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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司外隨便解決了晚飯後站在一條湖邊吹著冷風,冷風卷起片片殘葉零落在湖麵,我看著幾片被風吹到水麵的落葉有些失神。


    這幾片樹葉從新生到發芽成長為樹葉,原本一生的結局就是零落成泥碾作塵,可偏偏一陣風就改變了它們的一生,也許它們最後還會化為灰燼,化為塵土,可又多了一條曲折又多難的“旅途”。


    也許老天給我們的人的一生定義也是一樣,出生到結婚生子,最後入黃土,可中間的路程卻是九九八十一難,可無論再怎麽變,都改變不了入化為培土的結局。


    這時手機鈴聲將我喚醒,接通電話後另一邊的夢瑤對我說道:“寒,你在哪?”


    將定為給她後,夢瑤便說要來找我。


    等了將近十多分鍾,一輛紅色雷克薩斯停在湖邊,一道紅色身影慢慢走近。


    這時路燈瞬間亮起,在為夢瑤的到來表示歡迎,為“女王殿下”恭賀。


    今晚的路燈格外柔和,夢瑤一個人輕踩著清柔的光線,腳步不急不緩,每一次與青石發出的清脆聲音有規律的在我耳邊響起。


    “寒,晚風很冷。”夢瑤在我身邊幽幽地說道,又跟我一樣望著路燈照射下的湖麵。


    在柔和的路燈下,被灼熱的陽光和城市的喧囂折磨了一天的湖漸漸平息了,月兒安靜地倒映在湖麵,找到了依靠,晚風調皮地輕輕一吹,驚擾地“月兒”輕輕一抖,波光粼粼。


    我點頭應道:“是有點冷。”


    說話唿出的冷氣在路燈下依稀可見,天,真的很冷。


    夢瑤眼瞅我眉目間還留有一絲工作剩下的川字,便問道:“寒,你下班後就來這裏了?”


    我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夢瑤的直覺真的很準。


    夢瑤意外地說道:“不迴家來這吹冷風?寒,你腦子沒事吧?”


    我側了眼睛瞧了瞧夢瑤,好笑地說道:“你腦子才有病。”


    夢瑤撇了撇嘴,有些不樂意,心裏依舊覺得我有病,又擔憂地看著我。


    我雙手靠在護湖的鐵欄杆上,冰涼徹骨,無奈地解釋道:“來威海的第一天,我就見到了這條河。”


    “說是湖,也是河。”迴憶起這條河,我就問夢瑤:“你知道這條河叫什麽名字嗎?”


    夢瑤搖頭說道:“不知道,雖然幾次經過,但不了解,難不成每條河都應該有一個名字?”


    我想了想,這個問題我以前也想過,不過那時我的見解是人來的多了,便有了名,讓人認識這裏罷了。


    不過現在,卻有了很大不同,便迴道:“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少河,但每條河都或多或少擁有見證者,他們見證了它的起源,陪伴過它,它陪伴了他們一生,他們都被這條河養著,被河眷戀著,被河愛著......於是,他們在它身上留下了傳說,一條河神的傳說。”


    “每條河都有一個傳說,有一個故事,流傳百世,供人留念。可能很大,也或許很小,小到隻是一個人的平凡一生,一個每天從這條河身上索取水源來生活,柴米油鹽卻都離不開它的故事。”


    “於是,他們在它身上按了一個名字,叫河母。”


    “眼前的這條河叫城瓦河,不過它擁有一個更美的名字,叫守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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