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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連續咳嗽幾聲,但我心裏並不在意我這次感冒,幾年的堅持鍛煉累積的身子可不是鈣的。


    所以,雖然這次感冒了,但也隻是小感冒罷了,嗑兩顆藥說不定明天就能好。


    這時夢瑤打開房間,探出頭有些擔憂道:“水寒,你感冒了嗎?”


    顯然,雖然隔著門的夢瑤,還是聽到了在客廳咳嗽的我,我並不想麻煩別人,便說道:“沒事,小感冒而已。”


    夢瑤眨了眨眼,說道:“水寒,你中午想吃什麽?”


    頓了頓,補充道:“我待會去超市,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說完,期待的看著我。


    我正在給葉華和許三生發短信,約他們出來,聽到夢瑤的話我停下了發短信的手。


    沉默許久後拒絕了夢瑤的邀請:“不用了,我下午有事,待會就走。”


    夢瑤眼中閃過一道失望,還是不死心道:“那,那也不能不吃飯啊。”


    我皺了皺眉,心想這女人怎麽這麽不知好歹,沒聽出來我不想跟她一起吃飯嗎?


    “沒胃口。”我隨後迴了一句,轉身拿起外套和傘就離開了屋子。


    跟他們約定的地方在幾站外的一家飯店,我肚子的確有些餓了,畢竟我連早飯也沒吃。


    距離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估算下時間,走過去剛剛好。


    ......


    這家飯店開在路邊,地方雖小,但勝在菜合我三人的味,以至於大多時候三人吃飯的地方都會選擇這裏。


    這一路上我不斷咳嗽著,出門大意了,忘了昨晚的雨和冷風帶來的往後的幾天降溫,最低都有十多度,就穿了三條薄衣的我凍得跟條狗似的。


    今天飯店意外的熱鬧,老板娘遊走在各桌之間端茶送飯,嘴角的笑容毫不吝嗇的呈現在所有人麵前。


    許三生用手指有頻率擊打著桌子,發出一陣陣有規律的撞擊聲挑逗著我,看著我玩味道:“水寒,願賭服輸,那天的賭注不會忘了吧?”


    “靠,還記著呢。”我心一沉,都過去一年了,這貨還記得。


    許三生看了眼葉華,說:“怎麽?我可是有證人的,對吧葉華。”


    葉華連忙附議“水寒,願賭服輸。”


    “我有說賴賬嗎?”我有些生氣,這兩人這是揪著不放了是嗎?


    “成,那可說好了,一個月內找個女朋友,可不許找托哦~”兩人眼神玩味的看著我邪笑道。


    我有些怨氣,可也是說好的,畢竟當時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證,我跟染然一輩子都不會分開,而且還會在他們前麵結婚。


    作為代價,就是在我跟染然分手後,一個月內找到新的女友。


    當然,我原以為這隻是一個無趣的玩笑,而且我並不認為當時的我們會分手,我們曾經的海誓山盟,對這天,對這地,對這愛情,發誓一生不離不棄......


    想著,我心裏的苦澀如膽汁。


    “不過,水寒,我還是有件事要告訴你。”葉華對我說道。


    我看著葉華猶豫不定的樣子,似是有大事發生一樣,好奇的看著他。


    許三生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麽,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什麽事?”我做好了準備,等待他說,因為我知道,接下來的話,肯定跟我有關。


    葉華有些不忍的看著我,但還是開口說:“李染然要結婚了。”


    我一愣,隨後心裏如遭雷劈,心神俱滅,撕心裂肺的疼,好幾次開口都說不出話。


    “嗬......”我苦笑一聲,原本心裏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昨天才分的手,今天就傳出結婚的訊息,嗬,李染然,你是有多饑渴啊?就為了錢和權嗎?


    “水寒,你沒事吧。”許三生關切的問道。


    “剛跟你說不要這麽早告訴他,等水寒忘了她再說也不至於這麽傷心。”三生略帶責備地對葉華說。


    “長痛不如短痛,乘早認清一個人也好。”葉華毫不在意的說,許三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但兩人還是略帶擔心的看著我,在我提出離開後還要求跟著我,說是怕我一時想不開跳樓。


    我當即迴道:“就那種女人,我會為了她去跳樓?”


    “切,那可不一定。”兩人一口同聲的不屑迴道。


    有時候,最懂自己的一定是關係最近、最鐵的。


    毫不意外,葉華和許三生就是。


    “今朝有酒今朝醉,哪裏有酒去哪歡,走,哥帶你們去酒吧!”許三生這個酒鬼說著就拉著我和葉華就往酒吧跑。


    我現在隻想喝酒,聽說喝醉了能忘記自己,我想試試,進入世人說的醉後入“極樂”。


    雖然是下午,但酒吧依然火爆,聽著勁爆的酒吧音樂,看著變幻閃爍的燈光,瘋狂扭動腰肢的人們,幾杯冰啤下肚,我開始喜歡這裏了。


    我喜歡這種感覺,沒有煩惱,沒有愛恨情仇,隻有狂歡和肆意發泄,隻有呐喊和放縱,隻有亦真亦假的朦朧和虛幻。


    我曾經最討厭的地方,如今成為我放縱的場所。


    我墮落了?也許吧,畢竟,人不是一塵不變的,李染然如此,而我亦是如此。


    許三生這個曾經被我撿迴來的酒鬼,仿佛迴到了他的天堂。在酒吧裏各個行業都精通的他,在今天酒吧駐唱樂隊裏拿著吉他,手指輕輕扣動吉他弦,拉著葉華在連唱幾首後對著台下獨自喝酒的我喊道:“水寒,上來!”


    沒辦法,我隻好走了上去,當然,我也想放縱自己。


    調試了下手裏的吉他,因為大學時跟這個酒鬼學過吉他,勉強會一點。


    接過葉華遞過來的話筒,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腦海裏不自覺的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


    心裏帶著憤怒,帶著悲涼。沉默許久,嘴裏唱出磁性的聲音:“有些故事總是難忘,有些人卻總是難放,我一直把你放在我心上,可是你卻忍心讓我受傷,走在有你的老地方,想著你為淚流滿眶,著陣陣的秋風啊,有點涼......”


    等我唱完這首歌,我臉上早已留下淺淺的淚痕,我哭了,我因為李染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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