眾人說:“該如何是好?”


    黃潛善說道:“殿下,此時與金人求和還來得及。”


    楊惟忠則跪地請戰,“陛下,讓末將領兵抵禦金兵,誓死保衛大宋!”


    趙構陷入了沉思,最終,他緩緩開口:“黃愛卿,你去與金人商談求和之事。”


    楊惟忠滿臉的失望與憤怒說道:“殿下,您這是幹什麽?”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黃潛善在前往金營求和的途中,竟被金兵挾持。原來,金兵根本無意求和,隻是想借機除掉大宋的求和使者,以示威懾。


    趙構得知這個消息後,懊悔不已。而楊惟忠則再次請戰:“殿下,此時唯有一戰,才能保衛大宋江山延續!”


    趙構終於下定決心:“楊愛卿,朕命你率領大軍,抵禦金兵!”


    大宋將士們在楊惟忠等人帶領下,與金兵展開一場殊死搏鬥,金軍在此次戰役中受損,下令撤軍。金人撤退時,金人於三月初七日立張邦昌為帝,建立偽楚政權。


    接著,各路宋軍和義軍繼續前來投奔,其中有東道副總管朱勝非、宣撫司統製官韓世忠、侍衛馬軍都虞候劉光世等文武官員。此時,趙構自任兵馬大元帥,並設置元帥府,兩月率軍退守到濟州。


    同年3月27日趙構從黃潛善那裏得知父兄被俘北去,金人另立偽楚的消息,在那裏痛哭,一時不知所措。隨後,傳檄諸路,共同力主勤王。張邦昌在金人撤走後,找到孟氏,先稱宋太後,不久改稱元佑皇後。


    此時,大元帥府軍隊人數號稱百萬,他們分布在濟、濮諸州府,直接受趙構統率士兵也有八萬餘人。但是,趙構在汪、黃教唆下,麵對父兄被俘和東京百姓慘遭金兵蹂躪局麵,仍然作壁上觀,並想繼續逃到長江以南,因為軍隊反對,暫時駐防山東境內。


    與此同時,張邦昌命人赴濟州尋找趙構,準備擁立其為帝,徽宗北上途中也給趙構下了一道密旨,要由趙構前來救駕,直到七月才送達元帥府大營。


    四月初八日張邦昌派謝克家將大宋受命之寶送到濟州,趙構感動慟哭跪受,但就是不肯迴到東京。四月十一日元佑皇後在張邦昌敦請下垂簾聽政,張邦昌退居左相。


    四月二十一日趙構帶著疲倦的隊伍離開濟州,一路向南艱難地退守。馬蹄聲和士兵們沉重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仿佛在訴說著這亂世的滄桑。趙構坐在馬車裏,眉頭緊鎖,心事重重。他望著那不斷後退的陌生風景,心中充滿對未來的迷茫與不安。


    二十四日,趙構率軍抵達南京應天府。趙構踏出馬車,腳下的土地似乎都在微微顫抖,仿佛在承受著這沉重曆史時刻。


    然而,次日應天府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就是張邦昌。張邦昌身穿一襲破舊官袍,神色憔悴,步履蹣跚地來到趙構麵前。


    “罪臣張邦昌,特來向康王殿下待罪!”張邦昌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著。


    趙構怒目而視,大聲嗬斥道:“張邦昌,你這亂臣賊子,竟還有臉來見本王!”


    張邦昌涕淚俱下,哭訴著:“殿下,罪臣一時糊塗,被那金人所惑,犯下這等大錯。罪臣心中對大宋的忠心從未改變過啊!”


    趙構冷哼一聲道:“你這巧言令色之徒,如今說這些還有何用?”


    周圍的大臣們紛紛交頭接耳,有的主張嚴懲張邦昌,有的認為應當念其往昔功績,要從輕發落。在眾人爭論不休時,張邦昌突然站起身來,眼神變得堅定而瘋狂:“康王殿下,您可知道,這天下大亂並非隻是我一人之過!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正等著大宋分崩離析,好坐收漁翁之利!”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趙構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開始重新審視眼前這個曾被他視為罪人的張邦昌。


    “你此話有何意?”趙構問道。


    張邦昌壓低聲音說道:“殿下,罪臣雖有過錯,在這亂世之中,臣打探到有人在暗中勾結外敵,企圖顛覆大宋江山!”


    正當眾人陷入沉思時,一陣狂風唿嘯而過,吹得眾人的衣衫獵獵作響。此時的應天府,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陰影所籠罩,讓人感到不寒而栗。趙構深吸一口氣:“張邦昌,若你所言屬實,本王可以考慮從輕發落,但倘若你有半句謊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張邦昌再次跪倒在地,發誓道:“罪臣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點虛假,願受千刀萬剮之刑!”


    同年五月趙構在應天府登壇祭天,然後在府衙正廳即皇帝位,改靖康二年為建炎元年,以黃潛善為中書侍郎,汪伯彥為同知樞密院事,翌日尊欽宗為孝慈淵聖皇帝,尊元佑皇後為隆佑太後。同日隆佑太後孟氏撤簾歸政,三天後也來到應天府慶賀新皇即位,南宋王朝正式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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